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锈味的信息素霸道又强势,具象成一张竖满倒刺的铁网,压的他喘不过气。小o想说他没有逃,只是有一点害怕,可是喉咙口也因为应激而高高肿起,像是堵了一团棉花似的干涩沙哑。“老公……”他抓着alpha撑在他颈侧的手艰难的开口,“你别这样,我要……喘不过气了……”“别这样?”alpha的手掌从紧窄的后腰逡巡而过,带着薄茧的掌心隔着布料也热的烫人,“你在以什么立场拒绝我?”“哥哥,我喜欢你,爱你,只要你乖乖待在我身边,我可以什么都不做,抱抱你就好,可现在你都要离开我了,你说,我还疼你干什么?”“反正都要离婚了,那就把你该履行的义务履行了吧。”小o有一瞬间的呆愣,艰难的扭过头去看他,“……什么义务?”愈加浓重的信息素从身后涌出,像是有目标似的冲向他后颈的腺体,小勾子一样的挑逗。Alpha掐着他的下巴,与此同时张口咬住住了他的耳垂,“知道一个S级的alpha正常情况下一天会bo/起几次吗?”小o震惊地看着他,被alpha捂住了眼睛,沉声在他耳边道:“三次不止。”“我们结婚三年,算起来你得被我上三千多次,你身体不好,我给你打个折,十次,今晚一次性做完,只要你受的住,做完我马上和你离婚。”冷漠的声音裹着干涩的铁锈味擦过耳膜,像是钝刀磋磨着骨头缝儿,彻骨的恐惧从四肢百骸里涌出,连心尖儿都在颤抖。小o的眼睛被他盖着,浑身上下只有嘴唇还有力气动作,“阿凛,你……冷静一点……”阿凛是alpha的名字,自从结婚后小o就很少再这么叫他。身后的人嗤笑两声,闭着眼闻了闻空气中好不容易泄出来的山茶味,那是omega的信息素。他笑着吻了吻omega的腺体,心满意足道:“哥哥,感觉到了吗,你**了。”接下来的一切都混乱不堪,小o甚至没能反应过来就被扔到了**,而alpha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言语动作间再也不见半分怜惜。手臂如铜墙铁壁一样禁锢着他,动作粗野又强横,小o登时浑身发抖,冷汗从后颈沁到脊背,**着低喘。“阿凛……我疼……”Alpha嗤笑两声,突然把他翻过来大力摁在**,猩红的双眼猛地逼近到他跟前,咸涩的水早已涌出眼眶。“疼?有多疼?”他哭的没有声响,抓着omega的手放在自己剧烈跳动的胸口,“你有我疼吗,我他妈快疼死了!”Alpha的所有理智都已崩断,热烫的眼泪汹涌的滚出来,一滴滴落在omega的心口。常年压抑的易感期一朝爆发,带来的后果根本不可估量,像是生锈的钝刀切割着他的神经,逼他把所有要逃离的东西都毁灭。“你知道我有多疼吗?嗯?你从来都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Alpha哭着低吼,一手揉上他脆弱的腺体,毫不怜惜地碾磨挤压。“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你也不知道我有多想标记你,我作梦都想给你打上我的记号,让你浑身上下全是我的味道!”“我对你还不够好吗?嗯?我他妈都快被你逼疯了,为什么还要离开我?啊?为什么!”理智彻底被易感期攻占,alpha粗暴地撕扯开单薄的布料,眼泪像是断线的珠子一样滚落,热烫的水滴进小o的眼睛。“阿…阿凛…不要……求你……别……”身上的人对他的求饶置若罔闻,眼泪流了满脸,看起来绝望又委屈,却又低吼着要把他撕碎,抓着他的脚踝把人扯回来。“哥哥想去哪?不是要我标记你吗?嗯?不是想我上你吗?为什么还要逃?”小o苍白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咬着牙抓着床单强撑,混乱的脑袋里嗡嗡作响。在那一瞬间他竟只想抹掉alpha的眼泪,他哭的太伤心了,没有一点哭腔,只有泪水不断从红肿的眼眶里淌出来。“现在就标记哥哥好不好?”Alpha一边说一边攥住他的脖子,强硬的把后颈扭过来对着自己,颤抖的嘴唇疯狂的贴上腺体,另一手按上他的小腹。“用信息素把这两个地方都打上记号,哥哥就永远是我一个人的了。”“我可以理所应当地把你关在家里,想亲就亲,想做就做,没有人再敢觊觎你,没有人能把你从我身边带走,谁都不可以,你自己也不行。”“不!不行……阿凛……你不能……就这样标记我……”小o吓得浑身**,抓着床单就往前爬,手脚用力好几次都没能把自己撑起来,每一个动作都写满了抗拒。他不想被这样不清不楚地标记,像是发泄混乱的私欲。泪水不断滴在他的后背上,一滴比一滴热烫,冷眼旁观的alpha终于被激怒。口口声声的喜欢都是假的,他的omega根本就不爱他,费尽力气也要逃离他。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冷笑,小o猛地一抖,凉意从后颈瞬间蔓延到脊背,只听alpha沉声道:“就这么想离开我?”胸口剧烈起伏两下,小o机械地扭头,还未及看到那人的衣角就被一大只手捂住了嘴巴。Alpha按着他的后颈,同时露出獠牙刺破腺体,彻底失去意识之前omega只听到了一句话。“死心吧,只要你还活着,这辈子都得是我的。”…… ………… ………… ……小o再次醒过来是一周后。他穿着病号服躺在**,刺进手背的针孔里是营养剂,左胸处还贴着两个连同机器的管子,像是随时监测他还有没有心跳。从病号服的领口露出的那小块皮肤里都遍布了青紫的掐痕。趴在床边的alpha几乎是立刻就醒了,急忙叫医生过来给他检查,小o像是还在状况之外,眼睛半睁不睁地看着自己的alpha。他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但alpha看起来像是瘦了好多,下巴上满是胡茬儿,眼眶红肿的厉害,哭干了似的干涩。他没听清医生说什么,只看见alpha从床头拿过一份文件递过来,苦涩地笑了笑,伸手想摸一摸他的头发又退了回去。“离婚协议书,你……现在签吗?”作者有话说:唉,小兔崽子,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