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地联盟的首都海吉拉特城位于圣加大陆的南海岸边,徐徐的海风,宽敞的街道,来往不断的渔般,各式各样的水产,让海吉拉特城四处都充满了海的味道。刚进到城内还未来得急多感受这海岸之城特有的风情,方鑫就和阿隆海德第一时间回到了阿隆海德的府中,换上了一套华贵的衣服与阿隆海德一同前往了位于城中的皇宫。来到皇宫,随着阿隆海德在宫内不停的行走,在经过数座豪华的建筑后,方鑫俩人终于来了海地联盟国王的寝室。“安提罗夫,请你向我父皇禀报,我回来看他了。”阿隆海德来到门前向一位阳气不足的人说道。“五…五皇子殿下,你…你回宫了……”名叫安提罗夫的人激动的看着阿隆海德,急忙转身向皇上的寝室内跑去。阿隆海德的突然到来无不让宫内所有的人都大吃了一惊,知情的人都知道这五皇子假称长年报病,其实是与当朝的皇帝海德六世不和偷偷的跑出了国外,这一去就是几年全无音信,似完全不把自己的父亲,当朝的皇帝放在眼里。现如今皇上病重他才跑了回来,就算是五皇子的性格在外边成长改变了许多,也不可能在最后的这一刻参与到夺位的争斗中来。“哟……这不是长年报病在身的五弟吗?怎么现在身体好了,有空来拜见父皇!”方鑫俩人皇上寝室外稍等了一会,就见一位身材稍瘦,肤色白净的年青人对阿隆海德讥笑道。那人的态度虽不好,可是阿隆海德还是礼貌的回道:“三哥,好久不见,这些年一切可好?”方鑫微惊,原来这位竟是阿隆海德的三哥,海地联盟的三皇子。“好,怎么能不好,亏你还记得我这个三哥,这么多年不回宫,一回来还带了一个不三不四的人来,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宫中的规矩。”阿隆海德的三哥转眼看向方鑫,又是一阵嘲讽。“这位是我的好友,方鑫,这位是我的三哥,哈吉.海德。”阿隆海德也不理会哈吉的话,向俩人相互介绍了下。“哈吉…这个名声可真耳熟啊,似在哪里听过,我记得是家乡的人常常挂在嘴边的名字……”方鑫装样小声的说着,挠头一阵苦思,突然“啊”了一声兴奋的说道:“我记起来了,是我家旁边那条恶犬的名字,真巧与你三哥的名正好相同。”一旁边的待卫与宫女闻言大惊,都纷纷的向后退了下,这三皇子不光有皇子身份,更还是当朝的丞相后外孙,所以平日里一向都极为的嚣张跋扈,若惹上了他就只有吃不了兜着走。哈吉.海德面色惩红,两眼深厉,怒气鼓鼓的向方鑫大吼道:“你是什么人,胆敢开本皇子的玩笑,来人啊,把他给我抓到天牢里!!”一旁的待卫听见却都不敢随意乱动,这皇子与皇子之间的争斗,只要一个不小心,自己的脑袋就得先玩完。而方鑫也根本就不把哈吉的威吓当一回事,双手环抱于胸前似满不再乎的样子,冷冷的说道:“原来海地所谓的礼仪之邦就是如此,才一见面就要抓人,以后有机会我一定要好好的四处宣传一下。”说完又白了哈吉海德一眼,将哈吉海德气得更透,恼怒的指着方鑫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你……”“三哥算了,五弟的朋友怎么说也是我们家中的客人,难得多年未见到五弟一面,我们应当与五弟好好聚聚才对。”方鑫与哈吉海德正闹得起劲,又有一名穿着华丽,相貌俊朗,身材矫健的青年走来,脸上挂着平易近人的笑容,让人一看便容易生于亲近之意。“这位又是谁?”方鑫向阿隆海德问道。阿隆海德又向那人行了个礼,然后介绍道:“这位是我的四哥,奥吉斯海德。”