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披A骨子里就不是什么好人,悲悯心责任感都差的要死,却毫无理由的疯狂迷恋大美人。尤其喜欢他那双纤细修长的手,只轻轻捏着画笔就能吸引走疯披A的全部视线。只不过在画廊里看过一眼人家的画疯披A就神经病一样觉得自己爱上他了,找了各方关系把小o弄来自己面前。先是伯乐一样夸赞小o的画画的如何如何好,如何如何击中他的心,让当时正失意的小o窥见了一丝天光,重拾自信,恨不得对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欣赏自己的人感激涕零。其实在大美人看不到的桌子下,疯披A只不过拿杯子时碰到了一点他的指尖就兴奋不已。他低着头强压下因情热而勾起的嘴角和**跳动的眼神,两只脚发病似的颤抖,拼了命想要碰触大美人的裤脚。而当大美人拿了纸巾询问他有没有事时,他又恢复了那副绅士优雅的上位者姿态。一开始疯披A确实对小o好,毕竟喜欢人喜欢到了骨子里。他为小o介绍最好的教授,求名家帮他做毛笔,还帮小o解决了学校里企图猥.亵他的主任和霸凌他的同学。小o当时刚十九岁,哪玩的过早就在商场浸染多年的疯批A,理所当然的,小o沦陷了。疯披A甚至连表白都不用,因为刚坠爱河的小o主动又可爱,用三个月画了一幅画要和他告白。结果表白当天疯披A的阴谋败露了。原来霸凌小o的同学和企图猥.亵他的老师都是疯披A安排的,就是想先让小o身处绝境自己再挺身而出,让小o义无反顾地爱上他。看到小o站在门外的那一刻疯披A彻底慌了,脸色瞬间惨白,瞳孔也惊惧的放大。不过他很快就整理好情绪,拿出一套堪称完美的说辞和小o解释,他相信以小o的温柔善良一定会原谅他,毕竟他们是上天注定的爱人,生死都要在一起。小o却伸手摸向他的额头,指尖触到一层冷汗,他笑了笑:“宋先生,您慌什么呢?”“毕竟那个被欺骗被戏弄被耍的团团转的可怜虫,从头到尾就是我呀。”小o温柔但不软弱,相爱时他从不畏惧两人悬殊的身份地位,被背叛了更不会和卑鄙无耻的烂人藕断丝连。他分手提得干脆,一小时不到就清算出疯披A在他身上的所有花费,暂时还不上的就打了欠条。结果出门时疯披A眼神阴鸷的堵在门口,彻底撕碎了虚假的伪装。“你不能走!你那么喜欢我你怎么可以走!我知道你准备今天和我告白的对不对?”小o强忍下眼眶里打转的泪水,半点眼神都不分给他,“宋先生,你真实的样子真是令人作呕。”疯披A瞬间被他的话激怒,疯了似的攥着人的衣领把小o从二楼拖到一楼客厅,“不许说,你给我闭嘴,我知道你在口是心非!是我救了你,你必须喜欢我!”小o被他掐住脖子憋的脸颊涨红,呛咳着抓住他的手腕让疯披A放开,疯披A却把他按到一侧墙上,抬手扯下了幕布。一副巨大的向日葵随着幕布落下一点点显露全貌,窗边的晚霞泼洒进金黄的花叶好像浴火的朝阳,和小o的爱一样自由热烈。爱他就为他画一副向日葵吧。这是小o心中最至高无上的浪漫,他用了三个月的时间完成这副画,甚至清晰的记得描摹每一片枝叶时的心境。然而当时有多羞怯欣喜,现在就有多可笑恶心。疯披A同样被这副画震撼到,他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抓着小o的头发把他的脸按在画上,语调阴森:“就是这副画对不对,你献给我的礼物,谢谢宝贝,我很喜欢,你可以告白了,说吧。”小o看了他一眼,缓缓吐出一个字:“滚。”疯披A却癫狂的大笑起来,“说错了,没事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这次要好好的说出来知不知道。”他擒着小o的后颈逼他和自己一起看那幅画,整个人疯狂到目眦尽裂:“说你喜欢我,说你爱我,说啊!说你最爱我!永远不会离开我!”小o被拉扯着晃来晃去,呼吸微弱到像是要被一把掐断了。他拉住疯披A的手吐出一口满是酸水的呕吐物,柔声道:“好了宋哥,我说给你听。”熟悉的称呼让A发现了转圜的余地,他试探着松开手掌,结果下一秒小o就疯了似的扯下了那副画。热烈的向日葵被他亲手撕碎按在了自己的呕吐物上,“喜欢你?”他冷笑一声:“宋先生,你比这张抹布还让人恶心。”