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方鑫一副猪哥样的向老鸨招了招手,然后一把抱住身边的瑟塔,向老鸨说道:“我对瑟塔姐姐很是中意,想替她赎身,不知这赎身费要多少钱?”老鸨听见装出为难的样子向方鑫说道:“这位大人你有所不知,瑟塔乃是我们楼里的红牌,要是少了她,我们的生意不知会损失多少!”“什么,那你就是不给我面了罗!!”方鑫脸色一沉,飞出一把餐刀直取向老鸨,眼看那把餐刀正要射中老鸨右眼时,突然急停在了她的右眼前边,悬在老鸨眼前不停的颤动着,似要随时刺入老鸨的眼睛。众人见着都立刻齐声惊呼,那老鸨则被方鑫如此一着吓得呆在了原地,久久才回过心神,定在原处不敢乱动,心惊胆惧的颤声说道:“大~~大人,我并不是~~不让你给瑟塔赎身,只是说~~大人要为他赎身得多花~~多花些钱!”方鑫突然大笑而起,右手轻轻一动,那把餐刀随之一偏,深深的插入了老鸨身后的木门上,又将老鸨吓了个半死:“果然是当老鸨的料,死到临头还不忘提钱,说吧你打算要多少钱才还给瑟塔自由之身。”方鑫说着又开始摆弄起另一把餐刀。老鸨细看着方鑫气势汹汹的样子,心知今天遇上的绝非一般人物庸手,在心中思虑了许久才缓缓的伸出两个手指,不安的说道:“看在大人这么喜爱瑟塔的份上,我就忍痛吃个大亏,二十个紫金币让大人为瑟塔赎身。”“什么,多少个紫金币,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方鑫装作侧耳聆听样,但手中的餐刀也随之漂向空中。“给二…二十个紫金币,我就让你为瑟塔赎身!”老鸨说着躲到了一名护院身后。“二十个紫金币。”方鑫点头冷笑着,转头问向满脸忐忑不安的瑟塔:“瑟塔,你老实告诉我,你是多少岁被卖到‘春风阁’的?”瑟塔悄悄侧看了老鸨一眼,又回望方鑫,低着头细声说道:“我…我是六岁时被卖到这里的。”“六岁……六岁时能犯什么样的大罪,六岁本应陪在父母的身边享尽父母的关爱。”方鑫说着又望向一旁的阿隆海德,也不管他的面色变得有多难堪,再回过头向那老鸨厉声说道:“一个紫金币,你把瑟塔的卖身契拿来,要不我先砸了你的‘春风阁’再带她走!”“大人你可不能太亏了奴家,要不…要不我死也要和你硬拼到底。”老鸨虽是如此说着,但脸上的惧意却丝毫未减。“是谁敢在我的地头撒野!”这时一个身材魁梧,傲气十足的中年男人踏进了贵宾房的大门,随后又冲进了几名守城官兵,手持着寒亮的钢刀围住了方鑫三人。老鸨见着来人脸上紧张的表情立刻一松,装出可怜兮兮的样子,指着方鑫:“子爵大人,是他想强买走我的宝贝女儿瑟塔。”那名子爵稍稍的看了下方鑫两人的穿着打扮,又看了看瑟塔玲珑突现的身子,脸上**笑一闪立刻露出狂傲之像,向方鑫大吼道:“混帐,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这是你们撒野的地方吗!瑟塔你给我过来,好好的服侍我两天,我就帮你向你妈妈求情,绝不让她罚你!”从那名子爵进到贵宾房的那一刻,瑟塔的眼神里就不再有那渴望的神情,只感到自己深藏在心底的梦想彻底破灭,先是看向了满脸嘲讽的老鸨,再用冷漠、幽怨的眼神看向身边这位似毫无真心要替自己赎身的帅气青年,颤抖着身子正想走向那名子爵身边,却被方鑫强拉了回去。被方鑫强行拉回他身边,瑟塔心中不安的泛红着双眼,看着方鑫竟又哭了出来,向方鑫大声骂道:“你既无真心替我赎身,又何必要耍弄我,你当我还不够可怜,还想多看我们这些青楼女子的笑话吗!”瑟塔的话让方鑫和阿隆海德似都被一把无形的大锤捶入心中,阿隆海德灰白的脸**了一下,浮起一丝生涩痛苦的笑意。而方鑫脸上的肌肉也重重的**了一下,定望着瑟塔肯定的说了声:“相信我!”言语之间包藏着无形霸者之气让瑟塔心中一颤,不自觉的又默默坐了下来。那子爵见瑟塔起身又坐下,像是在戏耍自己一样,额上的青筋立现,紧看着瑟塔半隐半现的娇躯又吞咽了一下口水,气急败坏的向瑟塔怒吼道:“瑟塔我看你真的是被这小白脸迷了心,晚一些我定不会轻饶了你!!”“你不轻饶谁?”方鑫轻蔑的看了子爵一眼,似完全不把他放在心上的慢声问道:“你是什么人,敢来管我的事。”那子爵看见方鑫气定神闲的样子,心中不由的打了个突,再次将方鑫上下打量了一遍,小心的问道:“我是波多格城的都守雷曼格,你是?”听见雷曼格的话,方鑫也不先回答他,转头问阿隆海德:“都守是几品官职啊?”“正五品,主管全城的守备兵力。”