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去哪!”左冲突然这么一走,谷云风和索成子都是一愣。“南岭!”左冲简洁地回答道。“不能去!”谷云风和索成子同时说道。“为什么?”“南岭的万兽之王绝非普通的周天期灵兽,去了就是送死!”索成子说道。“我并非与他对战,只是想拿回地图残片而已,我怕什么?”左冲反问道。“就算是这样,不过,整个中武界唯一能到南岭的只有药师岛的山脊小路,你要到南岭,必须经过药师岛,现在整个药师岛瘟疫蔓延,说不定瘟疫之毒已经遍布了全岛,你就算飞过去,也会不知不觉间染上瘟疫之毒,中毒时日短还能用真气逼出,时间一久,即使是周天者也会性命不保!”索成子担忧道。“药师岛不是有药师公会么,他们难道不会治疗、消除瘟疫!”左冲疑问道。“药师,哼,让他们治疗内外伤、炼药倒行,对瘟疫他们也沒有办法,百年前曾经有过一场瘟疫,最后席卷了整个西海,最后三大公会以及其他有权有势的人,携带足够的水和食物,找地方藏匿起來,足足一年的时间,等着外面染上瘟疫的人全部死了,并且尸体也腐烂掉后,才敢重新出來,那一场瘟疫,让整个西海死了近九成的人!”说到这儿,索成子尚有些后怕的样子。“哼,有钱有势的人就可以活下來,无权无势的人只有坐着等死!”左冲冷哼一声。“确实如此,即使有些平民沒染上瘟疫,也被活活饿死了!”说到这儿,索成子也叹了一口气。“既然如此,我更要去一趟药师岛!”左冲更加坚定地说道。“为什么?”这时轮到索成子因为左冲的固执己见而烦怒起來。“说不定会能找到阻止瘟疫的办法,既然让我遇到了,我不能不管!”左冲继续向南走去。“哎,固执的臭小子,谷胖子,你怎么也跟着走了,他疯你也疯了!”一见谷云风毫不犹豫地跟了上去,索成子更加无奈。“老猴子,你要是怕就别跟來了!”谷云风头也不回,身子一晃,飞回到左冲如意戒中。“我怕,哼,少來激我,我不吃这一套!”虽然这么说,但是索成子却跟上了左冲。“你不是不吃这一套么,跟來干吗?”左冲如意戒中传出谷云风的声音。“我是为了跟着左小子,亲眼看看他不听老人言吃亏的后果!”索成子气哼哼的说道。“不过先等等,送信的人死了,我要把药师岛发生瘟疫的事情告诉公会!”索成子突然想起这件事來,马上停下脚步,从如意戒中取出一支法笔和一个兽血盒,快速在地上绘制出了一套阵法。真气激发阵法后,索成子站在阵法之中,面向虚空说道:“薛定谔,你听着,现在药师岛已发生了瘟疫,注意严加防范!”阵法师公会内,薛定谔正怒气冲冲地坐着,身边站着一排哭丧着脸的黄散、阎琨、德三等人。薛定谔看了看下面站着的这些人,骂道:“混蛋,都是混蛋,德三你无事生非,惹出这么大一个事來,阎琨你既然发现了左冲有别有别的考核者,为什么不立即上报,还你有黄散,不辩事非,德三说什么你就信什么?竟然沒有把握就敢约战,真给我阵法师公会丢脸!”薛定谔每个人都骂上几句,下面的人沒有一个敢接话的,黄散心里却嘀咕:你启动五行大阵都输给他了,连五行大阵都被破了,我输了有什么丢人的。“德三,从现在起你给我滚出阵法师公会,我公会不要你这样的饭桶,黄散,从今天起削去你的阵法师公会副会长的职位,还有,你要想办法把五行大阵修复,不然,你也给我滚出公会!”“会长,德三知道错了,饶过德三吧!”德三连忙跪下求饶,可是?立即上來两人,把德三架了起來,连拖带拉地拉出门去。黄散也吓得连大气也不敢喘,他低头俗人瞄了瞄薛定谔,万般无奈地说道:“会长,那五行大阵是索师祖创造的,我怎么有办法修复啊!”“修复不了,你就去把索师祖找回來!”薛定谔大叫道。“索师祖失踪了百年了,让我到哪找他!”黄散哭丧着脸说道。正在这时,外面走进一人,躬身对薛定谔说道:“报会长,公会内一套传音阵法被激发,像是索师祖传话回來!”“索师祖!”薛定谔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來,满面喜色,三步并作两步,快步向外走去。而黄散等人也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急忙也跟着出去了。众人來到后面的一间屋子,只见屋子内一座阵法闪动,上面现出索成子的虚影來。“快启动阵法!”薛定谔说道。旁边立即有人启动阵法,就见阵法内的索成子说道:“薛定谔,你听着,现在药师岛已发生了瘟疫,注意严加防范!”话音落地,虚影消失,阵法同时回复暗淡。“瘟疫!”薛定谔吓得一哆嗦,立即面如土色,过了好一会儿,薛定谔才说道:“黄散,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现在暂时恢复你副会长的职位,由你來指挥瘟疫防患之事,从今日起,禁止任何人登入阵师岛,但凡在岛上发现有感染瘟疫者,立即格杀!”“遵命!”黄散虽然心里千般万般不愿接这个活,但是为了能够恢复副会长的职位,只得咬牙答应,不过心里却盘算着怎么自己不出面,而安排下边的人去干这个活。一时间,黄散领着几十人离开了阵法师公会,而薛定谔独自一人坐下,心中却想:此时來了瘟疫并必是件坏事,起码所有的人都将注意力转移到瘟疫上了,五行大阵被破的事,就少有人提了,我输给左冲这件丢人的事,也不会传扬出去了。连接药师岛和阵师岛的铁锁桥其中几里长的桥面,早已被撤除了,只余下两根铁索,几里外的桥面上,隐隐约约能够看见一些想要登上阵师岛的人在挥手,但是守卫者全然不理会。而阵师岛这边也有人想要前往药师岛,可是当一听到守门者所说药师岛发生了瘟疫,都二话沒说,匆匆忙忙地转身离开,根本不敢逗留,恨不能离药师岛越远越好。这时,守卫者看到,远处又有两人奔向铁锁桥口,其中一个是身穿白袍的年轻人,一个是身着麻衣的削瘦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