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都已经是半老徐娘了,还不想让人称呼你为大姐,你自己认为你自己多嫩呐?”这小混混头目倒是戏谑道。之所以称之为小混混头目,洛见全凭感觉,因为这人的年纪相比其余的小混混年纪稍大些,身子上的穿着打扮,倒是不像混混的主流装扮。女售票员一听,更加生气了,银牙紧咬,恨不恨一口将这些人吃了一般。这种情况之下,这女售票员的反应倒是很让人难以理解,不老老实实少受些苦难,还敢顶撞他们,这分明就是找虐的节奏。难道说这女售票员的思维方式和二愣有那么一拼?随后只见三两个小混混将那女售票员死死的控制住,不再让她动弹半分,好半天,她才不学会了不反抗。“打人了、打人了,这帮流氓打人了”女售票员大声呼救,脸上的浓妆都给哭花了,眼睛上的摸化与泪水搀和,倒是让人感觉到像是哭瞎了一般。或者说此时这女售票员转瞬间转变成了国家一级保护动物。这直呼打人了打人了?确有那么回事?还真不好说,这些小混混青年将那女售票员围的死死的,外界根本看不到到底有没有打到,这大姐直叫唤,实在刺人的耳朵。“起来,给我起来”那男人将售票员拉了起来,随即接着道:“我早就告诉过你,这条路已经被我买断了,你还敢走这条路,你说你是讨打,还是怎么?”听那么一说,路还有买断一说?洛见自然是不懂得这跑车人其中的道道,不过这人已经说的很明白了,这明摆的是要“想此路过,留下买路财嘛!”这女售票员已经哭丧着脸了,哭的那可真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梨花带雨般的委屈,倒是挺让人感觉到同情,但多数人都是知道的,这根本就是装的。别说刚才真的打了,就算是是打了,又能有那么重?这女售票员道:“张大哥,我们那条路实在是不能走了,这些天是遇到了滑坡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可是万不得已,才让司机走这条路的。”张大哥倒是没有丝毫的怜悯,一看也是个暴躁脾气,直接一个甩腿,将这女人抽到一边。视线转向了一旁被控制的牢牢的司机,司机师傅一看就是个老实人,这张大哥也知道,这车子不是司机的,司机只是被雇来干活的,找他茬,根本起不到任何效果。“啪”的一声,这张大哥直接将巴掌掌在了这女人头上,那个声音响吶!看着那女人状态,怕她脑袋瓜已经懵了吧!“这次我给你个机会,你不是说你们那条路不能走了嘛?想走我这条路也行,不过今后我得拿提成,我要这个数”话音刚出,只见这张大哥将手长开了来,脸上倒是出现一抹哼笑。这车子的女主人怯懦的抬起头来朝向这个姓张的人看了过去,原本愁眉的脸蛋更加难看起来,这一褶皱起来,倒是真的暴露了她的年龄。“张哥,百分之五?”“我****妈,看不懂吗?是百分之五十。”这个姓张的人,又是一掌,掌在了这女人头上,这下怕真的是将要晕了。百分之五十,这倒是真狮子大开口,就算是车子不出什么故障,每趟车子人满为患,直接扣除百分之五,那么这女的还能挣钱?这根本是纯正断人家绝路。“哥,哥,真不行”直呼不行之前已经挨了三下,真的打的她懵了好一会,但她还是咬着牙齿,装着胆子,拒绝道。也可以看得出来,这确实是不行。“不行?那么今天就把你打的行”这张姓之人,便想要用词恐吓,要知道挡了他的财路,就算是女人,他也照打不误。这罡风拳头刚想抬起来,这女售票员所示抱头颤抖的样子。正当那拳头刚要打到那女人身上之时,一股堪若惊蛰般阻力,重重的挡在了张姓男子手上。“张军,你打一个女人,这是不是有些不妥?”显然此人正是洛见,洛见的速度绝对超乎了想象,那绝对是五步并作了一步,张军手腕,死死的被洛见攥住。“你是什么人?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张军突兀一愣,这毛头小子劲头还怪大,攥的自己手腕生疼。“张大哥的名字我怎么能不有所耳闻,这条路都是张大哥不是?我叫洛见,今个我并不是想要出头,只是感觉张大哥为难一个女人,实在有些不妥”洛见笑着说道。今个如他所说,他确实是本来报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念头,但实在看不惯这个张军欺压一个女性的虎狼作为。就在方才,洛见听得身边所说,这个人名叫张军,是这条路长途运营买断的人,所谓的买断不过是他和县里的车站勾结,定期给上面点钱财,这条路就只有他才能跑车运营,仗着自己有些人,又有些钱财,绝对是十足的恶霸。此时的张军,把洛见上下打量个遍,也是所想这小子和这车主应该没有什么关系。随即张军道:“你说你小子还不想出头,你这不是出头这是什么,今个没你的事,不然我连你一起教训。”张军立即怒目圆睁,他带来的手下这帮近二十个小混混,手中的利器立即攥了又攥,随时准备教训教训这个出风头的小子。“你看这位大姐被你打了不少下,装束都被你打花了,大姐又是个那么在乎外表的人,你说她要有钱,她能不给你?”就算洛见说的在理,这个张军也是依然听不进去的,在他心中,今个这大巴已经不是一次走他的路了,不拿出钱,说什么都不行。“你小子懂个屁,赶紧给老子滚蛋,她没钱,她没钱这车子是谁的?”张军抬起手来比划了下。这大巴虽然不大,但是一二十万的价格还是值得,再说了,这哪个车主现在不是买断路来跑,挣的钱能在少?张军自认为知道其中的道道,能没有钱赚?“张哥,张哥,我真的不骗你,我们家中就只有母女俩,我闺女还在燕京上学,这买车子的钱大部分可都是借来的,你今天要不是不放过我,那么我们娘俩可真的就没有活路了!!”这售票员大姐,哭的梨花带雨,听得她这般说法,洛见实在是相信了。尽管她刚才那叫一个神气,不过那俨然是用来掩盖内心的脆弱。正如人的外表和内心一般,这两种形象明显差距甚大,一个内心极为脆弱的人,外表可能显得非常强大,一个内心强大的人或许故意装作外表柔弱,这便是人的一种外在呈现和内心的巨大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