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已经消失的两栋别墅,三兄妹都有点儿欲哭无泪,这都是什么事儿,爸爸呢,妈妈呢,叔叔们呢!被无良的某人恶意留下的三个宝贝儿都傻了。“小墨,小砚,怎么办?”小公主被留下的有点儿冤枉,要知道维维安离开之后,她在这个世界上可真算得上无亲无故了,当然,那是在直接忽略了白墨和澹台砚的情况下。“栾凤晓,你应该叫哥哥。”白墨和澹台砚异口同声,小公主撇了撇嘴,一双眸子立刻变得水汪汪的,充满了委屈,这小家伙对于装可怜一途十分擅长。至于白墨和澹台砚一向都吃这一套,即使知道她是在装模作样。“好吧好吧,不叫就不叫吧,怎么办啊,肯定是妈妈忽视我们……”白墨举起手来,做投降状,澹台砚也是一副无奈的模样。“呜呜。妈妈最坏了。”小公主呜咽出声,有些低落地看了两个哥哥一眼,“我们回去吧。”他们都是背着人遛出来的,爸爸妈妈与众位叔叔的不辞而别虽然让他们伤心,但是也在意料之中,他们的年龄虽然小,但毕竟不是正常的小孩子,伤心是一回事儿,家还是要回的。白墨和澹台砚对视一眼,都点了点头。“小晓,你去哪儿?”栾凤晓白了两个哥哥一眼,然后就以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狠狠地压制了白墨和澹台砚一下,“我当然要去北欧一趟,爹地的教子好像很嚣张的样子……”栾凤晓笑了一下,露出两个小虎牙,那样子不是一般的可爱,但是看在白墨和澹台砚的眼中,就成了小恶魔的微笑。“你们那是什么表情!”憧憬过帮爹地收拾嚣张教子的情形,栾凤晓对于两个哥哥的眼神很不满。“咳,小晓,你看错了……”白墨立刻变脸,讨好地对着小公主笑了笑,澹台砚轻轻咳了一声,别开了脸,不去看只比他大一天的哥哥那副傻样子,至于兄妹之间的互动,还是算了,妹妹与其说是公主范儿,不如说是女王范儿,他可没有傻白墨那样做小伏低的兴趣。“小晓真的要去北欧?”白墨那张精致漂亮的脸上带着不舍与担忧,栾凤晓点了点头,然后白墨脸上的不舍与担忧迅速地转换成了肉麻至极的哀怨,澹台砚的嘴角抽了抽……其实白墨妹控弟控的德行完全和白殊锐一般无二,也许是俗话说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吧……澹台砚并不怎么喜欢被宠的没边儿外加管的没边儿的感觉,所以,相比于他,喜欢惹麻烦,万事随心的小公主更加适合被白墨念来念去。至于他,他还有两个大的帮派要接手呢,哪里有空敷衍白墨……一时的沉思让澹台砚失神了,有点伤感,有点无奈,还有点委屈。在这些情绪之中飘荡了一会儿,他站在不久之前还是他的家的所在,对于周遭并未太过在意,毕竟,有另外的两只在,还有他自己也不会对于危险毫无感应……所以,当他回神过来,猛然看到了两双相似的异色桃花眸子时,被吓了好大一跳。“你,你们做什么这么看着我,我的脸上有花儿?”微微因为自己的失神而懊恼,澹台砚有些磕磕绊绊地地嚷道,但是很快,他就平静了下来,因为,白墨和小公主都咯咯地笑了起来,然后在澹台砚几乎可以和澹台曜媲美的黑脸之下,闷闷地把笑意憋回。“小砚真是的,都要走神走到哪儿了。”白墨抿住了嘴唇,眼角眉梢却带着笑意,就连说话的声音之中都藏着满满的笑意,澹台砚翻了个白眼,以为他看不出来么,这么明显在憋笑的表情,还不如笑出来呢。看看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出来的小公主,就顺眼多了。