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都被擒了,景洹轩不知道还该做点什么,他现在就等登基了吧,只是不能让景洹蔚痛苦一日他就心里不甘。夜深无眠,景洹轩提着酒瓶又来到了朝阳宫,殿里没有碳火显得格外冷,让景洹轩清醒了不少,看着还直挺挺的站在柱子旁边的景洹蔚就来气,随手把酒瓶子扔了过去,景洹蔚没有躲开被砸额头,没一会儿便出血了。看着鲜血缓流景洹轩舒坦了,忍不住大笑了起来。“景洹蔚,你终究不过是个输家,父皇的忽视,母妃的厌恶,兄弟的欺辱,这才是你的命!这皇位还得落在我的手里,哈哈哈!”“你不适合!”景洹蔚没有说别的,只是淡淡的一句话却激怒了他,他才不信,为什么他景洹蔚能做,他景洹轩就做不了,景洹轩从靴子里抽出一匕首准备刺向景洹蔚,却难以置信的被景洹蔚抓住了手腕。“你怎么可能?”“如果朕没有实力,你觉得朕还能做这么久的江山吗?”景洹蔚尖锐的目光让景洹轩心为之一振,这才是这人的实力吧,可是不会甘心。“呵!就算那样又如何?本王迟早会把他逼退让你成为阶下囚!”“你又为何执迷不悟呢?皇兄收手吧!朕可以饶你无罪,也可以继续让你做镇德王爷。”从小就没有享受过亲情的景洹蔚,念着当年景洹轩的仁爱才留他到今日,这是他唯一的胞兄了,只是没想到他这一辈与这亲情无缘。“哼!景洹蔚别妄图用言巧语蛊惑本王,日后本王一定不会心慈手软,不会再折磨你,而是定会一刀了结你,让你走的痛快!无影!”知道被景洹蔚耍,景洹轩心情更加痛恨,他喊完屋里便冒起了浓雾,景洹蔚迷茫中看到了一人向他跑来,以为要攻击自己,下意识抬手格挡,却没想到那人拉着景洹轩失踪了。随后莫旗和暗卫跑了进来:“皇上你没有事吧!”“无碍!”看着门外,景洹蔚的神色沉重,炯炯有神的目光深不见底,让人不敢直视。在这宫里孤独的久了,都忘了他这个位置有多少人觊觎,忘了这是皇宫,亲情这种东西本就淡薄,外面不知多久没有下雪了,显得有些干燥。“皇上,刚才收到回信,董将军和木总管等人已经到了国都外,等候皇上吩咐。”莫旗犹豫了许久,不知道该不该把贵妃和董将军在一起这个消息告诉他,但是信上又明确跟他说不要让他跟皇上说,可是再看皇上为贵妃担忧费神的事上,莫旗又很作难,这个问题真是难为他了,如若木总管在就好了。“嗯,等三王爷的再次发战书吧!”对于陨升景洹蔚只字未提,只是心里却在担心。“是!”见皇上不提,莫旗松了一口气,这种事还真难办呢!董正扬回来就等于有了援兵,先是解救了储备军后又加强了皇宫的守卫,至于宫门口的那些士兵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景洹蔚与董正扬等武将偷偷见面,商讨起失踪的无影无踪的三王爷,一日不除就一日人心惶惶。可是突然被景洹蔚如此一打击,恐怕再出现就很难预测了,毕竟早已打草惊蛇。陨升已经偷偷潜回琉璃阁,见他无事众人才松了一口气,不过见他独自一人都疑惑起大包子来,对于大包子,陨升和陨平闭口不提,毕竟说出来不知道要被人中如何骂呢!他们竟然把一个婴儿托付给了一只猫和一只狗,而且还是在荒山野岭下大雪的时候。因为景洹轩的这一折腾,他们连一个年也过不好了,所以陨升决定引蛇出洞,和刘赫商定后瞒着众人去做了诱饵。或许景洹轩就在等陨升这个饵,消息一放出去,陨升就失踪了,三天后,景洹轩又带人来到了国都城门外,而且旁边还是被捆绑严实的陨升。景洹轩出现,董正扬等人自然露面,只是没想到会看到失踪三天的陨升,月份大了,被绑的结实的陨升就显肚子大。