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神奇吗?我不但看到那庄院,还看到一出好戏。()想不想知道?”“想啊,主人说来听听吧。”“一男一女正在干那话儿。”“不是吧,主人,这也叫好戏?”“嘿嘿,当然是好戏。那女的胸脯上有纹绣。”“啊,居然好这调调?纹的啥?”“哈哈,我丢他爸爸的,纹的是金龟,还一边一只。”“哈哈,这婆娘爱好还真与众不同啊。真想亲眼见见。”“真想看?”“啊,主人能让小的看见?”“这有何难。别抗拒,来了!”“哇,看见了,主人,这太神奇了。啊,那不是祁连浩任的九夫人吗?怎么跟护院搞在一起了?哦,原来这家伙是驴变的呀,难怪,难怪。”“这不废话吗,大男人大男人,要是不够大,怎么做男人?越大越男人,越大越有魅力。女人不老强调老爷们儿一定要是大老爷们儿吗?”“哈哈,主人太有才了,这话简直就一个字,精辟!”“我喂你妹的,那是一个字吗?”“总之小的是一百二十万分地崇拜主人,崇拜得都不识数了。”“打住,打住,你丫的太肉麻了,老子受不了。”“没关系的,主人。多听几次,自然就适应了。”“我宁可适应你妹那腿!给老子下塌铺!”(这货,shutup都带龙兰大陆去了)“啊?下塌铺,那玩意儿咋睡呀?”“我……你妹的,说正事!这事大有文章可做,你好好把握。前面的那些想法也可以实施,只不过你的人要去那地方制造恐慌,难度系数相当大。我就将这件事作为你最后一道考题,尽全力发挥吧。这有二十万金币,听到指令后再去跟他们谈判。那时候,祁连家会急着脱手,因为怕消息传出就卖不掉了。闹鬼是肯定的,而且是吞食活人的魔鬼。来无影,去无踪,绝对是生人勿近啊。这条内幕消息先露给你,接下的就看你表演了。但别忘了我的前提。”“主人真厉害,连魔鬼都请得动。有魔鬼兄弟搭戏,主人就瞧好吧。放心,没人会知道是小的在买,更不会有人知道是主人您在用。”“嘿嘿,祁连浩任,这回可以改名叫祁连好人了。费那么大劲建那么好的宅院,没住多久就亏本转让给别人。为了抚慰护院的疲惫的身心,不惜让自己的老婆赤膊上阵。实在是世不二出的好人啊。”一主一仆发出压抑而又*荡至极的怪笑。引得远端闭目修炼的夜雪转头射来颇为不善的目光,吓得铁鹰磕了俩头,仓皇而去。主母大人的威名他早已知晓。一个打十几个,就跟拍豆腐似的。挂一个,废两个,学院还派人向她表达歉意,保证以后再不会有类似事件发生。而那三个倒霉蛋则被以“丧心病狂,无视人伦,蔑视王法”的罪名开除了学籍。其余参与者,每人罚款五百金币,作为对夜雪的精神赔偿。打死了人,非但没事,反而因此致富。这就是他铁鹰的主母大人。先时,铁鹰以为是他老子搞出来的,却不想竟是他跟山度桑商量出来的结果。两人的意思十分清楚,那就是变相地给夜雪挂一块招牌,上写如下露骨大字:“如果不想死,不想做残废,不想挨了打还倒赔钱,就离此人远点。”铁鹰逃了,夜舞阳却在那里唉声叹气。夜雪赶紧跑过来,问他咋的了。结果这厮在为自己做不了学员而苦闷。“做学员有啥好,一学期交五百,还得看人家脸色。你现在多好啊,谁看你都像看神灵似的,做自己的事,还能拿不错的薪水。”“可我没资格去挣楼时阁点啊。”“啊,你进那里面干吗去呀?你没功法吗,你看得上那里面的器械吗?我听他们说,立校以来,淘到过最高级的功法就六品,奇器更是只有五品。我原本还有点好奇心,现在都死心了。一大富豪去跟乞丐抢残羹剩饭,你不觉得很搞笑吗?”“丫头,你呀,看问题还是太肤浅。那是什么宝贝,自成天地的空间至宝啊。你想想看,如此奇宝,里面却藏着无数垃圾吸引人进去找,那制造者或第一任拥有者有病吗?”夜雪傻乎乎地看着他:“老公你觉得呢?”夜舞阳说:“傻妞,这貌似无聊的事情之中必然隐藏着某种秘密。而最大的可能,就是有更不得了的宝贝在等待有缘人。”“啊,更不得了的话,那不就是圣器了?”“也许是,也许不是。反正不进去闯闯,我心里绝不踏实。可我他妈的这么久都一点感觉没有,以啥身份进去呀?”“老公进不去,我可以进去呀。反正我打了很多架,积累了不少楼时。再搞几个越品挑战,就能凑满十天的楼时。至于阁点,不就出在两老哥哥手里吗,要多少没有啊。”“你呀,还没听明白。你自然要进去,我也得进去。若宝贝等的是我,你去了它会理你吗?难道你跟它说‘我是你等的人的老婆’?”“这……那怎么办啊?阁点还可以拿钱买,楼时却只能是学员自己一点一点的积累。”“算了,着急也没用。若真是有缘,我总会成为学员的。若一直成不了,那就表明我也不是它们在等的人。不过傻妞你挺有福气的,没准儿还真能有所收获。”夜雪握了握拳头,说道:“嗯,肯定是这样。哈哈,等我得了宝,我就送给老公做聘礼。”夜舞阳栽倒:“死丫头,造反啊你?那叫嫁妆,懂不。不懂就别乱说。”夜雪理直气壮:“我就不可以娶老公吗?”猛扑上去,夜舞阳揭开了这一天两人之间必修课的序幕。日子枯燥乏味地流逝着。一直沉寂的詹姆融这天突然召唤夜舞阳,说有重要信息禀报。心血**的夜舞阳以幻纱罩身,化作一高挑俊雅的中年西人,径直来到城东的天材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