不过,澹台砚还是一点儿都不觉着自己走一回神儿是一件这么好笑的事情,不要说他,就连妈妈也经常走神,也没看到爸爸和叔叔们像是小晓和白墨笑得那么欢实,虽然,这完全是两种概念,但是澹台砚却觉着那都差不多,他看着已经止住了笑的小公主,还有仍旧满眼笑意看他的白墨,果然是生活太无趣,不对,是小公主和白墨的生活太无趣了。他倒觉得很好。虽然有不负责任的爸爸妈妈,还有狠心地舍他而去玉伯伯,天知道,他还很是想念玉伯伯的小甜点,虽然那些面点师做的比玉伯伯做的味道好,但是,他还是觉着玉伯伯做的和他的口味。长长的叹息了一声,澹台砚微微瘪起了小嘴儿,眼角扫到白墨那双金色的星星眼,他赶紧恢复了面无表情状态,他有点儿知道了为什么爸爸总这么无表情了。“你们到底有说了什么,我可一点儿兴趣都没有。不过,我觉着,我们还是回去了,比较好……”澹台砚看了看周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之间觉着好像有不怀好意的目光注视着他们一般,“白墨,小晓,你们有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啊……”白墨眨了眨眼睛,很是迟疑地看着突然之间又有些忧心忡忡的澹台砚,细细的感应了一阵儿,然后疑惑地看向了澹台砚,摇了摇头。见到澹台砚的眉头蹙的更紧了,白墨看向了到处乱看也是满脸疑惑的栾凤晓,栾凤晓有所感地看向了白墨,然后歪了歪头,又摇了摇头。白墨立刻被小公主的萌态萌的双眼放光,已经感觉不到不对的澹台砚无奈而不雅地翻白眼。“小砚究竟感觉到什么了?”白墨终于从小公主的萌态之中脱离,对着明显很不耐且很不在状态的澹台砚问道。澹台砚又丢了一个白眼儿给他,白墨干笑了一声,摸了摸鼻子。不过,他的目光还是让澹台砚回答了他的问题。“我觉得有人在看我,当然也许在看我们?”澹台砚的语调十分的轻慢,白墨干笑更甚……“呵呵,我们回去吧,如果真的有人在看我们,一定是爸爸妈妈还有叔叔们……”白墨伸手向着头顶指了指,“他们总是疼我们的,不会对我们不闻不问的。”白墨的眼圈儿微微有些发热,却生生忍住了莫名而来的泪意,嘴角却不受控制地微微垂下,被澹台砚捕捉个干净,澹台砚微微地撇嘴,软弱,却也眼角发酸了。栾凤晓看看白墨又看看澹台砚,歪了歪头,在他们每个人的头上摸了摸——“小墨,小砚,要乖,不哭哦……我会强大起来,好好保护你们的。”她比澹台砚和白墨都要矮一些,现在踮着脚尖,抚摸白墨和澹台砚的头发的模样,竟然并不突兀,反而十分的温馨。白墨和澹台砚的脸颊都微微地红了一下,澹台砚狠狠地晃了晃头,把栾凤晓的手晃开,“我们才是哥哥,应该是我们保护你才对!”澹台砚抬起了小下巴,然后看了看还十分享受小公主的小手的白墨,“好吧,或许我应该保护你们两个……”栾凤晓也抬了抬小下巴,一副不准备和无理取闹的澹台砚计较的大度模样。“哼哼,就算你这么说,我也会好好保护你们的……”澹台砚顿时觉着自尊很受伤,刚刚想要继续说些什么,就被白墨的声音打断——“好了好了,你们两个都好好保护我好了……”澹台砚和栾凤晓都被白墨那一副“我很没安全感”的表情弄得没了争论下去的欲|望。“你们三个小家伙,真是让我老人家好找啊……”一辆十分低调的白色法拉利此时驶到了三个小家伙的身边儿,澹台老爷子从车上下来,一副苦大仇深地对着三个小家伙儿抱怨道,那样子,竟然有几分滑稽好笑的。见到三个小家伙都很不给面子的模样,澹台老爷子更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了……而身后的两辆车子也随即停下。