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美人o是个孤儿,天生就缺爱,别人家里简简单单的一顿团圆饭他这辈子都奢望不到,每天下班家里都是冷锅冷灶。他太想要有人能来爱他了,就算是能每天陪他吃一顿饭都很好。抱着这样的心态大美人相了几次亲,总是把自己放在很卑微的位置上,虽然他长的确实好看,但性子太过沉闷,古板又无趣,总是连饭都没吃完就被拒绝继续联系。直到遇到alpha.两人是一通电话认识的。小o是电台主持人,声音温柔动听,讲故事娓娓道来,像山间舒缓的风刮过林梢又惊掠湖面,让人不受控制地置身其中,放松心神,扫除一天疲惫。但他嘴笨,不太会来事儿,总是被安排到深夜专线。小o也不抱怨,反正不管多晚回去,也不会有人为他留灯。*深夜里容易犯困,他又喝不惯咖啡,就时不时把自己的电话号码放出去,给有烦恼的人做个倾诉的树洞,他也能有正当理由和人聊天。本来深夜专线做的很好,但有一天晚上却突然接到了奇怪的电话。对面的人很激动,不停喘着粗气,青涩又暗哑的喘息伴着潮湿的水声砸进来,火热的气息隔着电话线都能把大美人的脸烧的通红。常年依靠拇指先生的大美人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声音,对方在打**。这已经算的上是骚扰了,但大美人却鬼事神差地没有挂断电话,因为对方听起来弄的并不舒服,甚至还有些难受。他犹豫良久,还是先开了口,音色一如既往的好听,像是深夜里助眠的雨声,但又夹杂着几分尴尬和羞哧。“你……在干什么……”对面的人像是没想到大美人会说话,惊讶的“唔”了一声,随后就开始道歉,“对不起……哥哥对不起,我不该这样……真的对不起……”对面的声音和他预想的一样青涩又稚嫩,不停地道歉,但喘息声却越发粗重。暧昧的水声此起彼伏的顺着电话线爬过来,光是听在耳朵里就能想到那些羞臊的场面。大美人只觉得听筒越来越烫,半张脸红的要烧起来,他沉默着低下头,拇指紧紧按着食指的关节,过了良久才又开口,“要不要……我念一段话给你听……”他知道这样不对,很不对,但也许是男孩儿道歉的声音太过真挚,也许是他听起来实在很不舒服。大美人把良知和底线都抛到了脑后,心甘情愿地要给他配背景音。男孩儿没有说话,但大美人知道他很想要,因为他话音未落对面就控制不住的闷哼了一声,像是饿急了的小狗在讨食。大美人的手心积了一层虚汗,鼓着嘴巴咬了咬下唇,扭头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开始念白,但嗓音依旧是哑的。暗哑,轻柔,声线磕磕巴巴地抖,却又自带着属于他的温度,让人一闭上眼睛就想到冬天里的篝火,和隐没在口中的唇舌。一首诗还没念完男孩儿就控制不住了,他闷声粗喘,最后的声音很大,像是隔着电话线吹了过来,大美人差点拿不住听筒。在他反应过来之前男孩儿就挂断了电话,“嘟嘟”的声音伴着对面急切又模糊的剖白,“哥哥!我……我喜欢你!”大美人在那一瞬间以为自己幻听了,手中的听筒登时变成了烫手的火炉。他想扔掉却又松不开手,低头静默良久才挂了电话,薄唇已经咬得殷红。“我都做了些什么啊……”胡闹过后理智和良知重新掌握大脑的主权,然而越是这样大美人越羞臊不堪。因为在桌子底下,他牛仔裤的深色布料早已被水痕浸透。之后他再也没接过深夜专线,直到一周之后的调休,有朋友介绍他去给朋友的弟弟补习四级。正好大美人闲来无事,也想让自己忙些,好过总是胡思乱想。他打车到了弟弟家里,和朋友打了个招呼,半小时后大学生才放学回家。他身上还带着刚刚跑过的热气,撸起的衣袖底下是紧实有力的手臂,走过来礼貌的和大美人握手。“老师您好,我叫顾意。”大美人伸出去的手愣在半空,张开的嘴巴再也不敢说话。因为眼前少年的声线青涩又稚嫩,像极了那个曾在深夜向他求助的男孩儿。作者有话说:嘻嘻?(ˊ?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