“哦,原来你就是阿隆的四哥,真是闻名不如见面,今日一见果然是品貌非凡,他日成王为皇时定是一代明君啊。”方鑫说话带着恭敬的神情,似与奥吉斯的第一次见面就产生了极大的好感。奥吉斯海德淡淡的笑道:“这位方鑫兄弟过奖了,成王为皇可不能光靠长相,还得有爱国忧民,大方博学才行。”奥吉斯缓慢而平和,听得旁人都十分的欣赏赞同,但话中之意又似明显的针对场中的某人,让哈吉海德听见心中顿时不快:“老四,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只是说出了自己心中的见解,难道三哥还有什么特别的看法?”“哼!”哈吉海德用力的甩手,重“哼”一声走到一边不再说话。“皇上宣五皇子,阿隆海德进见!”这时安提罗夫的声音从海德六世的房中传出,阿隆海德又稍稍整理了一下衣服,领着方鑫一同走向海德六世的寝室内。一国之君的寝室果然不同一般,光是四面的梁柱都全是黄金镶包而成,门窗上部更嵌成海龙图案,下部雕有云霞格纹,装饰手法之精不禁让方鑫连连叹服。房中的宽大华丽的龙**躺着一名中年之人,但神态却像一名花甲老人。听见有人进门,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像刚从梦醒来,灰亮的眼珠渐渐有了光辉,向阿隆海德看了又看,脸上闪边一丝激动的神采过后又愤怒的向阿隆海德大声骂道:“你这个混帐,终于舍得回来了……难道父皇始终比不上你手中的一堆破书!!”“对不起父皇,孩儿……”血浓于水,纵然当年与父亲争论不休,可如今见到夕日威风凛凛,雄心满满的海德六世已变成脸色苍白的病弱老人,阿隆海德难免心中一阵悸痛,直接跪到了地上不在言语。“血果然浓于水,亲情始终剪不断,只可惜他人从中作梗。”方鑫并未下跪,而是笔直的站在旁边,不住的摇头叹气。“你是什么人……,见到本皇胆敢不跪!”听到方鑫的话海德六世把愤恨的目光从阿隆海德身上移到了方鑫身上。“见到人就要下跪磕头?那我不成了磕头虫了,我打生下来只跪父母和师父,要我跪别人除非他是值和我尊重的人!”方鑫不急不缓的说着,照旧双手环抱于胸,站在阿隆海德的身边,一股强者之气从方鑫身上淡淡漫出,让海德六世也不由的为之一动,仔细的打量着面前的这位年青人,眉头紧蹙:“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意思是说,你们父子虽是心中记挂对方,只可惜有人不想让你们彼此相互和解,有意阻挡你们的信息来往。”“放……放肆,朕的面前怎容你胡言乱语,来人啊,把他给我拖下去打入大牢。”“父皇不要,他叫方鑫是孩儿在学院中的好友,在学院中孩儿常受到他的帮助照顾,他只是性格直了些,还请父皇见谅。”阿隆海德见着方鑫与父亲的样子,急忙劝说道,并向方鑫偷偷打了个眼色,希望方鑫不要再冒犯自己的父亲。“我海德家的皇子什么时候需要过别人的帮忙,要也只是我海德家之人帮别人。”海德六世脸色渐沉,看见阿隆海德出去多看,性格依就未改心中阵阵不悦。“是是是,海德家是什么样的高尊地位,又有何事要人帮忙,看来皇上的病是可以自己医治了,那方鑫今次来真是白走了一趟。”方鑫虽然这样说,可人却反往海德六世的床边走去,一旁的安提罗夫大惊,生怕方鑫会对皇上做出什么歹事,可话到嘴边硬是不能叫出声来,像是有什么东西堵在自己的喉咙,身子也不能自由的活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方鑫走向前去。