木瓜站在城门看着陨升心里急了,还是陨平最先发现他的计划拉住了准备通报皇上的木瓜。只是景洹蔚也不是真的就那么听话的等在皇宫里,镇守国都城门的人里有他探子,听说陨升被捕,景洹蔚二话不说就赶到了城门,多日不见的相思,还有被人抓去的气愤,都让景洹蔚周边的气场冷却起来。“哈哈哈!皇弟,皇兄说过一定会回来夺得你的位置,如何?你是要一战还是缴械投降?”站在队伍首头骑着白色骏马的景洹轩忍不住大笑了起来。“你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有本事别用人质!”郎柠担心陨升肚子里的孩子动了胎气,便跟着他们一起来了,只是看见传说中的仁爱王爷如此嘴角忍不住恶心。“多谢夸奖,既然都说本王卑鄙那本王还在乎用什么手段吗?”这种看景洹蔚不爽的感觉真是好极了。“喂!你们聊完了吗?要打趁早,本宫可是腰疼的很。”被景洹轩绑着站了两天,陨升是腰疼腿疼,也不怕惹毛了他,十分不爽的说了出来,这让正在嘚瑟的景洹轩更加不爽,抽出长枪直逼陨升的咽喉,陨升咽了口唾沫,脸色却没有变,只是转头看向了城门口,他知道那里站着的那个男人生气了。“住口!”见陨升不再出声景洹轩才又看向了城门口,“景洹蔚你要如何选择?”“如你所愿,放箭!”景洹蔚一声令下却迟迟不见动静,转身一看,竟然没有一个人听他的话。“你们也要反朕?”“臣等请皇上收回皇命,另谋他法!”凡事认识陨升的人都齐刷刷的跪了下来,这大官都跪了,那些小兵也不明真相的跪了下来。见城墙上迟迟没有动静,景洹轩有些不耐烦了。“你们若在如此拖延时间,本王可就要对这如花似玉的弟妹动手了!你们说本王是该如此处置她呢?”冰冷的枪头顺着陨升的咽喉慢慢移到了脸上。第一百零九对于女色他景洹轩向来不屑,不过男色也不热衷,他热衷的只是一些恶趣味,比如活剥人皮,那张完整的人皮被剥下来时让他忍不住激动,对于他来说那就是完美的艺术品,自然被剥的人皮也有要求,就比如陨升这种就很对他胃口。不过这个趣味除了三王爷手下和他有些交情的人外无人知晓。所以当景洹轩拿枪划过陨升脸的时候他们也只以为是要毁陨升的容。“你们商量的如何?是投降还是我们踏着这美人儿的尸体决斗?”在陨升脸蛋上游走了一圈的枪头又回到了咽喉,景洹轩略带激动的话语还带些颤抖。景洹蔚紧紧的握着自己的拳头,生怕一个忍不住飞下城楼和他一决死战,敢动他的人只有死路一条。“朕最后再说一遍,放箭!”明明冰冷的语气带着胁迫感,却依旧没有一个人动,这箭无眼,下去肯定伤到陨升,可是景洹蔚更知道,这箭不射,陨升更危险。“哈哈!看来皇弟的威信还没有本王弟妹高。既然如此那我们玩玩儿?”长枪一挥陨升绳子落地,陨升还没有反应过来上身已经被长枪把衣服挑破**裸的暴露在众人面前。景洹轩一愣,这人居然不是女子?可是目光却又被微挺的肚子吸引。“你竟然能怀孕?”景洹轩不敢相信的准备把陨升下半身也扒掉的时候一支箭冲天而来,幸好他躲闪的及时才得以错过,不过他身后那人运气却不好的直插心脏。景洹轩抬头一看,没想到是景洹蔚亲自拉满弓向他射来。景洹轩忍不住讥笑,他就知道他皇弟没有这么乖,能转**上女人?他还在好奇如今看来不过又一个能生孩子的怪物,想来他这皇弟口味是够独特的。“你再动他一下,朕定让你万劫不复!”随着景洹蔚的威胁,手中的箭也跟着飞了过来,不过又被景洹轩躲过了。“那就先让他痛不欲生吧!”话音刚落,一个黑影闪过,不过很快被一群身披黑衣的人围住了。“玉姐姐,你们来的可真慢我这都快被人糟蹋的差不多了。”陨升站在房研玉和柳晟辉生后,企图吧围在自己腰间的碎布往身上披披,很显然有点困难,不过这刚过了年没有几天的天气真的不适合**。