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事情还没有变得更加严重时,焦辰恩趁乱中拨打了警察局的电话,并且警告他们如果再破坏这里,都要进去里面蹲。听到这些话的其他人,都纷纷害怕得丢下手中的棍子逃跑。即便如此,快速赶来的警察还是抓了好些个落单的。#警察局#“看见这几个字了吗?念!”警察凶狠怒瞪着他们说道。一行人罚站在警局的走廊外,这其中还有两三个未成年就不读书的小朋友。“不要打架,打输住院,打赢坐牢。”他们哆哆嗦嗦的说。唯独站在最边边的黄毛一句话说不出来,他还是背着叶一晗,因为连警察都分不开这个家伙。时炎羽在黄毛的身旁,紧紧盯着他。在外面向警察说明一切的焦辰恩跟左奈,把他们认错人的事都叙述了一遍。警察这边还是联系到了云氏集团的项尘来处理他们自家的矛盾,能和解让他们写检讨就行。戴着警帽手持警棍的高大警察来回走在他们面前,用警棍拍打着手严厉的说道:“寻衅滋事、聚众斗殴以及破坏他人财产安全。这几条都能让你们这群人坐上个一年半载的牢,还要赔偿受害人。你们先扪心自问有这个能力去赔偿吗?做事情不想后果,没有脑子。”他一边说着,一边来到黄毛的面前,看着他背上的男人问道:“这个就是你们打击报复的对象?”所有人都用力地点头。警察观察着面前这位被误认为是洪湖港江鸣的男人,侧面仔细看完后,心里更加疑惑了。这不是唐興的大少爷唐伶吗? 据说当时客机发生事故导致人年纪轻轻就没在了,难道没去世?他正想出去汇报此事,局长就带着云氏集团的项尘和云总赶来了这里。“云总、项特助。事情想必您在外面听说了,现在人就在这里了,你们商量怎么解决吧。毕竟有几个未成年的孩子,能从轻发落最好。”局长说完,把警察一并带了出去。项尘对叶同学的叔叔问了声好,找寻着叶同学的身影,最后发现他居然在别人的背上。“叶同学他……”项尘有些不解地看向一排人试图问出答案。但一排的小混混已经被项特助身后散发出压迫气场的云总吓得不敢说话,他面色阴沉宛如待发低吼的狮子,眼光一直注视着老大身上的男人。“我家小朋友喝醉了就有个坏习惯,喜欢搂着人不放,不好意思。”时炎羽解释道。他并没有注意到一旁的云枭目光闪烁了一下。唐伶也有相同的习惯,因为沾酒上脸,也是他们在本家吃饭的时候他才发现的。“原来如此,”项尘颔首,望着黄毛这副不争气的模样继续道:“这位是叶一晗先生,不是江鸣。再者你已经被云氏旗下港口辞退,就不应该拖着一众人下水。”黄毛再次被说教,他低头听着没有回答。此时一声不吭的云枭正思考着如何在警局里杀人还不犯法,或者是把他脖子拧断再将叶一晗带走更好些。最后项尘问云总怎么处置时,云总给的答案是除了黄毛其他都可以放走。就算黄毛再怎么不愿意,当初小小姐的事情原先也是双方自愿,不能下结论,今日也算是一起补回来了。警察给黄毛戴上手铐,尴尬地指着叶一晗问:“那这位先生你们能将他分开来吗?”录完口供也从外面进来的左奈跟焦辰恩二人都围上前来。硝烟无形地在他与云枭之间燃起。“叶叔叔,你来把他带回去吧。”左奈蹙眉看了一眼云枭想要迈步上前的腿,身体阻挡在他面前。时炎羽如果能带走他的话,刚才就把他抱下来了。“侄子,听话下来,叔叔给你买十个汉堡好不好?”他还是企图用自己的方式打动叶一晗。“你不是说……最后一顿吗?叔…你个骗子。”没想到这小家伙喝醉了却还能对答如流,这是时炎羽没想到的。时炎羽也没辙了,抬手揪起他的耳朵道:“你抱着的这个人现在要去蹲大牢了,你不然就跟我走,或者是他们之中你选一个。”反正迟早都得回家,只要不是黄毛就行。听到这话,一旁的三人都靠向前来。云枭一副势在必得,左奈一脸纳闷,焦辰恩如同妈妈般张开怀抱。只见叶一晗把埋在黄毛后背的头微微侧起,醉意朦胧地看着他们,最后定格在云枭的身上。正当云枭轻抿笑容准备上前时,叶一晗慢悠悠地吐出一句话来。“云总就算了。”云枭的脸色愈加发黑,愁云密布在眉眼处问道:“为什么?”“衣服……太丑了。”此话一出,左奈率先笑出声来,就连项尘也忍着向上**的脸颊。虽然云总是因为下午去了一趟唐园淋了雨才回集团换的衣服。但也都是先前准备好的正装,而且叶同学一直不喜欢他们正式着装的人,自然云总就没戏了。时炎羽拍了拍云枭的肩膀安慰道:“不好意思云总,没什么事的话,您先回去休息吧。”不过当他碰到云枭的衬衫背后,感觉到一阵热度,他的身体滚烫着,应该是发烧了。“不急。”他冷冷回答。叶一晗最后选择了焦辰恩,左奈看着人上车后才离开。由项尘开车将他们一并送回3号别墅,云枭坐副驾驶,剩余三人都在后座。云枭是目送他们进入别墅里的,静等焦辰恩出来后,再把他请上车里。“焦先生,您的清吧修理费用将由云氏暂付,现在是送您回安岚楼吗?”项尘友好的问道。很明显他们把自己请上来就不是为了说这些小事。“问吧,想知道唐伶的什么事情?”焦辰恩不拐弯抹角,两手整理着叶叔叔给他的不合身上衣。“你跟唐伶怎么认识的?”云枭手肘压在车窗上扶额,太阳穴正突突地刺痛着他的脑神经。焦辰恩拿出小型化妆镜,从裤袋里抽出限量款的唇釉,重新补好口红道:“这要谢谢你,如果不是你不让唐伶外出工作,或许他就不会化名去洪湖港,也不会跟我认识,最后还死在路上了。”说出剩下几个字时,焦辰恩几乎是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