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王爷有请因为君无邪的命令,久惑无法离开小桑园,也就无法见到梁进。第二日,小春匆匆进来禀告,说:“如夫人,有人在小桑园门口闹事,被门外的守卫拉住了,还不肯走。”久惑放下梳子,转头看着小春,“走,出去看看。”“是,如夫人。”小春应了声,过来扶着久惑走了出去。从昨天开始,小春按照思远留下的解毒方子,开始帮久惑解体内的毒,今天久惑的脸色比昨天好看了许多。久惑微微眯着眼,适应了刺眼的阳光后,她快步地走到院门口,外面已经没有吵闹声了,站在门内,久惑给了小春一个眼神,小春立即明白往门外走了几步。小春刚踏出门口,就被守卫拦下,“没有侯爷的命令,谁都不许出入。”小春跟两个守卫已混熟,她跟守卫说了几句,守卫便收起严肃的面孔。“谢谢两位大哥。”小春说着,头往外探了探,没见到什么人,看来闹事的人已经走了。小春稍稍叹了口气,转身要跟久惑禀报时却发现不不在原地,她以为久惑等不住回屋了,赶紧一路小跑回屋找久惑,结果在屋里也没看到人,这下小春彻底慌了。她跑到小院,喊道:“如夫人,您在哪儿?不要吓唬奴婢啊!”最后小春在玉兰树枝上找到久惑用的帕子,她抬头看着一旁的矮墙,下一刻,她转身往外跑。久惑看着面前的人,“请问要带我去何处?”“王爷有请。”高扬回道。身为梁进的贴身侍卫,高扬还是第一回做这种事,潜入院中将人掳走。不高不低的声音听得久惑有点恼火,不过她也想瞧瞧梁进为何以这样的态度请她。高扬淡定地领着久惑往梁进的住所走出,沿路过去,久惑发现君无邪给梁进安排的住处离梁伊雪的枫林阁很近,经过枫林阁时,看着落寞紧闭的大门,久惑不胜唏嘘。见到梁进时,梁进正坐在亭中饮酒,梁进看到久惑来了,他笑着说道:“良辰美景果然还需美人相伴,这酒才更香醇。”久惑笑着说道:“卢南王真有雅兴啊!”“璟璘公主可否陪我喝一杯?”梁进看着久惑说道。久惑欠了欠身,说:“卢南王莫要折煞久惑,久惑早已不是什么公主。”“在梁某眼中,你依然是齐国的璟璘公主。”梁进微笑地说道。久惑低头一笑,“卢南王还是叫我久惑吧。”梁进将一杯酒递到久惑眼前,问道:“为何改这个名字?”久惑接过酒杯,一饮而尽,“不过是提醒自己罢了。”梁进看到久惑眼底的悲伤,便不会多问,“如夫人可有兴趣陪我多喝几杯?”久惑点着头道:“卢南王的邀请,久惑哪敢不从。”久惑刚坐下,身后的丫鬟立即过来将久惑面前的酒杯斟满,梁进举起酒杯,笑着说道:“有肉有酒有美人,这是何等快活。”久惑微笑地小抿了口酒,“卢南王过奖了,久惑不过镇国侯府上一个低贱的侍妾,能陪卢南王饮一杯酒,已是久惑莫大的荣幸。”“不,是我的荣幸。”梁进轻抚着久惑的手背,笑道。久惑微微低下头,脸颊微红透着几分羞涩,梁进几杯酒下肚,胆子壮了几分,看到久惑羞涩的面容,他心中满是狂喜。当年他就看上璟璘公主,若不是被君无邪和杜延飞阻止,璟璘公主早是他的人。从梁进看到她的那刻起,久惑便知道梁进是可利用之人,没想到三年过去了,梁进依然死性不改,也罢,若非梁进对她痴迷,这一时半会的,她恐怕找不到比梁进更合适的可利用对象。“卢南王请自重。”久惑试图将手从梁进手里抽回。梁进见状,越抓越紧,“如夫人不要害怕,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久惑微微抬头,羞涩地看了梁进一眼,她瞥见梁进身后伺候的丫鬟,低声说道:“可卢南王身后有人瞧着。”闻言,梁进板着脸转头将在亭中伺候的丫鬟全部赶走,“如夫人,这样如何?”久惑拿起酒壶给梁进的酒杯斟满酒,然后微笑地拿起酒杯,说道:“久惑敬卢南王一杯。”梁进抓住久惑的手,伸长脖子当着久惑的面儿将酒喝下,“还是美人杯中的酒最香。”不经意地四目相对,久惑再次羞涩低下头,梁进以退为进,步步紧逼,当久惑已经无路可逃了,她羞赧地说道:“卢南王,久惑觉得这样不妥。”梁进紧抓着久惑的手,回道:“这有何不妥?”“侯爷说久惑生是镇国侯府的人,死也是镇国侯府的鬼。”久惑怯怯地说道。梁进拍着胸口说:“如夫人放心,有我在,君无邪这小子不敢说什么的。”久惑抬眼看着梁进,她微微地点着头,“那久惑就相信卢南王一回。”梁进已经按耐不住,他扑向久惑,将久惑抱起,笑着往屋里走。久惑娇柔无骨似地躺在梁进怀中,眼角的余光冷冷地打量梁进,她调查过梁进。齐国灭亡,梁进封爵成了卢南王,两年前,梁进领兵出征,在那次的战役中,在卢南王之爵上待了一年,骄奢迷乱的生活过惯了,在领兵打桩,水准已大不如前,而且她听闻那场战役中,梁进失去男性雄风。梁伊雪为了重振梁进的雄风,这两年时不时地送美人到卢南王府,听闻那些美人无一有好下场。不过也正因如此,久惑才敢勾引梁进。她知道她有把握控制住梁进,进而利用梁进,况且梁进气数将尽,她不好好折磨折磨这个当年攻陷齐国的大将军,她怎对得起齐国死去的百姓和她皇兄?梁进看不到久惑眼底的杀机,他抱着久惑笑着将门关上,将久惑放在**,他的脸色立即狰狞起来,“美人,我来了。”久惑用被子遮住半张脸,她用怯弱的声音,回道:“王爷,您好可怕。”梁进眼中的笑意渐渐地荒**起来,那一瞬间,久惑在想她是不是做错了。那一夜,君无邪静静地坐在树上,配清风饮酒,不远处传来阵阵惨叫声,梁少卿一跃来到树枝上,一把夺过君无邪手中的酒壶,“你怎么在这儿喝酒?你不去阻止我爹吗?”君无邪看着漆黑的夜空笑了,“阻止有何用?”“九哥!”梁少卿着急了。“那是她的选择,我不过成全她而已。”君无邪低声回道。看着君无邪失落的脸庞,梁少卿心里仿佛堵着一股气,他就是不知道这两人为何要互相折磨。听着久惑的惨叫,梁少卿眉头紧锁,若这种折磨是成全,那明日君无邪酒醒后会后悔万分!他父亲两年前开始就不是人了!本书红薯网首发,请勿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