“小墨,你这样是不对的。”白殊锐从车上下来,十分严肃地道,只是,他那双眼睛之中却带着浓浓的宠溺,没有一点儿的责备。“哼哼,都是你那个不负责任的……”白殊锐并没有说下去,不过,对于莫庭烟的怨念却尽显无疑。不过,对上白墨那双十分温润纯净的眸子,白殊锐心口的那些怨念都淡了些,不过,耽误之急还是要把白墨接回去,午饭还没吃呢。小孩子怎么能不吃午饭呢,他看了一眼在他之后迟迟不下来的陌生车子,挑了挑眉。“瑞卡拉?你怎么不下来?”小公主却已经扒在了车窗上,一边拍,一边笑的如同银铃,漂亮而深邃的眸子之中闪烁着浓浓的兴味,简直如同看到了心仪已久的猎物。白殊锐把小公主那赤|裸裸的眼神弄得愕然,然后原本消弭的怨念也系数归来,这个女人,把女儿都教育地这般,这般……白殊锐也不知道应该用怎样的形容词形容。真可怕……他忍不住寒战了一下,急匆匆地对着澹台老爷子打招呼——“老爷子,我先回去了……”然后,他拉着白墨就要上车,心中暗自下了决定,一定要好好地把白墨朝着远离莫庭烟的方向培养。并不知道白殊锐打算的白墨恋恋不舍地和他可爱的弟弟妹妹告别,还约好了电话联系。虽然,他们集中精力的时候能够做到不用任何媒介地相互交流,但是,有了手机的话,他们自然没有必要那么费劲就是了……尽管白墨恋恋不舍,但是小公主一心“调戏”不情不愿出了车门的瑞卡拉,澹台砚又一心安抚很受伤的曾外祖,所以,他没有留恋多久就随车而去。澹台老爷子对于瑞卡拉没有任何兴趣,老小孩儿一般十分享受自家曾外孙的安抚。瑞卡拉想要打招呼,却又不知道应该怎样开口。最后还是小公主相当爽利地对着澹台砚告别,然后欢欢喜喜没心没肺地跟着她可爱的瑞卡拉离开,顺便培养感情。虽然表面上没有什么异样,但是,三个小家伙显然都做好了长久不见面,乖乖接手那些妈妈留下来的烂摊子,或许可以称作是考验吧……凤神界之中,时间过得飞快,莫庭烟的凤神血脉已经提升到了一个程度,对于炼器也越来越得心应手了。所以,几乎每一个人所居住的宫殿式建筑之中都设了一个镜花水月。所谓镜花水月,就是仿照位面镜像制作的一种法宝。不过,相比于位面镜像那种可以看到很多她去过的位面景况的神器,镜花水月只能看到单一位面而已。不过,只是这样也已经足够了,至少男人们可以通过镜花水月看他们所牵挂的人,尤其是被莫庭烟留下,美其名曰历练的孩子们……所以,这些天,他们对于莫庭烟都相当的有怨念。“莫庭烟!我要回去!”澹台曜瞪着眼睛满眼锐利地看着莫庭烟,而莫庭烟正慵懒而随意地看着那面水晶镜之中埋头苦练的澹台砚,听到澹台曜这般说话,不由得一笑,伸手把因为她的一缕笑意而炸毛的人抱在怀中,轻轻地吻住了不依不饶想要挣扎的人的嘴唇。顿时,澹台曜只能像是发出低低的呜咽,双手用力,狠狠地薅莫庭烟的头发,一直到没了力气。“呵,看你还不乖,抓的还真狠呢……”莫庭烟俯视着眼睛雾蒙蒙喘息急促浑身无力的澹台曜,轻笑着摸了摸自己的头发,虽然没有拔下一根,但是……这人的气力还真是越来越大了。莫庭烟轻轻地拂拭了一下一边儿仍旧映着澹台砚倔强而坚毅的小脸儿的水晶镜面,画面消失……澹台曜已经恢复了些力气,见莫庭烟这般做,更是瞪大了眼睛,“幺幺可是心疼了?”“你一点儿都不心疼!也对,你哪里来的心疼这种功能!”澹台曜显然恼了,说出来的话也就怎么毒怎么来……咬牙切齿的模样像是下一刻就要在莫庭烟的身上留几排牙印,不过,他已经相当长时间没有在莫庭烟的身上留下痕迹了,当然,这一点儿都不妨碍他坚持不懈。“对啊,我的心最硬了。”