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她并未注意到他似露非露的睛光,仍将眸子射向紧紧抱着他脖子的露着粉嫩鲜肉的凤小小。“啊!不要!老哥,我错了!我再也不叫你小兰,也不叫你老弟了!你永远是我老哥!”凤小小猛地哆嗦一下将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此刻,它虽然已从刚才的惊险中走出,但记忆中那鸡圈可是它这一辈子的噩梦。那段记忆,每每想起都像重新经历一遍似的!曾经,它不知死活的叫了老哥三次“小兰”终于惹恼了他,然后被关进鸡笼。它清楚记得,它喊老哥第二次“小兰”之后,他云淡风轻道:“凤小小,你信不信,你敢叫第三次,我便让你的嗓子哑三个月!”当时它看老哥笑着说的就没放在心上,忽闪着翅膀在他耳边不知死活大喊:“叫就叫,你要是敢把我怎样,你对的起娘亲?小兰老弟,老弟,老·······啊!”凤小小还没喊过瘾已经被提了起来,再然后,它附着参差羽毛的身体划了一个优美的弧度落进了鸡圈中,最后“啪”的一声,鸡圈的门被紧紧关上。“凤小小,这是给你的教训!想要出来,就大声的求饶,直到我满意为止!”老哥笑眯眯的话闭,然后挥挥衣袖,优的转身消失在它眼前。于是,它在鸡圈中扑扑棱棱乱飞着,面对着秃毛老母鸡们哭爹喊娘叫唤了一天。等到被放出的时候,它真说不出一句话来!那次,它整整泡了七天七夜的澡,总算将身上的鸡屎味除掉;那次,它整整休养了三个月总算将嗓子养好。从此之后,它摸清了老哥的脾性,也便长了一个心眼,那就是:老哥脾气好,平常时都是叫它“小凤公子”,只要喊它的全名,说明他要不高兴了;只要提起“鸡圈”的事情,说明他要发火了;还有,千万不要小看了老哥的云淡风轻,那是腹黑的表现。之后,凤小小的忤逆都有了一个限度,叫老哥“小兰”或是“老弟”在同一事件中绝对不能超过两次,就像今天样。不过,它的忤逆也是情有可原——它的年龄本来就比老哥大!想当初,娘亲将它从蛋壳里面呼唤出来的时候,老哥还没出世;想当初,它还是看着老哥出生的!但碍于老哥的**威,它只好在他面前伏低做小,乖乖做了小弟。不过为发泄愤懑,它时不时便会像今天这般很有“限度”的逞口舌之快。“这才乖嘛!”白衣男子嘉赏似的摸摸凤小小头上的一圈毛,捋了捋又拔了拔,然后才抬起头看向南宫流雁笑着道歉道:“姑娘,真是对不住!我家小凤公子从小被宠坏了,一直嚣张跋扈,今日有冒犯姑娘的地方还请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