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了?”楚绵听到开门的声音和骆岷沛的惊呼,吓得立马双手抱在前胸跪坐在了浴室的地板上,雪白的肌肤丝毫不差地贴在湿润的瓷砖上,被冰得浑身一激灵。骆岷沛还保持着握着门把手推开门的姿势,楚绵的皮肤白得刺眼,像是冬日树梢上的积雪。楚绵慌慌张张地扭头看他,乌黑的眸子被水汽打湿,脸上眼下一片绯红。不过骆岷沛知道,他这是被羞红的。楚绵看了他一眼就飞快地又将头扭了回去,脖颈处的碎发被淋雨喷出来的水打湿,黏在皮肤上黑白分明。“骆……骆先生,你……”听到楚绵带着细颤的哽咽声,骆岷沛这才猛地回过神来将浴室的门重新关上。“我听到有声响,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情。”骆岷沛将门关上解释道,他低头背靠在浴室门的磨砂玻璃上,以便于楚绵需要自己的时候他能够随时出现。楚绵还跪坐在地上,双手紧紧地护在胸前,纤细的手指捂着微微凸起的山丘。还好,他想,还好骆岷沛没有看见他的身体,没有发现他的秘密。他扶着放在一旁的小椅子站起来,内`裤因为挨在地上已经湿得能够拧出水来,脚踝上微小的刺痛让他皱了皱眉,镜子被湿热的水汽蒙住,楚绵五指抵上镜面,镜面渐渐变得清晰。白皙纤细的胴`体出现在镜子里,楚绵很瘦,手腕和脚腕都只有细细的一圈,腰也很细,一只手就能够环抱住。他将挡在胸前的手臂放下来,与男生板正修长的身体格格不入的是胸前的弧度。楚绵是个双性人。这是被他藏了十八年难以启齿的秘密,除了父母再也没有第四个人知道。骆岷沛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他没有点着,而是用食指和中指夹着放进了嘴里。犬齿咬破纸皮,苦涩的烟草被舌尖卷入口腔里,在唇齿间过了一遍。几分钟之后,楚绵打开浴室门出来了。对上站在浴室边的骆岷沛的视线时,他心里一咯噔,慌乱地别过脸去,发红的耳垂正对着骆岷沛的脸。“我……我好了,”楚绵声音轻轻柔柔,尾音带着点南方人特有的软糯调子,“我们走吧。”骆岷沛将剩下的半支香烟收回烟盒里,领着楚绵往外走。楚绵刚走了两步就别扭地夹紧了腿,他的内`裤湿了被脱在浴室里,原本打算回到卧室里再换一条,可是骆岷沛就站在浴室门外,他不好意思赶人出去,只好硬着头皮光穿着一条裤子就跟着骆岷沛往外走。毛裤被大腿内侧夹着,原本细腻的绒毛在摩擦后变得粗粝,等到楚绵坐进车里时,他感觉自己大腿内侧及以上的皮肤已经被磨破了。他小心翼翼地将手伸进**,捏着布料往外拉,车厢里空间很小,骆岷沛就坐在他身侧,近得能够听见彼此的呼吸声,他不敢有过大的动作。车子向左拐弯时,楚绵因为惯性被甩向骆岷沛,被夹在腿间的手来不及拿出来而撞上了大腿内侧,好不容易扯出来一点的布料又被狠狠顶了回去,好死不死地卡进了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