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汀酒店#一套新衣服被左奈放置在浴室门口,他轻敲门提示衣物在外面,按照唐伶的吩咐还买了午餐和两套女性衣服。大概的情况他也都了解,但阿唐也管太多了,根本没见云枭做过事。没过多久,唐伶洗完澡换好衣服出来,薰衣草味的沐浴露香围绕在他身上。额前刘海几根裹在一起,凝成小水珠滴落在他的衣领。坐在沙发上的左奈下意识移开目光,在他印象里,唐伶仍旧是那个青雉满满少年感爱笑的人。只是这种笑容在他回国后好像很少看得见了。“对了,”左奈从西服内袋里拿出一个深蓝绒面小锦盒来递给唐伶继续道:“你上次拜托我定制的袖扣,我顺便给你带来了。”唐伶点点头接过锦盒,翻开盒盖,里面是两枚圆形金制袖扣,镂空的郁金香镶嵌在内起到了点缀,高奢华贵。“谢谢你师哥。”唐伶高兴的说。这是送给云枭六月庆生的礼物,他还在点心店订了一人份的蛋糕,因为那天云枭肯定是跟陆闵棠一起庆祝。自然跟他不会有干系。“不用谢,午餐我也买来了,赶紧吃一吃睡会儿。”左奈边说边起身,“刚才我妈给我来电话回趟公司,我必须得回去了。”“好,路上小心。”左奈离开前说晚上会再来看他,他也应下了。他把锦盒放在床头柜,把客厅茶几上的午餐盒打开,慢慢地把饭吃进去。他开的是两套房间,另外一边干净的留给云鳞,所以吃完饭他便在这边休息下了。也决定今晚不回御园,明天再直接去带云鳞回来。可能身体太久没有锻炼,唐伶这一觉睡得很沉,直到半梦半醒间,他好像听见床头柜上的座机一直在响个不停。唐伶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声音也变得响亮起来。他微微抬手就感受到肌肉酸痛带来的拉扯感。“嘶——”唐伶拿起座机话筒问道:“喂?”“你在哪里?”熟悉又冷漠的语调。唐伶愣了愣神,睡意全无。“云枭……?我在房间睡觉。”他停顿,完全没想到云枭会知道他在这里,打的还是酒店的内线电话。“一个人?”他的心跳加速着,被云枭这么一问却有些心虚的感觉,他是跟左奈一起来的。唐伶想想,颤着声撒谎道:“嗯,我是……一个人,今晚不回御园住了。”话音刚落,不等云枭回复,他干脆挂断了电话。反正他也只是问问,并不会在意他做什么。窗外早已夜幕降临,静止的路灯在来往的轿车灯中闪烁,远远看过去一片星光闪闪,宛若星河。他从**爬起来,把给云鳞准备的衣服放进她房间里再去洗了把脸,定睛细看挂墙的时钟已经十一点多。左奈还没来,等他来了一起吃夜宵吧。正当他想着,外面的门铃响起,唐伶以为是左奈来了,连猫眼都没看就直接把门打开。门外冲进来的男人气势汹汹,大手掌扼住他的颈部往地上摔去。唐伶惊慌地抓住他的衣服,两人一同倒在地上。“咳咳云……”还没等唐伶把话说出,对方握紧地拳头就要砸在他的脸上。唐伶吓得闭上眼睛,拳头刮过他脸颊打在他头旁的地毯上。来的人不是左奈,而是云枭。他气得有些泛红的脸,怒目圆睁,额边还有几些汗挂着,呼吸也急促起来。“跟我回去。”他目光狠厉地盯着唐伶道。他们的身后,刚从公司加班过来的左奈打包好夜宵,才到门口就见到这一幕,立马丢下东西去拉开云枭。“你干什么!?”左奈声音略大,把他们两个从地上分开来,扶起唐伶。云枭阴沉的面容带几分讥讽扫视着眼前两人,“这就是你说的一个人?”唐伶垂下眼帘不敢看他,浑身发抖得两手握住裤袋两边。他刚想开口解释,一道掌风忽然从他面前落下,狠狠地打在他脸上。“啪——!”阵阵麻意伴随着耳朵里的嗡嗡作响,火灼般剧烈的刺痛感穿透进他的心里。好痛,真的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