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祁安受伤的原因,一直以来打球都是比较温和的沫晴天狂躁起来,意外打伤了对方三个球员,直到比赛快要结束,沫晴天被罚下场。而对方比较有实力的队员几乎没有了战斗力,整个比赛已经是没有悬念的胜利。比赛一结束,沫晴天一个默默的离开,饶霍看了一下她的脚伤确定没大事才跟过去。祁安知道,晴天肯定是难过到快要忍不住了。紧紧的抓住那只可以依靠的手,紧盯着未桦城那双通透的眼眸,很认真的说道,“未桦城,我不是一个脆弱的人,所以你也不要担心我好么?”伸手拨开她贴在脸颊上的头发,轻轻的揉揉那头长发,声音轻得似有似无,沙哑而又低沉的在耳边漂荡,“不担心,怎么可以让我做到。那你做得到不为我担心么?”早已惦念,庆幸这世间除了家人还有你这一分牵挂。“我做不到。”叹气,真是说些没有用的。“好了,我送你去医院,受伤了就不应该打球才对……”嘴上这样说,实际上她要做什么,他永远都只能随着她的愿。祁安被未桦城带走,身后的霖忆繁手里紧紧的拽着特意去买来的喷雾剂,眼底不知道装着什么的站在原地。大家相互看了一眼,无奈的摇头。只能怪祁安的桃花开得太长也太盛了,一个个多好的男生啊!一直沿着街走,回忆它不停的在回放,又是那一幕祁平幼小的身躯染红被单躺在那里,祁安哭得昏天暗地,那么小的祁安发了疯似的追着施梅烟要杀了她,那一幕幕从前……泪水它忍不住的流淌。饶霍就跟在后面,跟着她走过一条有一条大街。从祁平出事的那一年起,他们就在一起不曾离过谁,他们说好的要守护祁安一辈子。紧绷了多年的神经,在祁安不见的时候崩断过,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的时候,那一刻他比找不到祁安着急得还要心慌,那是什么?他回答过,或许是亲情,多年一起形成的习惯,无法丢失一样。也或许是爱情,像祁安那样患得患失。他只是用了一个方法就清楚了,沫晴天的存在对他来说意味着另一颗心,她**一下,他就会百倍千倍的疼。“晴天,你是不是默认了,习惯了,连你是不是爱我都分不清了?”声音那么小声,说给把他远远的甩在后面的沫晴天听,却又好像在跟自己说一样,提醒他们之间警铃大作的界限。沫晴天听不见,一路的向前走,不曾回头。祁安的脚踝脱臼,固定好上了药后,就被未桦城背回了他家。“未桦城,你送我回黎槿那里吧,小葵她们都在你不用担心。”一路上祁安怎么跟他表达自己要回的是黎槿那里,可未桦城就像没听见一样不理会她,说得口干舌燥的还是进了他的房子。好不容易熬过了昨天晚上,没想到今天她又来这里了。未桦城放她从背上下来,坐在沙发上,双手撑在沙发上表情淡然的望她,微微的皱起眉角,“脚伤而已,不需要麻烦别人。”听着语气隐隐藏着不满的话语,祁安抬头定睛看他,细细描绘的远山眉下半垂着眼帘,眸低浮起幽幽深谭倒影着她自己,咫尺之间的距离,连呼吸都会喷到对方脸上,凝视。“小哥……”下一刻,突如其来的柔软触碰,不给一丝逃脱的机会,无尽的话语全都淹没。听两颗心不正常的跳动,听自己忍不住的嘤嘤低吟,听他快要控制不住的喘息。面颊一片绯红渲染,双手紧张的抓住沙发边沿,即便如此,生涩她也想尽力回应。香甜小舌探入,未桦城心口一紧,双手控制不住托住他护了很多年的丫头,牢牢的把她镶嵌在怀里,在那张薄凉殷红的唇畔边索取,呢喃,“祁小安,你知不知道我很想你,哪怕你就站在我面前……”脑子千百遍的出现关于你的从前,一道道的刻进心里,怎么看都不够。一颗心就这样被幸福填满得快要溢出来,一直以来都是那么淡然稳重的小哥,有一天会这样对着自己说他很想自己,这样的场景她几乎连想都不敢想,这一切快得有些不真实。突然间,祁安不安起来,痛苦总在你爬上云端时将你狠狠摔倒,她怕了,“小哥,可不可以不要对我那么好,不要对我说全世界最好听的话……”她真的很害怕。未桦城慢慢的放开她,哭笑不得的拭去她一跃而出的眼泪,轻柔的将她抱起,扬了扬眉角,“不可以,谁让你把我变得那么不像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