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11-03“东山郡第一世家“东山谢氏”强吧?”“强!”“谢家有元帝强者坐镇,万载底蕴。更有镇族玄功“九极碎虚掌”。但这一本玄功秘籍和九天绝斩的盘龙比起来,远远不够看。一式盘龙,你参悟到五圣帝境还不是尽头。”“好了,既然那尊神秘人将这一式九天绝斩赐予你,肯定有他的深意。上古九天圣祖傅红雪,传说以刀入道,弑天求道。而你又是最擅长刀法。这一招盘龙绝对对你有大用,为师已经仔细看过这个雕像,但却找不到奥秘之所在。”“这雕像确实是雕刻了一万三千六百七十四刀。但刀与刀之间并不连贯。有时一次之雕一刀,有时是一次雕刻数十上百刀。最多的一次是用在狗屁股上,足足雕刻了两千七百六十三刀。所以这狗屁股还是挺圆滑的。不过没有哪一刀是特别出奇的,刀刀都很普通。”“老师,不会是吧这一万三千六百七十四刀合一,才能施展出盘龙吧?”“没那么简单。这一点为师也已经考虑到,也曾细细推演。但把这一万三千六百七十四刀连成一刀是绝不可能的。因为刀与刀之间不不连贯。所以刀路已经断了。根本不能合为一刀。我们能想到的那神秘人自然也能想到。想参悟这招盘龙。就看你的造化了。”“老师,还有一事……”萧雨说着,有些脸红。“什么事?”“传我宝物与九天绝斩的那个门派叫秋昆门。我从墟屠空间中出来,那神秘人在我身上留下了一块印记,我稀里糊涂的就成了秋昆门的外门弟子。”“秋昆门?世间名门大派为师知道的也有不少,但却从未听说过这秋昆门。想来不是隐世大派就是传承更为久远的古老门派。既然他们能拿出九天绝斩给为门弟子修炼,想来底蕴会深到我们很难想象的地步。如果你能成为秋昆门的正式弟子,为师也就放心了。秋昆……秋昆……这秋昆二字有何深意呢?对了,将那块印记给为师看看。”“老师,不用了吧。萧雨急得冒冷汗。”“哼!为师的话你也不听了吗?”黑衣老师冷声道。“不敢,徒儿遵命。”萧雨的脸苦得跟苦瓜有的一拼。一咬牙,一闭眼。猛地将裤子一脱到底。萧雨那小伙伴就害羞的从草丛里钻了出来。好久没上场了,小家伙有些认生,还打了个小哆嗦。“为师要看的是印记,不是看鸟。再说了,那玩意为师也有,比你的强多了。”黑衣老师板着脸训斥,心里却乐开了花。“不愧是萧家的种。那玩意儿又粗又长,虎头虎脑的。大哥,你看到没,雨儿才十五岁就青出于蓝了,更有胜于蓝之势。我欣慰啊……”“老师,那印记可不就在上面嘛!”萧雨快哭了。“在哪上面?”“那玩意儿……”“哈哈哈……你姑妈的,你姑妈的……。”黑衣老师纵声狂笑,差点要笑断气了。这秋昆门的做法简直太不拘世节了,弄个印记都这么极品。还弄到那玩意儿上面。““别笑了,老师!”萧雨寻思着是不是找一块石头撞死了事,省得给老师看笑话。“好好好,为师不笑,为师不笑了。哈哈……你撸直了给老师仔细看看。”黑衣老师难得用玄力封住要穴,紧绷个脸,才勉强保持不笑。走近了一看,只见一个四四方方,金黄色的“昆”字印在萧雨的小伙伴上,颇有些韵味。“昆……昆字又何解呢?算了,既然你是秋昆门外门弟子想来他们也不会害你,一个印记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为师先走了。你记得要好好练刀。”黑衣老师说完,飘然离去,深藏功与名。而萧雨,却还在一次次苦逼的挥刀。不过嘴角却是含着笑容的。其实黑衣老师和萧雨都不知道,秋昆门之所将印记印在那里,也是为了保护门徒的安全,如果有心人看到这个印记,难免会出手……——————————第二天,元城城东,元家赌坊。萧雨赤着上身,一次次的搬着那数十上百斤重的青砖。为了隐藏实力萧雨也只是一场搬数百斤。否则以萧雨玄尊之境的修为,一次搬动数万斤也不在话下。金神日很毒,晒得萧雨的身体有些黑亮。“来,萧雨,喝口水。”一个赤身大汉说着,抛出一个水壶,萧雨一把接住。“谢齐叔了。”萧雨看也不看,仰头猛灌了一大口。“嗯!”萧雨很艰难的吞了下去,伸出舌头喘着粗气。“好辣!齐叔,这是酒啊!”萧雨晒得黑红的脸蛋马上闪出两团红晕,气急败坏道。“哈哈……男人不喝酒,没有小女友。刚刚齐叔给你喝的是最烈的火花雕,爽不爽?借酒壮胆青春好,找个媳妇暖暖鸟。啊哈哈……”齐叔说完,众人都跟着哄笑开来。萧雨脸上也有一丝羞涩,这群搬砖工都是很普通的汉子,粗俗豪迈,很黄很暴力,却也很真很暖心。特别是齐叔,还是自己从小拉尿活泥巴,扛锄偷地瓜的发小二狗的亲爹。齐叔对萧雨很照顾。小时候萧雨家里经常揭不开锅,还是齐叔时常接济。每年过年,齐叔和二狗都会扛两天大猪腿来萧雨家拜年。齐叔姓林。“歇什么歇!等下元家元华公子和元芳小姐要来,你们一个个给我精神点。做好了今天加二十玄币工钱,做不好今天一个子也别想拿!”脸上长有一颗黑痣的驼背工头挥着皮鞭,恶狠狠说道。工人们都四散开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顶头。萧雨也不会逞什么英雄。他一个人丢饭碗事小。连累了这一大帮如大叔般照顾他的工人就罪过了。那些人不比自己,他们还有老婆孩子要养,元家招工虽然苛刻,工作也很辛苦,但是工钱无疑是最多的。众人忍着这口气,不就是为了多挣两个钱,让老婆孩子多吃一口热饭吗?半刻钟后,一男一女两个青年在众多家丁的簇拥下走到元家的这座赌坊前。为首的一名青年男子神色平静,看不出喜悲。对那些辛苦工作的工人也没有刻意流露出怜悯或是不屑。他们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这一生都不会有什么交集。元华后面的元芳,一身淡青色衣裙,身段玲珑,容貌上佳。但神色却很是冷漠。对于这些人,元芳是懒得看上一眼的。一群为讨生活辛苦奔波的可怜贱民罢了。还不至于被她这个元家小姐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