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菜车祸后回归,恢复更新,让大大们久等了,不好意思)尤其是对女性做坏事的时候,他们往往来得十分浪漫,令被害人**蚀骨,终生难忘。害了人,人家却对你念念不忘,魂牵梦萦,那你就算得上一个上等坏蛋了。而眼前这个还没露面的家伙,则只能算下等坏蛋。不一定坏得有多彻底,却特别讨人嫌,遭人恨。因为这号人脑子里面装的都是大便,只知有自己,不知有别人。他们得到的乐趣,往往都是扭曲的,变态的,单方面的,粗鄙低俗的。说得恶心点,这种坏蛋跟茅厕里的生物没什么两样。夜舞阳神识锁定那名车夫的同时,人家的神识也已牢牢地锁定了他。如此大动静,他始终未转身看一眼,甚至连一点受惊扰的迹象都没有。静静地伫立在那儿,就如一根钢柱,纹丝不动。这份镇定,别说常人,就是绝大多数大宗乃至尊者都不一定能拥有。此人绝对不凡!这是车夫对夜舞阳的界定。车门开处,一身娇肉贵型的年轻人走下车来。一袭白色大氅,随风轻扬,很是拉风。模样算不得出彩,但长期养尊处优形成的那种气质却也很具杀伤力,尤其是对女性。说直白些,此人一看,那便是个豪门贵族子弟。拍拍腰间哗哗响,有钱。挥一挥手,就得有人挨打掉脑袋,有权。这号人,很有市场,特别受女性追捧。两名面容姣好,肌肤娇嫩白皙,却一看便有些浮华的女子紧随而下。一左一右紧挽着那人胳膊,撒娇娇嗔道:“少爷真坏,差点把奴家的小心肝都吓得跳出来。”拉风哥当即摆出一脸关切,两只咸猪手直接按上两人酥胸,一边揉着一边问:“是吓到这里了吗,没事啊,少爷给你们揉揉。这按摩手法,少爷我可是专门拜过师父的,最能压惊解困……嘿嘿嘿嘿……”两女红着脸,虽觉尴尬,却不敢挣扎,只低声说道:“少爷,此处人多嘈杂,咱们还是先进去吧。”拉风哥却贱笑道:“人多嘈杂才好玩嘛。这么好玩的事,若躲在暗处做,多没情趣呀。那话咋说来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瞧人家这境界,多高。这做人呢,就不能只想着自己。咱们吃了肉,就该给人家喝口汤。咱们三个实打实地做,怎么着也该给别人留点眼福是不?”此人高谈阔论,似乎打算当众把这两女子给办了。但他一双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夜舞阳的背影,见他始终纹丝不动,眼中渐渐便有了几分戾气。“爷!”此时,一声满含尊敬的低唤响起,一道风度翩翩的身影出现在那架豪华马车之外。又一个坐公用马车的。俩迎宾也顾不得许多,一脸媚笑地迎向拉风哥:“小的恭迎海伦少爷,祝少爷日弄花颜,夜枕玉山。金躬永泰,雄风长存。”海伦少爷,这丫的难道是刑部尚书海伦昌鸿的唯一儿子,王城最著名的变态纨绔海伦知香?听那两个迎宾咸味十足的奉承话,夜舞阳便知这肯定是海伦知香喜欢的调调。若是所料不差,他应该会给这两个势利迎宾打赏,而且会赏金币。果然,海伦知香叮铃铃扔出整整十枚金币,只不过全扔在了一旁的地上。不耐烦地说道:“拿去买俩包子赛你们的嘴,少爷我今天心情不好。”詹姆融并未注意到此间情势的微妙,喊过那声“爷”便要绕过马车,向夜舞阳走去。却不想那车夫手一动,长长的马鞭便横在了他的眼前。“阁下这是何意?”“没看到这马车上的标记吗?”詹姆融这才注意到豪华马车上有一个诡异的“滚”字。心中一颤,赶紧急退十步,准备绕大圈迂回过去跟夜舞阳会合。不怪他胆小,实在是坐带“滚”字马车的人根本不是他这号人惹得起的。人家没立即将他杀死,已经很让他后怕之中感到惊喜,哪里还敢逞强?这个“滚”字,正是刑部尚书海伦昌鸿那独苗的独家马车标记。车驾所至,一切生灵都得退避三丈,否则杀无赦。詹姆融暴退之时也着急地在脑中提醒夜舞阳,把这霸道规矩告诉了他。夜舞阳此时的位置,距离马车不足两丈,距离海伦知香更是不满一丈。夜舞阳顿时嘿嘿笑了起来:“还真巧了。本人刚好也有一项禁忌,一丈之内,蛆虫不存。赶车的,你说,两条禁忌凑一块儿了,该咋办?”海伦知香虽然纨绔,却一点不笨,当即就听出味来。他不是赶车人,感觉不到夜舞阳的可怕。所谓无知者无畏,正在他身上得以体现。开口便骂:“我忌你妈个头……”“啪!”一记响鞭过去,不偏不倚打在他的嘴上,牙齿掉了两颗,血一下便流了出来。海伦知香怎么也没想到,鞭子会往他身上招呼,而且如此的狠。“狂叔!”“闭嘴!”车夫喝止了海伦知香,缓缓抬手向夜舞阳抱拳:“在下裘轻狂,有幸!”夜舞阳缓缓转身,轻还一礼:“在下夜无影,好彩!”裘轻狂见他抱拳见礼十分顺溜,可那根手杖却始终保持着可随时发出致命一击的角度,心中不由一声叹息。若是只有对方和他,他会毫不犹豫发动疾风暴雨般的攻势。如此高人,平生难遇,不好好打一架,实在是一大遗憾。只可惜,那人有下人,我有少主,这架无论如何都打不得。他死个下人无所谓,我死了少主,就不用活了。我这条命是老主人救的,如今的一切也是老主人赐与的。唯一的托付,便是替他保护好这根独苗,我也是亲口做过承诺的。虽不甘心,今天这一步却必须得让,而且要主动让。“原来是夜兄。小弟身负护主之责,不便行大礼,还请夜兄体谅。世间禁忌,不外人情人心。得遇夜兄这等高贤,实乃平生之大幸。什么规矩忌讳,就让它见鬼去吧。改日有缘,小弟定当沽酒以待,与兄台把臂痛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