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烧烤江隅吃的心不在焉,别人叫他喝酒,他也喝不下。他总觉得越想越觉得段述这个人好像真的在他人生中出现过一样。可是,他就是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自从分化后,他的记忆力就越来越差了,时常昨天发生的事今天就想不起来。母亲说这是优质alpha都会有的后遗症,这是福气。吃完烧烤后,和许成浩分道扬镳,江隅正要打车,就看见街对面有几个小混混从网吧出来向他走来。这几个人江隅见过,是隔壁职高的,以前欺负他们学校的女生,被他揍过一次。江隅今天实在没心情,加上老妈今天应该会回来,他不想被骂,便转身就要走走。结果那几个人也老远就看见了江隅,见他一个人,直接从走变成了狂奔,一下就将江隅团团围住。“哟,这谁啊?”带头的一个黄毛讥讽道:“这不附中的校霸吗?怎么这么晚了还一个人在学校啊?”江隅身体不舒服,不想和他们打嘴仗,便没说话。可在对方眼里却成了好欺负。“可不是吗?凭平时不是挺拽的吗?你那姓许的跟班呢……”“闭嘴!”江隅知道今天逃不过一顿架了,拿起篮球就朝黄毛丢去。球直冲黄毛鼻梁,一瞬间就眼冒金星眼泪不自觉地流。“草!给我弄他!”黄毛摸着鼻梁骂了一句,几个混混立刻围住江隅打了起来。这几个混混不讲武德,在大街上就释放alpha信息素,江隅怕有人途径,硬是一点信息素也没放,硬生生把这几个全给打趴下了。几个小混混脸也变得快 趴在地上哀嚎求饶,江隅嘴角也挂了点彩,他用手背胡乱地擦了一下,低头嘲讽道:“见过找打的,没见过找死的。”“哥,我错了,我错了,再也不敢了。”黄毛被打的最惨,趴在江隅脚边连连求饶。“还他妈不把信息素给老子收回去!”江隅又踹了一脚地上的黄毛。然后捡起地上的书包甩在右肩,往马路上走去。这群alpha的信息素太乱太杂,搞得他头昏脑胀,刚走两步,就一个趔趄差点摔了。地上的黄毛趁其不备,起身捡起地上的棍子就朝江隅砸来。江隅闻声,转头立刻伸出手腕去挡,疼痛感并没有来袭,却突然闻到一股浓烈的alpha信息素。清冽的雪松融于整个巷子,刺激得江隅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跳动,就好像自己被标记了一般,浑身都被雪松占有。可他一个alpha哪儿来的腺体?只见拿着棍子的黄毛突然跪在了他面前,面容扭曲,抱头痛苦地在地上打滚。江隅真是觉得奇怪,为什么别的alpha闻到同类的信息素是被压制得全身发疼,而他却没有。后知后觉,江隅似乎也发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血液开始燃烧,他的后颈传来了淡淡的奶香味儿。虽然之前他是alpha时信息素也是香甜的奶味儿,但是却跟现在的味道完全不同。白色的路灯洒在段述的发梢,他走近江隅蹲在他面前,“没事吧?”江隅抬起头,一双桃花眼波光潋滟,仔细还能从中品味到一丝欲求不满的滋味。浓郁的omega信息素萦绕在段述周围,他忍不住喉结上下一滑,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看着江隅的眼神也变得晦暗不明。江隅竭力从地上站了起来,“谢谢你。”江隅也意识到了自己生理和心理上的话,想要赶快逃离这个是非之地,但奈何alpha的信息素实在太浓,让他的意识很快就迷糊不清了。直到那缠着绷带的手背落在他的额头,他才得以清醒些,抬起那双惹人怜爱的眼睛,涣散地看着段述。段述的手有些凉,落在江隅那发烫的额头上,只觉得是雪中送炭。江隅忍不住从鼻息里发出舒适的声音,这声音小的只有段述能听见。“你发烧了,我送你去医院。”段述手刚离开江隅的额头,就被江隅一把抓住,“别走!我难受……”江隅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绪和行为了,抓着段述的手就往脸颊上蹭。段述被江隅的做法给撩得不行,他看着江隅红透的脸颊和带着氤氲的眼神,只觉得喉咙紧得很,“江隅,你……真的是alpha吗?”他再次试探道。“废话……我比别的alpha都要早分化一年,我是最强的alpha……不信咱们比比……”江隅说话都没力气,听起来奶声奶气的,全然没了平时嚣张的样子。“真的?那你让我看看你的后颈,如果你是alpha,肯定没有腺体。”段述哄骗着江隅。“看就看!”说着,江隅手撑着一旁的墙壁,就把头埋了下去,露出一截光滑白皙的颈脖。那处散发着甜腻的奶香味儿,闻得段述浑身血液都沸腾了。因为体质原因,omega是不会轻易在alpha面前露出自己的腺体的,但江隅是浑然不知道他现在的动作在段述面前是怎么样的危险。段述今天一看江隅注射的抑制剂就怀疑江隅根本不是alpha,那是一种能让人暂时变成alpha的化学药剂,在市面上是禁止销售的,因为产品的副作用非常多,其中一项就是易感期混乱,随时随地跟动物一样胡乱**。如果他再不标记江隅,恐怕这浓烈的omega信息素就会让路过的所有alpha沸腾。想到此,段述一把搂住江隅的腰,“别动,让我仔细瞧个清楚。”话落,他便毫不犹豫地朝着江隅的腺体咬了下去。“嗯……疼……”强烈带着占有欲的alpha信息素猛地窜进江隅的体内,这让第一次被标记的江隅根本承受不住。眼泪都流了出来,他想挣扎,可是却被段述仅仅地搂在怀里,怎么也逃不掉。作者有话说:求评论和免费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