莫庭烟煞有介事的点头,笑眯眯地把澹台曜整个儿的压在身下,然后,轻巧地扯开了他的衣襟,“我不仅心硬呢……”手指轻轻地划过衣片底下愈发滑嫩的肌肤,惹来一连串小小的战栗……莫庭烟勾起了嘴角,对于澹台曜诚实的反应相当的满意。“莫庭烟!”澹台曜被莫庭烟那可恶至极的笑容以及那种心照不宣的半截话给弄得恼怒至极,但是,他在莫庭烟的面前向来弱势至极,即使实力大幅度提高,但是差距反而越拉越大,只能怒喝出声,一双凤眸之中几乎泛起了实质化的火焰,“你给我正经些!”莫庭烟眯起了眼睛,把被她压在身下的人扶了起来,澹台曜也瞪了莫庭烟一眼,合拢了自己的衣襟之后就妄图远离莫庭烟,却被莫庭烟重新拉倒了怀中。“我正经些,不过,姿势我可要自己挑……”莫庭烟弯起了一抹十分恶劣的笑,澹台曜深觉着她的这幅样子比先前推到他时更佳可恶几份,不过,挣脱不得的话,也就只能任由这可恶的女人摆布。澹台曜想不看她,却又觉着那样就和自己的初衷相背了,看了一眼怎么看都可恶的女人,他轻轻地咬住了有些红中的唇瓣,心中纠结了一瞬,才又一次重复先前的话——“我想回去。”“哎,你含蓄一点儿表达,我还会更高兴些。”莫庭烟有些无奈地叹息了一下,然后轻轻地捏了捏他的脸,“这样不是很好,我再心硬,也不至于对他们不闻不问……他们毕竟有我的血脉,这种程度的历练算不得什么,我这么大年纪的时候,虽然没有像他们一样,但是,孩子只要偶尔宠一下就很好了……”澹台曜不置可否地哼了几声,却没有拒绝莫庭烟的摩挲。“我还是想要回去。”澹台曜抿住了嘴唇,在莫庭烟摩挲着他的后脑的手上蹭了蹭,“我想家了……”莫庭烟被澹台曜这么一蹭,心一下子就软了,只是,她并不怎么想把自己的无奈说出来——她可不是不想出去,那些老家伙扔的烂摊子虽然没有多难,但是足够的缠人,她虽然用不着焦头烂额,但是免不了要费些时间,呼……真是讨人厌的老家伙们。“幺幺则是在撒娇么?”莫庭烟的心中有那么一点点的小别扭,其实,她还是很注重在男人们面前的高大形象的……于是,她十分好心情地开始调戏很是喜欢炸毛的幺幺,然后,就见他如她所愿,炸了毛,本来柔顺的模样,散得一干二净,用她的肩膀磨起牙来,闷声不响的,很是招人疼……把人给抱在了怀中,莫庭烟轻笑——“还不承认?你这不是撒娇?”“既然这么喜欢咬着,就一直咬着,呵呵……”含住了柔软的耳垂儿,莫庭烟的手再一次在他的身体上逡巡起来,近乎含混不清地笑道,一边说,还一边把人压倒身下。“幺幺,有好长时间没有要你了……我可是想你的紧,你还要拒绝我?不然,你在为我生一个,如何?”莫庭烟眼中满含笑意,微微地眯起,手上的动作毫不含糊,把玩住了澹台曜身上可爱而**的小物什儿……澹台曜颤抖了一下,细长白皙的脖颈扬高,闷哼出声,好一会儿才呼出了一口气,勉强平复呼吸,把住了莫庭烟可恶的手。“怎么,不喜欢?”莫庭烟顺应了他的意愿,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笑眯眯地看着他。“不要以为我看不出你在转移话题……”澹台曜好容易平复,听到莫庭烟这般说,便淡淡的哼了一声,然后眼神微闪,轻轻眯起,垂头在莫庭烟肩膀上,像猫儿一般舔了舔那被他咬出了点点齿痕,然后咬着牙,挑衅地看了莫庭烟一眼,凤眸之中,雾气深处还有一抹浓重的风情,格外的诱人,至少莫庭烟觉着那双饱含着各种情绪的凤眸,勾人至极。莫庭烟的眼眸微微眯起,俯下身去,毫不客气地应了他的邀请,攻城略地。