*这话一出,正常人都知道这段感情已经走到了尽头,再没有挽救的可能,但疯披A他不正常,他把小o关了起来。不是暂时没收手机和外出的权利,而是用羞辱人的锁链和噤声器把他囚禁在了**。他开始没日没夜的拉着小o做。和以往温柔小心的姿态截然相反,每一次都充满血腥,不是咬破小o的腺体就是被小o用餐刀划破。但即便这样他依旧乐在其中,毕竟血液交融灵魂碰撞比粗鲁的快.感更让他兴奋,他越发觉得他和小o相配,生来就是一对。小o再怎么竭力反抗最终的结果都是被轻而易举地镇压,毕竟他和疯披A无论性别、体能、身份还是社会地位都相差太多。直到有一次被他抓到机会,疯披A突发易感期陷入昏迷,忘记在事后扣回锁链,再睁眼醒来时**哪还有小o的影子。他当场气急,无可遏制的愤怒之下砸了手边的所有东西,出门找人时竟还带了棒球棍。如果实在留不住人,就把他的腿打断吧。疯披A理所当然的想:没了腿的小漂亮还怎么反抗我呢。结果出了卧室刚走到楼下,就看到在沙发上缩成一团的小o,手腕脚踝上带着深重的锁链痕迹,正低着头把脸埋在膝盖里很小声的啜泣。疯披A愣住了,快步跑下楼,对上小o茫然委屈的眼神时竟然不知道说什么。他默了两分钟,问:“你怎么不跑?”“跑了的,”小o看着他委屈地扁了扁嘴巴:“可是我刚才看表,已经五点了,你怎么还没来抱我?”话音落下的那一瞬间,疯披A几乎喜极而泣,他知道自己的方法奏效了。通过在某一固定时间段给予被囚禁者温柔的安抚,来让他们产生安全感并且迷恋其中,只需要一个月就能让小o患上斯德哥尔摩。见疯披A迟迟不来抱自己,小o失望又不安,小声询问:“还不可以抱吗?”“抱!可以抱!”疯披A扔了棒球棍,把他紧紧的拥进怀里,脸上满是得偿所愿的喜悦。他知道锁链和噤声器可以拆了,他和小o也可以像正常情侣一样散步在阳光下。他不在乎小o对他有没有感情,也丝毫不觉得自己病态的占有已经伤害了小o,他只想和人永远在一起,即便小o已经变成了一只漂亮又乖顺的大号玩具。然而事实是他的小漂亮总能给他惊喜。小o被解开绳索后不仅没有像疯披A了解的案例那样渴望自由,反而愈发依赖他。病态到吃饭喝水都要人陪的地步,曾因为疯披A出去应酬等了他一整晚,等人回来时小o的手脚都已经冻的冰凉。自那之后疯披A就不忍心留他一个人在家了,不管正常上班还是开会应酬都要带着小o.一开始其他人只当疯披A养了个黏人的漂亮小宠,后来当小o提出越来越多独到的看法和意见之后,其他人才知道原来小o不仅仅是花瓶。疯披A也很惊喜,还为小o找了专门的老师教授商业知识,小o学的很快也很认真,每天都为可以帮到疯披A而惊喜。不久之后小o就正式站在了疯披A身边,以集团副总的身份和人出双入对,甚至再次画了一副巨大又热烈的向日葵和疯披A结婚。右下角的署名旁边标了12.31的日期,他羞怯地问疯披A:“我们在这一天举办婚礼好不好?我有点等不及了。”疯披A自然满口答应,高兴的热泪盈眶:“这样每年的最后一天都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可是等到婚礼那一天美好的一切都被突然闯入的警察打破了。集团被查,多年来疯披A做的不法生意也东窗事发,眼看走投无路时小o拿着刀给疯披A让他假装胁迫自己逃出去。疯披A自然不愿意,就是死他也要和小o死在一起。可小o却哭着和疯披A说自己怎么样都不要紧,只有他逃走了才能来救自己。没办法疯披A只能按照小o说的做,刀架在小o脖子上,狙击枪就瞄准在两人之间,疯披A正要露出窗口和警察谈条件,下一秒,小o扯过疯披A的手把他狠狠推出去。“砰”的一声子弹射出枪膛,划开了疯披A的脖子,只见一条细长的血丝喷溅出来,溅满小o快活至极的脸。他蹲在人旁边,温柔地捂住疯披A脖颈的伤口,笑着喃喃:“宋先生,你不会真以为会有人爱上一个强/奸犯吧?”“病的是你,可不是我。”疯披A的双眼瞪大,惊惧地望向他,苟延残喘的道:“结...结婚...我们今天结婚......”小o在最后一刻掐住了他的脖子,附在他侧颈耳语:“12月31号,喜欢这个日子吗?”他笑了笑,为了阖上双眼:“这不是结婚纪念日,是我为你定下的死期。”作者有话说:一些大纲爽文,文笔逻辑要啥没啥,看个乐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