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齐润霎时间觉着,有人一脚踢翻了他心头上千丝万缕的琴,心头乱的像是装修师傅的电锯声。他控制不住自己,埋首在勾着他脖子的男孩的脖颈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吻上被他自己咬得红润的嘴唇。感受到了令人安心又温暖的怀抱,浑浑噩噩的林书程本能地拥紧,技巧生疏,却勇敢的回应着。温热的和冰冷的嘴唇纠缠在一处,难舍难分。像是品尝最迷人最危险的毒药,古人言:“饮鸩止渴”也不过如此了。沈齐润拖着怀里的男孩,把人抱到了自己的**,上下其手的扒了两人的衣服。这时候的林书程是温顺的,像一只毫无攻击力的软糯可人的小兽,丝毫不像平日里张牙舞爪不知什么时候就咬人一口的模样。沈齐润吻过他的嘴唇,吻过下巴,在脖子上亲昵的留下痕迹。一路向下,手顺着白皙光洁的脊背摸下去,分开了林书程的大腿。而后……沈齐润懵了!他有些不可置信自己看到了什么。清晰的,柔软的,真实的……林书程的两条白皙的长腿还缠在他的腰上,他下意识去看那张脸,含着薄雾楚楚可怜的一双眼睛,此刻只嵌着他的影子。沈齐润不知道自己是身体里的邪火烧的厉害,还是心头颤动,犹豫了三秒,然后在林书程的嘴里听到了一声似甜腻似痛苦的喘息出来。他像是被灌了二斤比酒会上浓烈十倍的**,俯下身去亲吻上林书程的脸颊、额头,把以前从来都不会泄露任何脆弱,此刻却像个可怜的孩子的人儿拥在了怀里。这分明是一场意乱情迷的各取所需,偏偏这两个人还带着绝对不可能出现在他们身上的,对爱人的深情。一夜极致的缠绵,如果是恋人,这无疑是催化感情的良药,如果是陌生人,也不过是约一炮寻找肉体的快乐,然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然而这两个人的情况就比较复杂了,复杂到让人头疼。林书程烦躁地皱眉,隐私部位的疼痛感和聪明过人的记忆力,让他清晰的知道沈齐润做了什么。他爆了句粗口,而后咬着嘴唇不知道该怎么骂沈齐润好。这绝不单单是**之后的痛,肯定是磨损过度了!林书程按揉这自己不知是因为宿醉,还是因为烦躁而疼得厉害的头,忍不住躺在**翻了个白眼。理智告诉他,他现在应该想的是对沈齐润物理阉割,还是化学阉割,而不是在这里像个姑娘似的怀念自己的贞操。可他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无奈昨晚体力消耗过度,他饿的前胸贴后背,只想先填饱自己的胃,补充体力。他生无可恋的盯着房顶,伸着光裸的胳膊摸了摸,随手捡起**那件昨晚被扯得扣子都不剩几颗的白衬衣往身上一裹,想要下床觅食。顺便吃饱了之后,再弄上一桌饭菜,下点毒把沈齐润毒死灭口吧……然而,他忽然意识到,他根本就不会做饭,哪来的一桌子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