方鑫走得极为的慢,一步一步落地有声,嘴边露出一抹邪笑,看得海德六世心中不禁生出丝丝惧意,终于忍不住想大叫而出,却被方鑫紧紧的抓住了手腕,一股温和之气迅速的从自己的手臂传入全身,全身上下的疲惫感顿时全消,身子也跟着舒泰开来,紧张不解的看着方鑫:“你要干什么!”“干什么,当然是看看你的病还能治不,要不是阿隆海德苦求于我,我才懒得长途跋涉跑到这里来。”方鑫说着眉头突然紧皱,像一位医生遇上了极难医治的绝症一样,不停的叹气。“怎么样…,我的病怎么样了……”海德六世久病于**,不知有多少御医名士前来诊治,但每一个都只说是从未见过的疑难杂疹而不得其结果,反而一拖再拖,海德六世只能看着自己的身体慢慢的变坏。现见到方鑫能让自己的身子突然好了一下,连忙紧张的问道。“皇上的命不久已,看来我真的是白来了一趟,除非……”方鑫说着,起身走向一边,面露难色。“除非什么?你若有办法,站一定要治好我的父亲,无论花多少钱我都愿意出!!”阿隆海德听见心急的先海德六世一步叫出声来,但还是未敢起身子。“钱个屁,你小子比我还穷,这些年来从未见你父亲给你多送一分钱!”方鑫说着又走回海德六世身边,换上一副严肃的表情:“奥雷斯大帝,不瞒你说,你身上的这病……是心脏功能不全导致气血回流受阻的表现,发病时会有心悸、疲劳、气急等不适,轻则会呼吸困难有晕厥感,重则会呜呼哀哉一命归天。这病在我家乡叫作心脏病,的确非一般医生能治,是人类健康的头号杀手,据我所知在我家乡每年会有几十万人死于心脏病,或因心脏病诱发别的疾病而死,其死亡率可谓说几乎是百分之百。再加上皇上现在用药、饮食不当反而更增加了发病的机率。”方鑫越说越是严重,听得房内另三人都心惊不已。“哪…哪该怎么办?”海德六世看着方鑫就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样,紧紧的抓住方鑫的手不放,心脏也跟着紧紧一收,又露出难过的表情。“哪能怎么办,有病就医呗,俗话讲,无病早防;有病早治,亡羊补牢未为晚。心脏的防病与治疗关键是“早”。既然“早”已过去,能不能治好就要看皇上的配合与决心了。”方鑫说着又把自己的真气慢慢的渡给海德六世,让他心脏负荷暂时缓了许多。海德六世心脏稍一回复又立刻激动的大声说道:“只要我能医好我的病,朕答应你的每一个要求。”“不急,不急,这病得慢慢的来,但皇上得先答应我三个要求。”方鑫平淡的说道,眼中闪过一丝奸邪。“什么要求,你只管说!”“哪我说了,第一:我最不喜欢给人磕头跪拜,请皇上免了我的这个礼仪。第二:我手中无权,有许多事会办不来,比如要给皇上建个特殊养病的房子。第三:小子我最缺钱,皇上总不能让我自己挑腰包给皇上买药吧,这传出去似乎也不是太好。”“你说得对!”生命攸关的事换成是谁也会心生惧意,海德六世听完方鑫的话连连称对,抬手向安提罗夫叫道:“安提罗夫你传朕的旨意,封方鑫为三品副都御史,伯爵爵位,免叩拜礼,再拨给一千枚紫金币以作公用。”说完转头再向方鑫说道:“方鑫,本皇的身体就靠你了,愿你不要负了本皇的重望。”“一定,一定,怎么说你也是我好友的父亲,按理说我叫你一声叔叔也不为过,为叔叔治病那是侄儿义不容辞的事。”方鑫奸计得成,顺口一下又把自己推到了皇侄的位子上,拍着胸口保证到。接着又和海德六世与阿隆海德一阵闲聊,心满意足的走出海地联盟皇上的寝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