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临河恶狠狠的盯着他,正要使用秘法逃离,却发觉自己周身的灵力无法运转,像是凝固了一样。他的身体僵硬着,动都动不了一下。墨归时那双银色的眸子被血色所充满,带着滔天的杀意。恐怖的气息将他包裹。季临河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彻底被冻僵硬住了,甚至连动一下手指都不能,他只觉得自己的魂魄被硬生生的取了出来,在极致的挤压下扭曲变形。最后魂飞魄散。乾坤袋掉了出来,墨归时强行打开乾坤袋,魔气与灵气本就不相容,压下喉咙间的那一点腥甜。怀中多了一点温软。那张精致绝色的小脸蛋满是泪痕,漂亮的琥珀色眸子满是水雾,小鼻尖带着一点粉色,眼底带着不安和委屈。在看到他的那一刻,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将小脸蛋埋在墨归时的脖颈,委屈极了,里面很黑,伸手不见五指。他什么都听不到也看不到,怕极了。像是又回到了被关起来的日子。在没有开辟秘境之前,他一直被关在黑漆漆的箱子里。尾巴缠绕着墨归时的腰身。紧紧的搂着他的脖颈,死活不愿意下来。墨归时别无他法,只能带着小家伙对付那群老不死的。季临河一死,那群老东西就感应到了,面色一变,互相使了一个眼色。墨归时神色冰冷,这是他在的情况下,天道就如此针对小家伙,若是不是他可以和小世界天道的规则之力抗衡,小家伙会被这些看东西欺负死。“臣服,或者死。”墨归时银色的眸子带着杀意,大量的魔气像是有意识一样的涌入他的体内,快速的修复着他的伤势,他的魔气生生不息。他就像一个容器,源源不断的吸收着魔界的魔气,像是永远都吸不满一样,周身的实力愈发恐怖。几大宗门脸色一变,他们竟不知墨归时有如此恐怖的天赋,若是早知如此,他们才不会被挑唆两句就带着宗门弟子上门要人。他本不愿意搭理这些宗门,一个个上赶着找死,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这应该是一个误会,是那季临河说幼麟在魔界被虐待,折磨的奄奄一息,向他求助。”“幼麟是我太虚宗弟子,各位长老护弟子心切,又被那孽障蒙骗,这才引发了误会。”“如今误会解除,一切是我太虚宗的不是,幼麟是魔尊的弟子,怎么可能过得不好。”“是我等多虑了。”太虚宗认怂的很快,宗门精英弟子陨落一半,再打下去,以墨归时那吸收魔气的恐怖速度,即便身受重伤,几个呼吸之间又恢复了。他们硬生生耗下去,只会自取灭亡。识时务者为俊杰。若是墨归时早暴露了他这恐怖的天分,还打屁。上赶着被打脸?大家都打不过魔尊,太虚宗率先投降,又如何。“立下心魔誓。”墨归时并没有打算相信这些人虚伪的嘴脸,血红色的眸子退了一些,露出原本银色的模样。少年搂着墨归时的脖颈,小脸蛋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被魔气温柔的包裹着,不让人能够伤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