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得到想要的答案的人,心里有些气,却不能露出来,显得自己怪小气的,只好掀开被子闭眼睡了。两个人原本就是“久别重逢”正是干柴烈火的时候,又都二十来岁,身体正是躁动不安的阶段。昨天晚上碍于酥酥奶团子,偷偷摸摸的弄了一回,没敢太耽搁,本来也不算的尽兴。今晚上团子格外的乖,睡的又香,正是可以大展身手的时候,又何况他明天就走了,怎么能这个时候睡觉呢?陈飞被那两张半·裸画,弄的浑身燥热,可人家已经睡了,他也不好说什么。总不能去扒了顾之墨的裤子,自己把它弄硬了骑上去.不正经的想法总是摧残人坚定的意志,其实.有点想。陈飞使劲把这想法从脑子里甩了出去,深呼吸了几口定了定心,也掀开被子躺下,关上了床头灯。一个大活人就躺在边上,散发着暖烘烘的温度,**可不是平日里的“清锅冷灶”,时间也还早,陈飞本来就不困,现在更是睡不着。他怎么也没想到,比起一个人水的时候,觉着夜凉如水难捱,顾之墨在这里躺着会更让他难受。想,但是不可。陈飞觉着自己像个情窦初开的中学生,好容易跟自己喜欢的男孩子同床共枕,荷尔蒙四处乱串简直跟被剧烈摇晃,把盖子都顶开了的汽水一样喷涌而出,然而却只能装规矩,装绅士,装单纯,装不馋人家的身子,五脊六兽的感觉实在磨人。床是双人床,不算小,躺下可以不挨着,本想闭上眼睛装看不见,就好像他根本没来,或者已经走了。可是不行,这人的存在感实在有些大。可以闭上眼睛不看,但不能堵住鼻子不呼吸。顾之墨本墨,一整个身体,正往外散发出一种独属于自己的味道。是平日里用的爽肤水和一丁点淡淡的木调男香的尾调,混着奶味和这个人本身的味道一起散发出来的一种独属于自己的淡香。并不浓烈,只有距离很近了,才能闻到一点点。陈飞不知道自己的鼻子自己这么灵,嗅觉神经似乎突然间膨胀了好几倍,把闻到的味道无限放大化,闭着眼又清晰的在脑海里勾勒出一个顾之墨的形状,怎么也挥之不去。有些要命.他躺在**一动不动的僵了半个多小时,还是毫无睡意。也没有迫不及待的想怎么样,就是躁,微微有一点感觉,不到要疏解的程度,晾着它却也消不下去。顾之墨就在边上睡着,陈飞实在不好翻来覆去的打扰他,身体又烦躁的厉害,干脆轻手轻脚的从**爬了起来,借着微弱的光下床,拉了个小椅子,做到了婴儿床边上,看着奶团子定神。早早的睡了小宝宝,不知道是不是会做梦了,吧唧了两下软软嫩嫩的嘴唇,兴许梦里正喝奶奶呢。陈飞轻轻的拍着奶团子,无所事事的希望这团子这时候能醒,折腾一下自己,让他给换个尿布,或者冲个奶喂他,总归是让他有点事情干。奈何乖乖崽儿睡的很安稳,没吵没闹,以至于陈飞看着看着,又想起顾之墨那张跟酥酥团子长得很像的百天照。百天照上的小娃娃光溜溜的带着银镯子,露着小雏鸟,怎么看怎么可爱。一点点长大,胳膊腿都长长了,脸也长大了,越来越好看,就连.就连可爱的小鸟儿都长成了.陈飞双手掩面,不禁觉着有些要命。看个孩子都能想到的哪方面去,他今天晚上是**·魔附体了吗?墨墨长得这么好看,上公共厕所的时候不会有觊觎他的变态吧。曾经有没有变态无从考证,反正现在有些人就挺变态的。偏生的刚才睡的很香的团子哼唧了几声,没有哭闹的厉害,但好像的是尿了,陈飞开了一盏小灯起身拿了纸尿裤,又用宝宝湿巾给清理干净了。忙活了一阵,彻底睡不着了。满脑子都是一些不该有的黄色废料。哪怕是青春期最躁动的时候,陈飞都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哄睡了团子,扭头一看,**的人也安安稳稳的睡着,似乎并没有因为孩子哭闹了两声惊醒。墨墨闭上眼睛睡觉的样子可真好看,陈飞暗暗想。想着想着,就挪了过去,又躺回了被窝里。不错神的看了好一会,嘴角不止住的扬了起来,看着看着就入了神。就像那六根清净的和尚入了妖道,嘴上念叨着“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心里却又成百上千个说服自己尝一尝这小妖精的想法。陈飞钻进被子里,偷偷摸摸的摸上顾之墨的睡裤的时候觉着自己可能有点疯了,脑子里不住的大喊,让他住手,可惜手没搭理脑子,继续我行我素的把人家的裤子拽了下来。然后跟曾经百天照上露着的小玩意打了个照面。被子里太黑,其实什么看不见的,奈何起了色心的人,之前已经见过很多次了,心里知道那是个什么样子。在黑灯瞎火里盲人摸象还不满足,紧接着表演了一招空口接白刃。一口下去可就没有回头路了!陈飞狠了狠心,没舍得咬牙,堕落了之后也给自己找了无数个借口。反正他是奔着顾之墨这个人去的,他就是自己的,即便是他不承认也不行,自己弄弄自己的东西犯法吗?有违道德吗?这是行使自己的所有权!多正常的一件事,之前干嘛忍着,脸面值几个钱,能换几袋大米?顾之墨是被咬醒的,黑布隆冬的夜晚里,被子里又暖又热,热的他出了一层细汗。两腿间分明挤进去了一个人,正.正.他家的飞飞今天晚上是成精了!“唔.”被子一掀,把冒着热气的人从里头拽出来,往身底下一摁,沙哑的嗓子抵着他的耳垂吐出一声**的魔音。“你刚刚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