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姬努力的直起了身子,紧望着方鑫笑着回答:“我……没事,只是一点轻伤。”方鑫看着艳姬的样子似乎伤得很重,要不怎么会连站起来的力气也没有,走到了艳姬身边,半蹲下来对艳姬说:“我抱着你走吧。”“是啊,能让你抱着走……真好。”艳姬说的话竟让方鑫有些听不懂,手还是放到了艳姬的背后,想将她抱走。可是当手触摸到艳姬背后时却有一种空空的感觉,粘稠温热的**沾到了方鑫的手上。方鑫慢慢的抽回了手,看着满手的鲜血,似和艳姬身上染到的一样,但手上的血液却是那么的新鲜。心中大惊急忙将艳姬的身子扶正,一个宽深的大洞豁然映入自己的眼帘,还正在向外不停的冒血。“这是……”方鑫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暗恨自己为何刚才没有察觉到,急忙抱起了艳姬,冲进了城门上的阁楼里,把艳姬放到了中间的桌子上,向楼中之人吼道:“出去,都给我出去。”楼中之人刚刚退出,方鑫就掀开了艳姬身后的衣服再次确认,背后雪白的肌肤上竟有一个极不相称的血洞,和两道长长的血痕,让人见着悚目惊心。“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方鑫说话的声音竟有些微微颤抖,神色紧张的将真气缓缓送入艳姬体内。方鑫紧张的神情让艳姬很是高兴,丰腴的身子轻轻的颤抖了一下,抬手抚摸了下方鑫刚毅的脸庞,开心的笑道:“想不到……你竟然这么紧张我,我还以为……你会恨我……”方鑫摇了摇头说道:“我只是怪你,并不会恨你,因为你没有错,战争就是如此残酷得让人无法接受。”“是吗……原来我会意错了,就像你说的……战争总是如此残酷……让人无法接受,而有些事情也总是让人……无法释怀,遇上了吉尔伯特是我的幸运,他为我赎身……与我生活在一起,对我宠爱有加……可却没有一丝恋人之间爱的感觉。”艳姬吃吃的笑道,脸颊上悄然滑落了两滴泪水,一种幸福的刺痛映在心间。方鑫不知艳姬为何会在此时对自己说这番话,可他知道艳姬的生命正在一点一点的消逝,无论自己再怎么努力都无法挽回。只好静静的听着,努力成为一个最好的听众。艳姬说着脸色逾发的苍白,但依就缓缓的说道:“我万万没有想到,当我年过三十……竟有一个男人闯入了我的世界……他睿智,心胸无比的宽大,脸上时常会带着傻傻的笑容……对事物的认知总是超乎我的想象。我只用一天认识了他……又用三天爱上了他……却用剩下的日子来欺骗他……而他现在却站在了我的身旁……全心全意的替我疗伤,这我已经很满足了……希望我走后,你能把我……送回吉尔伯特大人的身边……因为我是他的人……谢谢你……方鑫。”艳姬说完脸上露出了真正开心,幸福的笑容,静静的闭上了眼睛,给方鑫留下了最美的笑颜。方鑫从艳姬断断续续的话语中读懂了她心中的哀伤,忍不住紧紧的抱住了艳姬,那怕不能给她真正的爱,最少也要给她最后一刻的温暧。爱是什么,方鑫曾以为自己了解了,可当面对着艳姬时,才发现自己是那么的幼稚。艳姬的爱是那么的宽广,又那么无奈,那么感伤。她热爱生活,却又被现实所逼迫。热爱世人,却又要掩杀生命。她想追寻爱情,最终却无所回报。也许艳姬要的就是一种追求幸福生活的爱。而自己却总是无法救活心中认为最重要的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死去,自己要变得更强大才会让一切重演。那特站在门外,见楼内久久无声便慢慢的走了进来,看着方鑫与艳姬的样子,不安的问道:“少爷,艳姬小姐她?”方鑫抱走了艳姬,淡淡的笑道:“她睡着了,在梦中可以去到她想去的地方。”夜去晨来,朝阳跃出了山间,揭去了如轻笼水面淡淡的晨雾,温暖的光线照在大地。将近五天的等待,熬战,索而帝国的军队终于在接到急报后退走,城中的人高呼着方鑫的名字,笑迎胜利的到来。方鑫套上了一架马车,在上边铺上了一层柔软的被子,把艳姬轻轻的放到了中间,再替她撑起了阳伞,叫上了那特朝着索而帝**队退去的方向追去。那特惊奇的问道:“少爷,我们去哪,要干什么?”方鑫回答:“去找吉尔伯特,送艳姬回家!”说完手中马鞭一扬,架着马车绝尘而去。索而帝国的大部份军队,因为受到方鑫一城人的牵引,造成了首都的防卫空虚,吉尔伯特看准时机,让所有城市的起义军同起起兵,一口气连夺数城之后攻入了首都皇宫,无需宣判就将索而帝国的国王推上了砍头台,等索而帝国的军队回击之后,吉尔伯特已张好了口子,在首都城外将原国王的军队一网打尽,整个过程只花了八天时间。而方鑫成功的将原国王军拖住了三天才保证了此次起义全面的胜力,后来历史称这八天为“红色八天”。此次起义的快速全面胜利,也让吉尔伯特顺利的登上皇位宝座,坐在皇位之上,脸上露出无法掩饰的喜悦笑容。“报告伯爵大人,一位光头青年来到了外边说是要见你!”前来报告的卫兵,恭敬的依就叫吉尔伯特为伯爵大人,因为吉尔伯特在未正式登基之前,不想让自己太过于显露想坐这个皇位。“光头青年……快请他进来!”吉尔伯特微微一想,便知道来者何人。就快要荣登为一国之君的他与方鑫这样的强者人物打好关系是很重要的事情,而且此次的胜也于方鑫密不可分。那卫兵为难的说道:“伯爵大人,那青年说了,让你出去见他。”吉尔伯特听后立即起身走出殿外,看到了站在马车边的方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