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受了伤,楚绵被遏令在房间里躺了一整天。小聋人跟他混熟了,两人整天待在房间里,拿着本子和笔趴在**头对着头用笔聊天。骆岷沛拎着午饭回来,就看见楚绵正撩开衣摆给小聋人看自己白花花软绵绵的小肚子,两人不知道在研究些什么,小聋人的手指眼看就要碰上楚绵的皮肤了。骆岷沛心里一跳,沉着面色走过去捏住楚绵的手帮他把衣摆扯了下来。“做什么呢?”小聋人有些怕他,看见他过来立马收回了自己的手指,拘谨地看着骆岷沛,一点一点从**挪了下去。“没。”楚绵不好意思地捏着衣角,被骆岷沛的视线盯得心里发毛,讨好地仰着头冲着骆岷沛笑,“今天中午吃什么呀?”小聋人很识相地离开了房间,骆岷沛默不作声地将给楚绵带的饭菜从袋子里取出来,对上楚绵亮晶晶的眼睛,脸色再也绷不起来。“带了四季豆炒肉,青菜和汤,”骆岷沛将筷子和勺子摆在楚绵面前,“不要随便在别人面前脱衣服和裤子。”他不说还好,一说,楚绵就想起了昨天骆岷沛在房间里给他上药的画面,红着脸咬着筷尖的一小块肉点了点头。骆岷沛在院长办公室吃完了午饭才回来的,这会儿看见楚绵吃得正香,又觉得有些饿了,不由得咽了口口水,性感凸出的喉结顶出皮肤外上下滚动了一圈。楚绵看见他吞咽口水的动作,犹豫了几秒伸长了筷子夹了一块肥瘦相间的五花肉送到了骆岷沛嘴边。骆岷沛看着嘴边的那块肉,怔了怔。自他记事起,就没人给他喂过饭。亲生父母每天都在吵架,任由他自生自灭。被送去福利院时,他足够自立,已经可以帮着院长带小孩儿了,骆向山就更加不会对他做这种事情。因此楚绵的动作让他喉头哽了哽,骆岷沛张嘴咬住那块肉,在楚绵期待的视线里嚼烂咽了下去。楚绵一整天没动,吃不下太多东西,挑挑拣拣将碗里的青菜叶都吃干净后,扭头就看见骆岷沛脱了外套看着棉签和药膏站在床边。腾地一下,楚绵的脸就红透了。虽然这两天一直都是骆岷沛在给他上药,但是在每一次的接触中,楚绵都难以避免地浑身发颤。“吃完了就过来,上药。”骆岷沛身材保持得很好,驼色短毛衣堪堪搭在胯骨的位置处,西装裤紧紧包裹着修长笔直的腿,整个人站在那儿就是盘靓条顺的,自带发光体。他扭扭捏捏从桌子前站起来,因为下面受伤,他裤子里是空空的,站在骆岷沛面前,扯着裤头往下一拉就是两条光溜溜的细腿。楚绵抱着腿躺在**,脸扭向窗外,不甚自然地说道,“今天晚上……回来睡吧,别总挤小雄的床。”小雄就是那个小聋人。楚绵受伤后,骆岷沛就以“晚上睡觉会碰到”为理由,搬去了小聋人的房间。骆岷沛没有回复楚绵的话,而是轻柔地用棉签擦拭着他受伤的地方,语气里带上了他自己都没察觉的认真和固执。“骆向山看过你这里吗?”楚绵刚想回答,就听见骆岷沛又道:“我们绵绵,会生小孩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