“你小子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要知道如果不是你你,我们还在家哄儿子呢!”柳晟辉被陨升这一不满惹到了,他本来老婆儿子热炕头的,突然就接到了他的飞鸽传书,然后马不停蹄的就赶来救人,他到好还有一堆不满。“夫君,休的无理!”对于陨升的恩情房研玉没齿难忘,所以只要陨升说话,她一句怨言也没有。“是娘子。”娘子开口,啥都可以体谅。不过看周围这圈没有生气的人,房研玉和柳晟辉犯了愁,别看只有十个人,可是这杀气腾腾的是个怎么回事?“哈哈哈!还想从我手里救人,你们是在玩儿过家家吗?”看着被困住的三人,景洹轩嘚瑟的大笑起来。“这就是药人吧!”木瓜看着困住他们的几个人,觉得和普通的杀手气场不太一样。“药人?”景洹蔚放下了手里的箭,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拿起箭在旁边的烽火上点燃,而后把这根箭射了出去,不过被射中的药人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呆呆的站在那里等大火吞噬自己,这下景洹轩急了。特殊的药物激发了人体的爆发力,也破坏了个别弱点,比如感觉,所以当被火包围时他们没有任何感觉。不知道是不是天佑,正当所有人都要效仿景洹蔚的时候,天竟然下起了大雪,刚才还急躁的景洹轩立马定下了心。而陨升冷的凑近了那个燃起来的药人,只是味道有些大,呛得他剧烈咳嗽起来,不知道是不是那人身体内的药物挥发,还是这冰冷的天气,陨升只觉得肚子绞榨般的疼痛。柳晟辉这才反应过来,赶忙脱了自己的外衣披在了他的身上。见他们动,药人也发起了攻击。一边防守一边保护陨升,两人明显有些吃力,而城门上射下的箭对他们来说丝毫没有作用,就连火也没多少时间就灭了景洹轩发号施令,手下的兵开始攻城,打头的便是药人,不怕痛耐打还厉害。时间拖得太久,景洹蔚怕陨升撑不住,竟自踩着云梯飞了下来,径直杀进了房研玉那几人战斗中,顺手把自己身上披的皮氅扔给了陨升,陨升也不客气的裹到了自己身上。其他人见皇上亲自迎敌大开城门与景洹轩的人厮杀起来,只是药人在,董正扬他们损伤惨重,居外商透露,景洹轩也不过才买了他二百个药人,而他们却又十万精兵还打不过他们。大雪纷飞,火根本就燃不起来,小火苗在躺在地上的士兵身上摇摇曳曳,感觉随时都会扑灭。明明天气寒冷人人却汗流浃背,景洹蔚更是为了护陨升安全硬杀出一条血路,只是这些药人打不死打不退,没一会儿就围上来了,只有把他们的头颅和身体分家才算解决。三人一直掩护着陨升到城门口,其他人才不恋战的退回城里,只是雪越下越大,一天下来,又饿又累又困占据了他们的意识,伤亡率越来越大。“皇上如此下去我们根本没有胜算啊!”一回城景洹蔚就守在陨升旁边没有再出去,外面战况如何他根本不知道,郎柠给陨升把完脉之后说是动了胎气需要静养。大雪封山,没了食物,山中野兽一到了晚上便叫个不停,而山里的小屋却不受任何影响,屋里一片祥和。老奶奶正在给大包子喂狼奶,大早起还没有下雪的时候老爷爷进山寻得,这几日也都是靠米糊和狼奶大包子也不至于饿肚子。四眼安静的趴在火炉旁边,偶尔听见狼叫才动动耳朵,而白玉则窝在炕上的褥子上,偶尔伸伸懒腰打个哈欠,至于大包子,不知道是不是狼奶起的作用,最近没怎么嗜睡不说,还在尝试到处爬,可把老奶奶高兴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