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醒来的时候,全身上下都跟本碾压过似的,他头一次感觉到了腿脚不听实话是个什么样的感觉。隐秘处有种热辣辣的感觉,伸手偷偷摸了一下,已经有些肿了,但好歹是没有什么**,应该是昨晚上他睡着后顾三爷帮他清理过。他上身板板正正的穿着衣服,下身光溜溜的藏在被子里,肌肤直接擦在皮肤上的感觉,有种隐秘的羞耻感。从被子里翻找出自己的**,已经破败的厉害,看样子是不怎么能穿了。身边的有人躺过的地方已经凉透了,不知道顾三爷是什么时候起来的,身为保镖他没有随护着,实在是不尽职,不过,他现在首要的是要去买条**。.顾之墨被大哥揪着去看了躺了三年的人,他盯着那张脸扫了两眼,又想想自己,实在没多少兴致再看了。没过多久二哥带着老头子的心肝宝贝儿苏凉过来,顾之墨很自觉的给泪水涟涟,心里悲痛的人让了地,跟大哥和二哥站在廊上说了会子闲话。跟顾之时一起下楼的时候,这人搓弄了一下昨天被烟头烫到的一点皮肤,从兄长口袋里掏出常年备着的创可贴贴在了自己手上。眼瞧着兄长张嘴又要啰嗦那些不许他吸烟的教导,顾之墨先笑了一下,说话堵住了他的嘴。“哥,我能去拔老头子两根头发吗?”顾之时脸上的表情微妙的变了一丁点问他:“你想干什么?”扣弄着创可贴没有贴好的边沿的人,好似混不在意的轻声说:“就是想起来小时候的一些事情,想去做个亲子鉴定。”他的声音很好听,爽朗中带着一点糯糯的娇气,跟问哥哥要颗糖吃没什么两样,只是那话的内容实在惊世骇俗。哪怕稳重如顾之时,脸上也被震的崩开了一丝裂缝。“你.胡闹!”顾之墨不懂不痒的摩挲着手上的创可贴,“拔两根头发而已,哥哥也太小气了吧。”“我是不是太纵着你了,想起一出是一出!你是觉着你跟我和阿珩长得不像吗?”“像当然是像的,咱们可是一个妈生的怎么能不像呢,只是,是不是一个爹的就不好讲了。”顾之墨漂亮的脸上挂着不讨人喜欢的假笑,黏黏糊糊的说。顾之时四下看了一眼周遭,确认了没人才压低嗓子问他:“你到底什么意思。”“没什么,就是突然隐约想起来我好像见过咱们那死去妈和一个男人卿卿我我搂搂抱抱,当然也可能是我做梦,或者人家只是发乎情止乎礼的攀谈,我小时候的事情哪里记得多清楚。”母亲去世的时候,顾之时已经十几岁了,即便常年不在妈妈身边,每次见到她的时候,依旧能感受到她的温柔体贴、端庄淑雅,怎么可能.“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能为你说的话负责任吗?”顾之墨眨了眨眼,“不能,我说过也许只是我臆想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