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药膏碰上滚烫如同火烧的皮肤时,楚绵应激地向前挺了挺身子。他不由得轻哼出声,手指紧攥着身下的被子,连指甲盖都因为羞涩而泛着粉。“疼?”骆岷沛目光暗沉地握住他的大腿,语气轻柔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也不马虎,棉签在娇嫩的皮肤上轻擦。楚绵连回头的勇气都没有,他侧着脸将发烫的皮肤紧紧贴在被子上,腿被骆岷沛拉得很开,大张到几乎要支撑不住。他红着脸摇了摇头,从嗓子里挤出一声弱到极致的轻哼,像春日里无助孤独的小猫,所有的利爪都被他收了起来,翻开柔软的肚皮任由骆岷沛对他上下其手。他说不疼,骆岷沛的动作就放开了许多,手里的药膏已经被用完了半管。楚绵伤得不算重,冬日里裤子穿得都挺厚,他虽然直愣愣地坐到了铁杆上,却也只是肿了起来,没有破皮,因此擦拭起来也方便不少。药膏里加入了薄荷,抹上去跟空气接触后,皮肤一阵阵地发凉,楚绵将身下的被子抓了又松松了又抓,那一块地方被弄得皱巴巴又热乎。楚绵心里弯弯绕绕的想法都快绕出个山路十八弯了,骆岷沛问完那句话后,便低头一言不发,看着冷酷实则是这会儿才缓过劲来。他心里还没理清自己对楚绵的感情,今天这一出实实在在在他心头狠狠地砸了一拳,楚绵要是个女的,他就该八抬大轿将人抬进骆家明媒正娶对他负责了。可楚绵不是。不仅不是,他还是个自尊心极强的小孩儿。骆岷沛这头想着自己跟楚绵的事,楚绵倒是已经自发地在脑子里给骆岷沛加了好几分。他不是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人发现这个秘密,但是骆岷沛的表现却让楚绵心口暖烘烘的,他将脸贴在手背上,勾起唇。骆岷沛不仅不嫌弃他这畸形的身体,还愿意亲自为他上药,还温柔地问他疼不疼。楚绵眼睛眯了起来,感受着身下的凉意,他哪还能感觉到疼,只觉得心里痒痒的,恨不得将手伸进去狠狠地挠一挠。骆岷沛有些好笑地看着楚绵越来越红的耳垂。他看着楚绵细白的两条长腿因为跪不住而不断地发着颤,白皙的皮肤粘上了乳白色的药膏,看起来格外旖旎,让骆岷沛动了不该动的心思。他伸手揩去药膏,手上的劲收不住在楚绵皮肤上留下了浅红色痕迹。楚绵闷哼一声,感觉到骆岷沛的动作竟也不躲,依旧高高地撅着身子,只是脸更红了,恨不得将自己藏进被子里。“骆……骆少……”骆岷沛猛地回过神,察觉到自己在做什么后,心里暗骂自己色`欲熏心,将手里的药膏棉签全部丢回到桌子上,楚绵回过头去看时,只能瞥见骆岷沛同样红彤彤的耳垂。“你……你快穿好裤子,我先出去了。”楚绵从**坐起,瞧着紧闭着房门,抿唇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