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贺到现在也没想通,明明可以让手下人直接把人带过来,为何自己要亲自跟进来。被人称作秦爷以来,他已经很久没有踏进过这种地方了。巷子口传来急促却不失章法的脚步声,“秦先生,您没事吧”是开车的司机,他是看到跑出去的混混才知道里面可能出事了。秦贺冲他摆了摆手,脸上的表情很淡,他看着温柏,道:“愿意跟我谈谈吗”音质既醇且厚,却让人心里发颤,听似在询问,却让人没有拒绝的余地。温柏中邪似的点点头,“好。”银色bentey行驶在京市的路上,温柏和秦贺并排坐在后座。秦贺从上了车之后就没再说话,他收敛了气势,闭目养神。温柏几次想说话,话到嘴边又被他咽了下去,最后挫败地看着窗外。他透过车窗玻璃上的反影去观察这一个晚上就见过两次的男人,试图找出自己毫无疑问就跟他上车的原因,可惜未果。事实上他不仅找不出原因,还想不起来刚才从暗巷走出来,又坐进车内的过程。这是今天晚上第二次失神,温柏懊恼得想拍打自己的脑袋。车开了将近一个小时,一直开到一栋半山腰的别墅前才停下。车门开了,秦贺睁开眼睛,下车往别墅内走去,没回头,仿佛车上自始至终只有他一个人。司机帮温柏开了门,微微躬着身,“温先生,请下车。”温柏踏出去的脚一顿,“你认识我”司机眉眼低垂,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先生在里面,请温先生进去。”温柏没有继续问,他知道问也问不出答案,或许他要的答案就在里面,便下了车往里走。别墅是少有的气派,就算在影视剧里,温柏也从没见过如此气派的房子。温柏进去的时候,秦贺正坐在偌大的饭厅里食用茶点,花样繁多的茶点放了半张长桌,每盘只有一两个,他不急不缓地细嚼慢咽,吃完一盘就有人给他送上另一盘。温柏想起来今晚第一次见他是在鑫港湾,难道他没吃饭吗也对,像他这样的人出去也是谈生意的,哪能安安静静地吃顿饱饭。温柏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在门口站了半晌,直到秦贺拿起毛巾擦嘴,朝门口看过来,他才猛然清醒过来。温柏脸色突变,心中警铃大作,这是今晚的第三次失神,这不正常,太不正常了“进来。”秦贺站起来,离开了桌子。温柏呼出一口浊气,跟着秦贺往楼上走。书房里,秦贺坐在书桌后面,斜斜地靠着,一股子慵懒的气息。他指了指旁边的沙发,嘴唇轻轻吐出一个字,“坐。”尽管温柏已经绷紧了脑中的那根弦,还是像受了蛊惑似的听话地走到沙发边坐下了。“我不跟你绕弯子,我姓秦,单名一个贺字,大家看得起我,叫我一声秦爷。”秦贺说到这里,停下了,他正在观察温柏的表情。看了一会儿,他有了一丝兴趣。作者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