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向风生性风流爱到处玩,在别处买了一栋房子,平时鲜少会来骆宅,可这次居然破天荒地在老宅里待了三天。楚绵脚伤向学校请了一周的假,骆向风找不到事情干就拉着楚绵跟他讲自己过去二十八年里的精彩事迹,将人逗得捧腹直笑,一口一个二爷好不亲热。终于在某天下午,瞥见骆向风想教楚绵吸烟时,骆岷沛忍无可忍地将人赶去了自己的卧室。“你到底想干嘛?”骆岷沛心里烦躁,不断地将香烟从烟盒里拿出又塞进去,浓眉紧紧地蹙在一起,盯着骆向风的视线像是要将他盯穿一般。骆向风心里觉得好笑,抢过骆岷沛手里的烟盒,抽出一支来点燃咬在嘴里,没骨头般地倒在了他卧室里的沙发上。“这么久没见到你,想你了,过来玩玩。”骆岷沛根本不信他这套,他从小见着骆向风就没好事。“八岁那年你说想我了,结果打碎了我爸的名贵花瓶,却说是我打碎的,害得我被我爸抽了几鞭子。十二岁那年你说想我了,结果让我跑去歌舞厅给你送钱,被我爸找了个现行。十八岁你说想我了,结果我一打开门就看见你抱着个女人躺在我的**。”骆岷沛边说边把自己气笑了,“骆向风,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们认识快二十年了我还能不清楚吗?”骆向风像是没想到自己这么劣迹斑斑,有些吃惊地看着骆岷沛,等着他一一数落完自己的罪行,才缓缓吐出一口烟雾,哑着嗓子道,“可你十五岁偷偷创业,要不是我帮你瞒着你爸,你早就被骆向山赶出去了。”骆岷沛语塞,心里骂骆向风是只老狐狸,不情不愿地说道:“这次想要我帮你什么?”只要不是杀人放火,委屈委屈自己也是没问题的。骆岷沛这么想着。“我想要你帮我追个男人。”骆向风话音刚落,骆岷沛呛咳出声。“你说什么?”骆向风虽然从小就爱乱玩,但是从来都是喜欢女孩儿的,骆岷沛从来没有见他对任何男人表露出过兴趣,因此才会格外震惊。骆向风却一点也不在意他的情绪,轻咬着烟蒂说道:“他是报社的学生,前段时间在货轮上遇到了,我觉得很投缘,可惜人家是个刚正不阿的性子,死活不肯接受我的追求,我什么手段都用上了,不管用。”骆向风说着突然坐直了身子看向骆岷沛,眼睛里露出精光,“你能不能把那家报社买下来,我看他还敢拒绝我?你手里拿着我哥80%的遗产,凭他曾经在胡城的地位,这不难吧?”没成想骆岷沛听了之后直摇头,他抽掉骆向风嘴里已经快要燃尽的烟暗灭在玻璃的透明烟灰缸里,心里对这位不着谱的叔叔的认识又提升了一步。“做不到。”“怎么会!”骆向风急了,往前倾了倾身子,面色可见的焦急起来,“你做不到还有谁能做到?”“我爸现在所有的遗产都被陈建保管着,”骆岷沛坐到骆向风面前,转了转左手手腕上的手表,“而且遗嘱里写得很清楚,我需要读完大学并且回到胡城才能得到那笔钱。我现在只不过是个手握虚权空有名号的狸猫太子,连你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