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凌带着两位主子来到一家著名的网红河鲜菜馆,临江酒楼。临江酒楼自是临江而建,窗边的一排雅座凌空在江上,晚上边吃还能看到江上夜景,好不惬意。晚间食客盈门,服务生把人迎进去,带进了最里面的一间适合谈话的包间,里面已经有人等着了。“秦总。”秦贺和温柏走进去,里面坐着的男人站起来恭敬道。“坐吧。”秦贺落后一步,让温柏走在自己前面,而他则习惯性地帮温柏挪了一下靠里的椅子,直到温柏坐了,他才坐下。对面那人不动声色地看着两人之间默契的动作,心里了然。“这是严修,著名经纪人。”秦贺向温柏介绍。温柏作为圈内人,自然听过严修的名字。严修的名气虽比不上isa,但在某种程度上,他并不比isa逊色,他带出来的明星虽然没有isa多,但每一个都在国际上拥有一席之地,因此严修的经纪公司被圈内称为“国际明星的摇篮”。“你好,我是温柏。”温柏不太明白秦贺带他过来见严修的目的。“你好,我知道你,真人比电视上更帅。”严修笑道。严修带着一副黑框眼镜,文质彬彬,穿衣一丝不苟,看起来很稳重。温柏对他印象很好。“再等一会儿,有个小丫头说要过来,可能还有一会儿。”秦贺说。服务员给他们桌上了茶水,秦贺很自然地帮两人杯里添了茶,严修很惊异于秦贺的改变,却没有表现在脸上。严修问起温柏最近的工作,温柏一一答了,又问起他对自己的定位和以后的发展方向,温柏也实话说了。温柏逐渐明白过来秦贺的想法了,更加惊异于秦贺在这一行的人脉,怪不得他有放弃美星的打算,就算没有isa,他还是能在这一行混得如鱼得水。“咚咚咚”大约半个小时,门外响起几记敲门声,接着门从外面被推开一条缝,一个脑袋探进来,朝里面看了一圈,古灵精怪的声音:“嗨”温柏一看,哟,还是个熟人,是孙集的宝贝闺女孙若琳。孙若琳闪身进来,见秦贺没看她,自觉理亏,吐了吐舌头,冲秦贺道:“秦叔叔。”这一声秦叔叔尾音上翘,还带着点撒娇意味,温柏全身一麻,想起了某些不该在这个场合想起的东西,忙低头喝茶以掩饰脸上的颜色变化。“叫秦叔,不许叫秦叔叔”秦贺冷声道,“我跟你约的时间是几点,现在是几点时间观念都没有,怎么当演员”“对不起,秦叔。”孙若琳噘着嘴低下了头。温柏用膝盖碰了碰秦贺的腿,秦贺放柔了声音,“坐吧。”小姑娘规规矩矩地在空位坐下了。菜很快上齐,进入正题,秦贺道:“严修,我知道你最近手里没人,他们两个,你帮我带一段时间。”严修似乎早就猜到了,他没有露出任何诧异的表情,只是道:“秦总的意思是,把他们签在我工作室还是以我私人名义”“以你私人名义。”经纪人工作室并不是经纪人一个人说了算,签进去了虽然资源是得到保证了,但是真正操作起来会有诸多不便,而单独签经纪人则要方便省力得多,但是单独签经纪人后面没有一个公司作为保障,万一出现纠纷也是比较麻烦的,而这些情况在秦贺这里都不存在,秦贺需要的只是严修这个人在圈内的地位和资源,其余的他都不在乎。“行,我明白了。”严修点头道。“报酬方面我自然不会亏待你。”秦贺又道。“秦总你这说的哪里话,就算不给我报酬,我也自当尽力。”秦贺三言两语就把温柏和孙若琳小姑娘的未来给托付了,两个人面面相觑,温柏笑了笑,孙若琳则耸了耸肩,谁都没说话。“有时间去看看贺风。”饭间,秦贺突然道。温柏扭头看了一眼秦贺,秦贺正低着头剥河奸,他反应了一会儿贺风这个名字,脑海里闪现出一张看着文气却桀骜的脸,下意识又往对面的严修看去。严修低着头,拿筷子的手僵了僵,“好。”一顿饭结束,临出门时,温柏把自己的手机号给了严修,以方便日后联系。严修自己叫车走了,孙若琳也想溜,被秦贺拎住了,“签了约,给我收收心。”“是是是,秦叔叔,不,秦叔,我知道了,你放了我好不好 ”可怜的孙若琳讨饶道。秦贺一松手,小姑娘跟兔子一样窜出去,跑出去四五米了还回头冲温柏喊道:“再见啊师哥,改天请你吃饭。”师哥温柏乐了,可不是么,他现在和孙若琳共用一个经纪人,自己比她出道,还真能称得上是她师哥。