小黑凑到温柏耳边,“温哥,其实我们两个,都没见过秦爷。”“他没来过丽华”“来是来过,但从来不进场子,把九哥叫出去在车里坐一坐说两句就走了。”“听着比国家主席还忙啊。”“温哥你还真说对了,秦爷真比国家主席忙,你知道他有多少产业吗你知道”“行了我对他的身家没兴趣。对了,我问你,这姓花的什么情况”小黑也是一脸茫然,“我也看不明白,你住院那两个月,他还去过医院好几次,每次去了就站在你床边看着你,也不说话,看一会儿就走了。”温柏低着头,若有所思,心里隐隐有了一个猜测,但他不敢确定。不过他不急,如果对方真有那心思,迟早会有所动作。小黑领着温柏在一楼转了一圈,大白天的,喝酒跳舞的人不多,小黑给他简单介绍了一番,带着他往负一楼的赌场去。这个世界永远不缺少赌徒,想一夜暴富的人比比皆是,拿着可怜的身家来一试手气,最后输得连裤子都不剩,按理说,到这个地步了,该迷途知返了,若真如此,那就不能称之为赌徒了,于是,挪用公款,受贿,行骗,各种丑恶手段层出不穷,以为能翻本,却只是将悲剧演得更大。可怜,可恨温柏不知道原主是如何看待赌博的,他是深恶痛绝的,因为他的父亲就是被赌博给害死的当年的童彦亲眼看着父亲被追着打,他躲在门后看着,想帮忙却害怕,等那帮人走了,父亲早已奄奄一息,童彦记得,父亲临终前的最后一句话,是让他永远别碰赌,童彦哭着点头,看着父亲慢慢闭上悔恨的眼睛,直到脸变成死灰。那一年,童彦十五岁。这是童彦心里解不开的结,那往后的很多年,童彦一直做着同一个噩梦,梦里,父亲被人殴打致死的画面一直缠了他整整十三年,直到最近他变成了温柏,这个梦才渐渐模糊。丽华的赌场和其他地方的差不多,规模上稍胜一筹,出挑的是服务生的服务和荷官的素质。温柏在里面转了一会儿,发现很多客人都认识自己,为了不露出破绽,他匆匆转了一圈就走了。刚走到门口,一个人火急火燎地从外面冲了进来,饶是温柏极力闪避,也被撞了个踉跄。进门是客,温柏笑着说了声“抱歉”,便抬脚往外走,错身间,那人一把拉住他,“哟,这不是温小弟嘛,你还没死啊”温柏皱眉,但没搞不清楚来路,也不好说什么,他扯了扯嘴角,轻轻甩开那人的手,继续往外走,没想手臂却被再次抓住。“哟几天没见,脾气见长啊”那人轻佻地说了一句,抬眼看向温柏。这一眼让他心里咯噔一下,头皮有一瞬间的发麻。作者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