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之珩是个有分寸的,也不好抱着孩子耽误人家约会,简单聊了两句,快步揣着他的崽儿离开了商场,连看好的衣服都没买。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回想起来总觉着走的有些着急。一想起陈阳和小凉相识的声音,他心里就有种酸涩的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个容器,装着不知道是什么颜色的**,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的来来回回哽在不上不下的地方,堵得人没来由的发慌。下午的时候,顾之墨过来接酥酥去他那玩,没个三两天是不会回来的。全家上下就这么一个宝贝蛋子,无论是顾之墨那边,还是顾之时那边都宝贝的紧。他稍稍得了些空闲,也不愿意真的放松下来,空****的没有事情做的时候,脑子是决计不肯闲着的,想起来从前的一些东西,一时半会又受不住。顾之珩到书房里打开电脑,处理了一下工作,又做了规划细则。外头的天全部黑透了,才想着下楼到厨房里找些吃的。人刚刚从楼梯上下海,还未等着走到冰箱前,家里的门先被打开了。一个年轻人跌跌撞撞近乎狼狈的跑了进来,脚下没留神,整个摔倒在冰凉的地板上,却没有爬起来的意思。身上的火烧的厉害,冰凉的地板,勉强能有点冰镇的作用。顾之珩蹙了一下眉头,张成是为数不多知道他家里密码的人。这人一向谨慎,怎么会弄的如此狼狈。“张成,怎么了?”他走过去蹲下身来瞧着趴在地板上的人,张成低喘着,隐约的发着抖。几乎难以启齿的从嘴唇里吐出了几个字:“被下药了。”顾之珩跟张成自小一起长大,知道他的体质,张成不好意思的时候、运动的时候,脸上的总是格外的红,而此刻却不见什么红色。他伸手过去碰了一下张成的手背,那人却像是被烫到了一样,猛然一抖。蜷缩在双腿里隐匿着难以启齿的反应。“我先带你去浴室。”顾之珩说着,伸手去拉张成,可瘫在地板上的人,被他一碰,本能的瑟缩着,意识里想借着顾之珩的力道起来,可身体现在的反应却是使不上力气的躲然后又蹭过去。张成清明的意识几乎消散殆尽,眼睛的神色都开始涣散开来。顾之珩见状,只得弯下腰去,整个把人打横抱从地上抱了起来。虽说是两人自小亲近,可这样的动作实在太越拘了,张成的身体本能的想去汲取顾着身上的凉意,仅剩的一丁点清明绷着脑子里那跟堪堪要断的线,死死的撑着,简直比上刑还难受。那双眼睛在贪婪中挣扎,如此丰神俊朗的人,此刻就在眼前,谁不想有点旁的想法呢?张成艰难的吞了口口水,扶在顾之珩肩膀上的手,不禁想抚摸揉捏,身体涨疼的更加厉害,越发的受不住。他几乎意乱情迷的枕在了顾之珩胸口上,贪婪的嗅着那人身上的奶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