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超接着对张远说:“总督大人说了,这不仅是争取到了一支水师部队,可以增强夏安水师的力量。”“而且这一事件具有很好的示范效应。对于策反蓝方阵营其它的部队,包括水师和陆军,都有着积极的作用和影响。”张远说:“此次接应任务看来是责任重大,难度同样是很大呀。既然要穿过海格水师大本营所在的河面,那我们与海格水师的一战恐怕是在所难免呀。”冯超点了点头,眉头微皱,说:“如果遭遇敌军那就打一张,还怕他们不成?咱们接应着贺举的水师就快速撤离,谅他们也拦不住我们。”当天下午,集合的信号声在夏安水师的大本营响起。士兵们纷纷登上战船,做着出航前的准备工作。比如整理风帆、整理缆绳、整理兵器等。过了一会儿,各战船准备停当,伴随着夏安水师总兵冯超的一声令下,在“隆隆”的战鼓声中,众多的战船依次驶出营门。数百艘战船航行在塔勒河宽阔的河面上。远远望去,犹如一片风帆和军旗的海洋,场面壮观、宏大。在整个舰队的前方,几支由小型战船组成的斥候小队,快速的穿梭在河面上,进行着侦查和探路。张远则和一名提督牛树,率领着一支水师游弋在舰队的周围,担任着警戒和护卫任务。张远还从飞鹰大队中选出了几十名武者,把他们安排在这支水师中。而在中间则是冯超率领的舰队主力。夏安水师接应舰队在总兵冯超的指挥下,向北驶去。过了一段时间,他们就进入到了海格行省管辖的水域。这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太阳如一面很大的圆盘,悬挂在西面的地平线上。此时的太阳呈现出一种红色,发出的光芒也不再耀眼。落日的余辉洒落在塔勒河上,再加上河水中倒映着太阳的影子,使得塔勒河的河面都呈现出一种红色。河面上一群群鱼儿在快速的游动着,它们不时的跃出水面嬉戏,泛起阵阵涟漪。挺多的水鸟飞在河面的上方。它们不时的快速从水面掠过,捕捉鱼儿。水鸟们发出清脆的鸣叫声。这时候的塔勒河平静、安详,如诗如画。夏安水师就在这画境中停止了航行,在静静的等待着夕阳的落下。然后好借着夜色的掩护,快速的穿过海格水师大本营所在的水域,接应贺举的水师。天已经黑了,塔勒河的河面上一片漆黑。冯超指挥着舰队在谨慎小心的行驶着。整个舰队也是实行了灯火管制。只是偶尔有着光束照射,传递着讯息。海格水师大本营,几支由小型战船组成的巡逻小队在夜色中驶出了营门,向着茫茫夜色笼罩下的河面驶去。开始了一天夜间巡逻的任务。海格水师的一支巡逻小队正在河面上巡逻着,一艘小型战船上,队长正在与一名手下说着话。夜晚的塔勒河上还是挺凉的。阵阵凉风吹来,队长打了个寒颤。他紧了紧身上的军大衣,说:“这么冷的天出来巡逻个屁,哪有人?河面上黑乎乎的,除了咱们自己小队中的灯火,哪还有什么光亮?”那名手下说:“是呀,队长。像这样的天就应该坐在屋里喝个小酒。”队长说:“瞧你那熊样,就才这点出息呀。像这样的天,我们应该去翠红院找个姑娘。躺在姑娘的被窝里,摸着姑娘身子,再在姑娘的身上做运动,那才暖和,那才爽呢。”说着,队长的脸上露出了期盼的神色。而那名手下则是一副猪哥相,连口水都流出来了。他傻笑着说:“队长就是队长,这个想法确实是好,我也要想队长学习。”而就在这支巡逻小队的不远处,夏安水师的斥候小队已经发现了他们。队长看着正往这边驶来的敌军小队,他们已经进入了舰队正在经过的水域。如果这支敌军小队再这样继续往前走,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发现夏安水师的舰队。于是队长率领着斥候小队迅速后撤,与正在后面的几支斥候小队汇合。夏安水师的几支斥候小队聚在一起,他们一商量,斥候中队的中队长当机立断,准备集合这几支斥候小队的力量,一举歼灭海格水师的这支巡逻小队。而且要速战速决,不让敌军发出预警信号。于是夏安水师的这几支斥候小队在中队长的指挥下,形成了一个包围圈,就等着敌军过来。过了一会儿,敌军小队逐渐的驶过来。就在敌军小队进入包围圈的刹那,敌人已经看到了正在合围而来的夏安水师战船。敌人还没有反应过来该怎么办时,一波接一波的箭支纷纷射来,不少敌军士兵中箭,有的直接跌入水中。惨叫声不断的从敌军战船上传来。敌人看到这种情况,就准备向空中发出预警信号。就在这时,夏安水师战船上的魔晶炮开始了一轮齐射。伴随着“轰轰”的炮声,几艘敌军的小型战船瞬间中弹,有的被炸沉,有的被炸碎。河面上只剩下了一片漂浮的木片,其中还夹杂着敌人的尸体。这时,夏安水师总兵冯超已经接到了报告。于是他当机立断,命令舰队全速前进,趁着敌军还没有弄明情况,尽快向北航行。希望能早点接应到此时正在向南行进的贺举率领的水师。在海格水师的大本营,总兵徐伟应经听到了从塔勒河上传来的炮声,他隐隐的有着不安。于是他下令,再多派出几批巡逻小队,查明情况,及时汇报。这样又有着挺多的巡逻小队驶出营门,向着远处驶去。这天晚上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冯超率领着舰队在向北航行的过程中,接连碰到了几支敌军的巡逻小队。虽然全歼了数支敌军小队,但仍然是有一支小队逃了出去,并向空中发出了预警信号。三颗红色的信号弹直冲天际,尖锐刺耳的响声传遍了夜空。海格水师总兵徐伟在大本营中接到了那支巡逻小队发出的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