阿隆海德回答道。“呵呵,还真是个实权不小的官啊,手握一城的兵,想造反独坐一方也未常不可。”方鑫说着一脸的冷笑,自顾的拿起酒杯慢慢的小饮着。雷曼格越看越是心惊,心知今天可能是碰到大铁板了,再次小心的恭敬问道:“请问两位大人是?”方鑫话也不说,“啪”的一声把阿隆海德的令牌扔到桌上,楼着瑟塔继续喝品酒。望着桌面的令牌,雷曼格的心已凉了大半截,万分不安的走到桌前,颤抖着拿起令牌仔仔细细看了又看,突然跪倒在地,战战兢兢的说道:“多格城的都守雷曼格不知五皇子大架,扰了皇子的玩乐,请皇子往开一面,千万不要怪罪小人!!”房中众人听见都心慌的跟着跪了下去,瑟塔已完全惊呆在了方鑫身边,而老鸨六神无主的跪到雷曼格身边向他偷偷的小声说道:“子爵…大人,他真的是…五皇子殿下吗?”雷曼格此时早已恨死了‘春风阁’的老鸨,猛的一脚像狗撒尿似的把老鸨踢倒到一边,大声怒斥:“瞎了你的狗眼了,皇子殿下看上瑟塔姐姐,那是你几世休来的福气,还敢在这里乱嚷嚷,我看你的有意以下犯上,皇子殿下我先帮你剁了你这恶婆娘!!”雷曼格说着起身拿起钢刀往老鸨脖上就砍。老鸨惊惧的向方鑫大喊:“五皇子饶命啊~~~~~~!!!”“谁让你在我面前杀人了!”方鑫双眉一竖,厉狠狠的瞪向雷曼格,右手轻轻一扬打落了雷曼格手中的钢刀:“你难道还想再触我的霉头吗?”“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后边的还不把门关上,还想让别人也惊了皇子的大架吗!”雷曼格向身后怒吼着,心中大惊,这五皇子不是听说常年报病在府中吗?怎么今天会出现在这里,而且只是随手扔出的一颗小蚕豆就可准确无误的打落自己快速砍下的钢刀。看来这传言必是有误,五皇子报病是假,跑出去玩乐了才是真,可能宫中为了颜面才这样传出。方鑫也不管雷格曼如何思想,轻敲自己的桌面,再次向老鸨问道:“我要为瑟塔赎身的事~~~?”未等老鸨回话,雷曼格抢先恭敬的说道:“五皇子殿下看上瑟塔姐姐,是瑟塔姐姐的福气,也是大家都应该高兴的事,我们还须给瑟塔姐姐送上一份大礼才对!!”雷曼格说着又偷偷踢了老鸨一脚。“对对对”老鸨马上反应道。“既然是高兴的事,怎么就不见‘春风阁’的大老板出来向我道贺一下啊!”方鑫满脸不悦的轻声问道。听到方鑫话,雷曼格走到方鑫近前弯腰小声的向方鑫说了声:“不瞒五皇子殿下,‘春风阁’的大老板其实就是本城的守城大人基克伯爵,此时伯爵大人不在‘春风阁’,若是五皇子殿下有事,我可以帮皇子引路到伯爵府。”方鑫听见故意再次向阿隆海德重复道:“伯爵大人开妓院,然后派守军压场,见他还得我们亲自拜访,真是好笑!!”阿隆海德听着脸色一阵青白。“算了,伯爵府我就晚一些去了,今天我还有事,你先让人把瑟塔姐姐的卖身契拿来,若非我找你们谁也不许再来打扰我。”方鑫说着装出一脸的**笑,拍了拍瑟塔的肩膀。雷曼格见着会意的笑了笑,拿出另一块乌金令牌递给方鑫:“五皇子殿下这是城中军部的令牌,你拿着此牌若要是有什么事,尽管到城中各军政处找人帮忙。”雷曼格说完没多久,老鸨也派人给方鑫送来了瑟塔的卖身契,和五十个紫金币,惶恐不安的弯腰送到方鑫面前,小声说道:“奴家多谢皇子刚才不杀之恩,今日全怪我不长眼睛,还连累了子爵大人,这是楼里送给瑟塔的一点心意,请皇子笑纳。”方鑫接过两样东西,样似不快的向老鸨甩了甩手:“行了,说完了就不要在这碍我的眼,一会把我的雪狼带过来,我就不再追究今天的事。”方鑫等老鸨走后,转手把二十枚紫金币扔给雷曼格,笑着朗声说道:“子爵大人,以后我就叫你老曼好不,今天的事也不全怪你,你和后边的几位兄弟也都辛苦跑了一趟,这是皇子的一点小小心意,你们尽管拿去用,就当我与大家交个兄弟。”听见方鑫的话,雷曼格心中顿时感动得无以复加,这五皇子虽是有些好色,可为人真是极够义气,虽然五皇子在宫中不是太得宠,可是能与一位皇子攀上些关系总是件天大的好事,那还会再多想,再次弯下腰拿过那二十枚紫金币,恭敬的笑道:“五皇子真是位重情重义之人,日后有什么用得上老曼的地方,请皇子殿下尽管开口,那我们就不再打扰殿下的好事了,希望五皇子殿下有空一定要到城中军部视查一下。”“恩,有空我一定会去的,不过这酒可不能少啊!”方鑫说着摇动了下手中的酒杯。“一定,一定,只要五皇子殿下亲临,我一定把最好的美酒送上。”雷曼格说完领着几位守城卫兵退出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