房间之中回荡着让人忍不住浑身酥麻……很快,那喘息声从急促变得虚软,然后隐隐的开始有带着哭音骂声以及让人忍不住耳根发痒的诱哄声……在澹台曜沉睡过去之后,莫庭烟轻轻吻了吻那发红微湿的眼角,嘴角掀起一抹吃饱喝足了的美妙弧度,用澹台曜的话说,就是极为可恶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几口的奸笑……她取过一边儿的镜花水月,拂拭了一下。仍旧是澹台砚那个小家伙在练习拳脚的情景,只是,那用来练拳脚的练功房已经面目全非了……莫庭烟摇了摇头,手指在旁边靠着她挪动的澹台曜脸上轻轻拂过,心道,如果这人醒着看到儿子这般凶残的战斗力,只怕能减些担忧吧。在如同丝缎一般光滑的皮肤上摩挲,莫庭烟的注意力不由得又被手底下的风景吸引过去,嘴角上餍足的弧度抖动了一下,轻叹出声。澹台曜的身体无意识地颤抖,不由自主地扭动,眉头轻轻蹙着,唇瓣微张,溢出低低地喘息,最后更是沙沙软软地呓语出声。莫庭烟收回了手,俯下身去,轻轻地吻了吻那柔软红肿的唇瓣,然后意犹未尽地舔了几下,看着那张酣睡的脸自语:“我这算不算是自讨苦吃……”可能是感觉到可恶的被摩挲的感觉退却了,澹台曜又喃语了几声,呼吸浅浅,酣熟了许多。莫庭烟轻笑一声,手指轻轻地摸了摸他那舒展开来的眉心,就算睡着了,还是那么别扭。视线重新调回到镜花水月……里面,澹台老头儿那一脸头疼的表情让莫庭烟的心情愉悦了许多。她侧卧了身子,把澹台曜抱回到了怀中,澹台曜微微地蜷起了身子,然后在莫庭烟的身上蹭了几下,满意的嗯咛出声。莫庭烟嗤笑一声,手指轻轻地在他的腰间捏揉了几下,看着他舒服地哼咛,又在那柔软的耳垂儿上亲吻了一下。“哎,忍得好辛苦啊……”某人显然完全忘了自己还有一群男人,只是一边抱着人,一边看镜花水月。只不过,里面的镜像已经不是澹台砚满室汗渍的小脸儿以及澹台老头儿苦大仇深之中夹杂着关爱追忆的复杂至极几乎皱成了一朵**的老脸,而是白墨与白殊锐相对而坐的影像。白殊锐教育给白墨的,明显是一个家主应该学习的知识,看着白墨那张和白殊羽十分相像的小脸儿,蒙上了一层与年纪不符的老练,很是认真地接受着白殊锐的精英理念的灌输……再想到先前看时,他对澹台砚还有栾凤晓的态度,莫庭烟哼笑一声,等到小家伙儿大了,只怕会成了白殊锐那弟控的翻版吧……或许应该说,现在这小家伙儿已经很弟控了。摇了摇头,莫庭烟想到将来澹台砚和栾凤晓两个小家伙儿看到白墨之后怎样苦大仇深,就忍不住轻笑出声。怀中澹台曜不满地哼哼一声,在莫庭烟的怀中扭了好几下,莫庭烟的笑声扰到他了。“真是挑剔,说话可以,笑就不可以了……”莫庭烟安抚地轻拍他的脊背,直到他安稳下来了,才在他耳边轻声喃呢,话语中满含了笑意,然后脸颊就被轻柔地挥了一下。脾气还真是坏……心中虽然这般做想,但是桃花眼中还是满满的宠溺与纵容,只是把镜花水月放在一旁不再往下细看,整个人仰躺回了柔软的大**,把人抱紧,然后闭目养神。至于为什么不去看小公主,完全是莫庭烟心中那没有半点儿打算动摇的女孩子不能宠的观念作祟。而且她的小公主可是三个孩子之中最完整地继承下血脉的一个,只有她欺负别人的份儿,哪里有别人欺负她的份儿……当然,最重要的是,上一次看过去的时候,她看到自家看似天真烂漫实则很会扮猪吃虎的小女儿摁着可怜的瑞卡拉调戏的场面。瑞卡拉那副被欺负的很惨的模样,还真是惹人怜爱得紧,不过,她可没有什么兴趣看自家女儿如何**男人……不过,无论如何,他们暂时都回不去了,至于三个小家伙儿,即使没有他们在,也不妨碍他们茁壮的成长吧……莫庭烟的嘴角弯了弯,把澹台曜完全的抱在怀中,嘴角擦过他的额角,澹台曜仿佛感觉到了她的愉悦,整个人帖服地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