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早晚气温都低,天还未亮,骆岷沛就先被冻醒了,他身上的被子全部被楚绵搜刮了去,单薄的一个小角轻飘飘地搭在他的腰腹上。楚绵睡得正熟,还嫌热般地将被子往外踢了踢,纤长修直的小腿露在空气里,热度很快就消散了。骆岷沛揉着眉心从**坐起,出发前他就已经给院长打过电话了,说是会在这里陪孩子们到小年夜,还让司机买了不少年货送上来。山上的热水供应不足,骆岷沛用毛巾就着冰凉的水洗漱了一番,出门就看见昨晚那个又聋又哑的小男孩正坐在门口的小板凳上,手里捧着一本书在看。身后突然站了人,他的余光扫到,立即惊慌地站起了身,如果不是不能说话,骆岷沛毫不怀疑他会当场尖叫出来。不过他脸上的惊慌也没有停留太长的时间,在借着微光看清面前的人是骆岷沛后,他又恢复了那副低眉顺眼波澜不惊的模样。“你在这里待了一整晚吗?”小男孩儿盯着他的嘴唇看了半晌,然后摇了摇头,比出几个手势。骆岷沛看不懂手语,但知道他没有在外面待一整晚也就不再管他,从皮夹里掏出一张面值不小的纸币,让小男孩儿离开了。院长的办公室离得有些远,骆岷沛从宿舍走到时,身上带了薄薄的一层晨露,头顶的发丝被打湿,一副刚洗还未干的模样。-骆岷沛离开后不久,楚绵也揉着眼睛从**坐了起来,他身上的睡衣偏大,一整晚睡下来,领口大敞着,能够看见雪白的肌肤和挺立起来的红色小果。小聋人推门进来,看见楚绵醒了,还愣怔了几秒。随后将手上的东西一股脑放在床边的小桌上,有些不好意思地退了出去。桌子上摆着的是一些早点,有小包子有煎饺还有白粥,都还热着,热气蒸得透明的塑料袋蒙上一层水雾。属于骆岷沛的位置早已经没了温度,楚绵探手细细摩挲着右侧的床铺,指尖抚平每一处褶皱。早餐是骆岷沛给他买的,楚绵这么想着,将一袋子的食物吃了个八成,撑得肚子都圆润地鼓了起来。骆岷沛上午都待在院长的办公室,骆向山当初的资助并不完善,位于山腰的福利院缺的不只是钱,还有很多需要下山才能购买的物资和粮食,骆岷沛跟院长谈了一上午,将日后的资助物品一一列了出来。休息下来的时候,已经接近午饭时间来,骆岷沛揉了揉发胀的眉心,从椅子上站起来,院长刚想开口邀请骆岷沛去食堂吃饭,办公室的门就被小孩从外撞开。院长责怪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哭到抽搐的小孩断断续续道,“小……小少爷,受伤了!呜呜呜……”院长才刚往外走,骆岷沛就闪电般冲出了办公室,只能看到风一般的背影。赶到院子里时,楚绵正躺在地上,身体疼极地蜷缩在一起,额上鬓边全是疼出来的冷汗,贝齿将下唇咬得泛白,渗出红血丝。“怎么回事?伤到哪里了?”骆岷沛动作轻柔地将他扶起,却还是让楚绵白了脸色,他扭捏地抓着裤子裆部的布料,只觉得身下酸痛难耐,两片娇嫩的软瓣高高肿了起来彼此挤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