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绵根本不敢说自己到底是哪里受伤,他只能苍白着脸缩在骆岷沛的怀里,小手紧紧地抓着裆部的布料,骆岷沛问什么他都是摇头,疼得小脸煞白也不愿意开口。骆岷沛沉着脸把人送回了房间,小聋人跟着身后提着医药箱,有点被骆岷沛阴沉的脸色吓到。将楚绵放上床后,他就离开了。楚绵想要他陪着自己,可伸出去的手还没碰到骆岷沛的衣角就刺痛般地收了回来,他怯怯地看着骆岷沛警告似地瞪了他一眼,那目光分明在说:你给我好好待在**,我待会回来收拾你。他向后缩了缩身体,将自己整个埋在被子里。院子里有不少小孩儿在玩闹,当时发生了什么大家都知道,可福利院里大多是身体不健全的孩子,骆岷沛问了一圈,才在角落里找到会说话能表达的小孩。原来他离开不久后,楚绵也跟着出来了。山上早晚露水重,院子里可以玩乐的铁栏杆上结了薄薄的一层冰,瓦片的屋檐角下也都坠着细长一条的冰溜子,几个小孩清早踩在椅子上用扫把清冰,楚绵见了就主动过去帮忙。小椅子空间不大,楚绵踩上去就开始摇摇晃晃,他踮着脚伸手用铲子将冰锥从屋檐上铲落,一不留神脚下一滑,椅子腿歪了下去,他整个人都扑倒在铁杆上。铁杆被卡在双腿中,狠狠地撞上大腿内侧以上的皮肤。当时没有见血,小孩子们都只以为是普通的摔跤,几个小一点孩子还指着楚绵笑,像是在嘲笑他这么大的人还会从椅子上摔下来。可等了半天也没看到楚绵从地上爬起来,小孩儿们这才慌了神,不懂事的已经跟着哭了出来,想去扶楚绵的在看到他止不住发抖的身子时,也吓得不敢伸手,一时间院子里乱成了一团粥,还是小班长最先回过神来,跑到办公室去通知院长。弄清楚了来龙去脉,骆岷沛的脸色也好了不少,想起楚绵当时又红又白的脸色,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小孩这是害羞了。伤到了重要部位,不好意思开口呢。惦记着楚绵的**,骆岷沛想也没想地拔腿就往房间里走,小聋人依旧守在门外,手里拿着纸和笔,看见骆岷沛上楼低着头在纸上写着什么,然后举过头顶给他看。【楚哥哥在里面上药。】骆岷沛脚步一顿,原本想回避,却又担心楚绵手上不知轻重将伤势弄得更严重反而会影响日后的生活,心里那点羞涩顿时无影无踪,推开门径直走了进去。楚绵大腿大张着坐在**,**被他脱下勾在纤细的脚踝处,腰下垫了一个枕头,腰身抬高大开门户,使得站在门口的骆岷沛将他身下的风光一五一十地看了个干净。楚绵几乎被吓傻了,手里拿着面前和药膏呆愣地举在胸前,甚至不记得要伸手去挡一挡,张着嘴望着骆岷沛的放向脑子里一片空白。骆岷沛不比他好多少,他的视线紧紧黏在那两瓣因为受伤而绯红的软瓣上,又不甘心地看了看趴在楚绵小腹上的小芽,这每一样都是真实存在的。骆岷沛垂在身侧的手狠狠地掐着大腿,疼痛让他不得不接受面前的事实——楚绵是一个双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