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后来的日子在脑海中流转沉浮,哥哥给我戴上金锁链,他说这是爱我,哥哥又把我放到**用下身捅我,在我耳边诉说他恨我。我伸出手颤颤巍巍抱住他,其实无论他恨我还是爱我,我都喜欢他。只是这份本能的喜欢在消磨殆尽,我开始怕哥哥了。他会抓住我的头发狠命地把我的额头砸在桌角上,然后再轻柔地舔舐我红肿青紫的伤口。他有时候会忘记给我送饭吃,他把我抱在怀里,说我骗他,说我明明早已辟谷还装出饿的样子惹他心疼。可是饥饿感也能演出来吗?我也不知道,我会怀疑我是不是真的不用吃东西。哥哥最喜欢的事情是他小解的地方捅我的屁股,在柔软的**,在冰冷的石砖上,在书房的雕花木桌上,在无人经过的泥地里。他总是穿得衣冠楚楚,而我不着寸缕,身上沾满泥水,白浊的**混杂着血水从股间流出来顺着大腿根部流向脚踝。这个时候哥哥就会笑得很开心,他说:“你看你怎么这么脏。”我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可是我看到哥哥这么开心,自己也开心起来。只要他高兴的话,我做什么都乐意。可是后来,我就不那么开心了。因为,实在是太痛太可怕了。我趴跪在地上,他用白色绸缎套上我的脖子,从身后抱住我捅我。如果我疼得向前逃窜的话,绸缎就会收紧让我喘不过气。就算我乖乖躲在他怀里任他玩弄也没用,因为他兴奋的时候就会拉扯绸缎,勒得我大喘大咳,陷入窒息的致死感。他颤抖着在我体内泄出热流发出舒适的喟叹时,应该是快乐的吧,可为什么我一点也体会不到欢愉的快感。记得有一次他在院落假山下欺负我时险些被人发现,他慌张地牢牢把我裹在衣服里,再也不在屋外做这种事情了。我想,可能是因为哥哥特别喜欢这样欺负我,要是被人打搅了,会很扫兴吧。从那以后他就只在屋里欺负我,不过相比起在温暖的**,我还是更喜欢在冰冷的地砖上。因为**做这些事的时候,他会嫌我脏,用银钗插入我的前芽里,每每这个时候我都会痛得发不出声。我求他别这样对我了,我会乖乖听话,不弄脏床铺的。然后哥哥就甩了我一巴掌,我眼泛金星,嘴角流血,再也不敢求他了。哥哥紧紧贴着我的后背,我们下身相连,他在我脖领处呼出灼热的气息,要我给他生一个孩子。他的指尖碾压掐弄我胸前的茱萸,用牙齿吮吸啃咬,直至流出腥红的血,他说孩子就会这样进食我的母乳。我觉得好可怕,胸前刺痛钻心,血流不止,我哭着嚷着说我不要生孩子。但是哥哥钳制住我的双手,把我的双腿分到最大,粗热的下体没有丝毫准备地捅进来。真的好疼,身体好像就要这样被撕裂成两半了,我似乎被他用那个可怕的东西钉在**了,他每动一下,我就痛得要干呕。我没有办法挣扎,身子的每一处都动不了,只有那处后穴在收缩吞吐接纳着哥哥。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大概我快要死在**的时候,白稠腥黏的**泄在深处,我从这炼狱中解救出来,他贴在我的耳边低吟:“这样你就能怀上我的孩子了。”我吓得发颤,看向微微隆起的小腹,大哭起来,我真的怀上哥哥的孩子了。我分不清他对我的爱与恨,他不顺心了就会抽打我,把我关在柴房里饿肚子,当我被玩弄地奄奄一息躺在**时,他会兴奋地抱住我:“怜韵,我原本特别恨你,恨你利用我去换一个修仙的机遇。可现在不一样了,你修了仙,怎么玩儿也玩儿不死,我真高兴。”原来现在的他这么快乐,是我让他快乐的吗?我本想向他扯出一个笑,心脏抽搐的疼痛让我怎么也笑不出来,我那时候已经不会因为他的快乐而快乐了。他有时会很温柔地喂我喝粥,睡觉时拥我入怀,每次欺负完我之后轻柔地给我上膏药,但是起初见到他的那份心悦爱慕在慢慢消失殆尽,我见到他就只剩恐惧了。我现在体会到了当一个傻子的好处,我的脑袋不是很清楚,对喜怒哀乐的感受都迟钝,记性也不是很好。哥哥施加在我身上的痛楚我会逐渐忘却,只余恐惧和害怕的本能刻在心上。再后来,我从柴房折磨半死不活被救回来后,哥哥就对我越来越好,直到他们给我喂下子母蛊。当所有的记忆从包裹封闭的内心深处被一层层剥开时,我的脑中也划过一丝清明。无论是在叶宅里等我的叶廿也好,还是在桃花林里等我的李霄凌也罢,我一个都没有赶上,总是与他们擦肩而过。如果我不痴心妄想带叶廿出逃,会不会叶廿至少还能活下去,不用受五毒谷药人的苦楚。如果我不立下誓言要接师弟离开,会不会师弟早就可以离开凌云宗,不必入了魔教遭正道谴责。我明明救他们,却令他们身陷樊笼,我明明想做善事,可最后都结了恶果。阴阳生两仪,善恶分化间,这样不自量力无能无用的我又是善是恶呢?那短暂的清明没有持续太久,浓雾掩盖上我的神智,丝丝光亮透过黑暗,我醒了过来。-----没有恢复神智,因为作者酷爱小傻子受,受应该到结局都是痴傻的(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