“走吧。”秦贺拍了拍温柏的背。车上,温柏起了八卦之心:“严修和贺风认识”秦贺靠在椅背上,大马金刀,姿势十分豪放,他一手在车窗打着拍子,一手搂着温柏,“认识,小时候就认识。”“他们什么关系”“以前有关系,现在,就是普通的朋友。”秦贺道。贺风是秦贺母族唯一的男孩。秦贺在外流放的那两年,帮助过他的除了有孙集的爱人孙若琳的母亲,还有贺风这个秦贺唯一的表弟,以及严修。贺风和严修当时也就是上初中的年纪,两家住一条街,两人又在一个班里上课,还是同桌,竹马情深。严修成绩好,贺风成绩差,两家家长一商量,让孩子们结成对子互相学习,有时候学得晚了,便睡在一起。青春期的男孩,对什么都好奇,两个孩子光着膀子在一个被窝蹭来蹭去的,便蹭出了感觉这种事情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然后一次又一次,食髓知味,明知道不对就是不想放开,就这样,还在青春期的两个孩子硬生生把自己掰成了天津桂发祥大麻花。“那他们怎么又分开了 ”温柏的好奇心被完全勾起来了,非要问个水落石出。“他们在一起谈了四五年,中考的时候贺风为了和严修在一起,发愤图强,硬是考进了和严修一个学校。”都说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十几岁的孩子又特别执着,一旦喜欢上了,为了对方就算脱层皮都是心甘情愿的。当时的贺风就是这样,为了严修硬是让自己从年级倒数一百名上升到年级前二十名,中考的时候又因为超常发挥,和严修一起考进了当地最好的重点高中。“高中三年,两人好的跟一个人似的,可能年轻吧,高考前夕填志愿的时候,两人产生了分歧。”两个人再好,那也是两个独立的个体,而且还是特别有个性的两个个体。严修想学商,贺风想学服装设计,严修嫌贺风选的专业不正经,贺风嫌严修的专业一股铜臭味,吵来吵去,再好的感情也会千疮百孔。爱是细水长流,喜欢得太热烈了,散得也更快了。高考后,两人自然而然分道扬镳。“看严修的样子,他还是爱贺风的。”温柏感慨道。“怎么能不爱 ”秦贺把温柏的头靠在自己怀里,“在最好的年纪遇到最好的人,这是一辈子都忘不了的事。”最好的年纪,最好的人,温柏突然想起了周密白。当年,他遇到周密白的时候,也是最好的年纪,很长一段时间他也把周密白当成自己生命中最好的人,但是只有他是这么想的,周密白恐怕从来没这么想过。“我不需要最好的年纪,我只要遇到最好的你就够了。”温柏捧着秦贺的脸亲了一口,秦贺反捧着他的脸堵住他的嘴。秦贺丝毫不顾忌,温柏却不习惯,车里毕竟还有第三个人,他推开秦贺,凑在他耳边,“还有五分钟就到家了,五分钟都等不及了”秦贺捏着他的臀,一下一下,直把他捏得腰腿发软。人就是这么贱,以前两人没上床的时候,重生之娱乐圈大亨 分节阅读 58d温柏老想着上秦贺,现在被秦贺操惯了,他也不想了,挨操挨多了竟尝出滋味儿来了。今晚的秦贺也不知怎的,压在温柏身上亲个没完没了,一开始温柏还能受着,摸着他脑后的发根摩挲着,时间长了就有点忍不了了,他骤然发狠,一个挺身将秦贺从身上掀了下去。秦贺一愣,怔怔地仰头看着他,温柏轻笑一声,长腿一跨,骑坐在他身上,抬手利落地解了身上的衬衫扣子,反手脱下,露出自己精瘦匀称的上半身,然后把手伸向秦贺的衬衫扣子。秦贺索性把手枕到脑后,悠然自得地看着身上的人,温柏则像带上了慢动作,一粒纽扣一粒纽扣地解,每解一粒嘴角的弧度都加深一点直到两人坦诚相见,直到温柏自己扶着坐下来,直到那一声带着尾音的“操我”从温柏嘴里吐出,秦贺才深刻体会到那句“一旦操上床了比谁都骚”的意境,有一种“骚”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只展现给最亲密的人看,就像温柏。他秦大佬就喜欢温柏的“骚”。作者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