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第二天，《理想的时光》直播间开播时，观众还在为昨晚发生的事情哈哈大笑。尤茵茵冲浪在前头，早上起来后已经给别墅里的所有人都分享了这个视频。乔砚礼刚打开门，就听到万瑜的大笑声从客厅那边传过来，重重砸到他的脸上。他脚步一顿，然后拉低帽檐，默不作声的想要绕过客厅进厨房里。“小乔？”万瑜已经眼尖地看到他，好在没说热搜上的事，而是问：“昨晚我好像听到有人在楼下弹琴，是你吗？”乔砚礼停下，嗯了一声：“在写歌。”“写歌？”万瑜顿时来了精神：“写出来了吗？我能听听吗？”乔砚礼摇头：“还没完成。”万瑜好奇追问：“是什么歌？你要发新专辑了？”“不是，是别的工作。”他顿了顿，又解释：“只是试着投稿，还不知道能不能通过。”【可恶！明明我是在看直播，却没有抢先听到新歌！摄像大哥这也不懂吗？！】【小乔才刚回来就有新工作啦，期待新歌！】【听他的意思是给别人写歌？呜呜呜小乔为什么不给自己写歌，我歌单里这些已经被听到包浆了。】经过昨天的现场演出后，大家都对他的新歌期待不已，不少弹幕都在呼吁取消今天的行程，继续来一场演唱会。但显然，节目组不可能答应他们的要求。今天的行程是实现沈霏的愿望。她的老公是国内知名富豪，平日里过的就是上流社会的贵妇生活，不是在购物、度假，就是在某个艺术展。综艺开始之前，节目组征询嘉宾对于与朋友生活的理想状态，沈霏就写下了自己的日常。去美术馆看展，再一起画画。众人一齐出发时，沈霏左右看看，十分警惕：“杨导不会又要出什么主意刁难我们吧？”尤茵茵惊恐：“美术馆也能打工？”“以杨导的为人来说，应该是让我们做一些没有技术含量的廉价体力活。”楚歆月猜测：“美术馆能有什么体力活？清洁工？搬运工？保安？……”眼看她的猜测越来越离谱，几人的表情也跟着越来越凝重，乔砚礼在一旁提醒：“我们有钱。”众人顿感一阵心安。没错！他们有钱！昨天挣来的钱还有不少，应付他们剩下的生活费还绰绰有余，杨导已经不能再用生活费来威胁他们打工了！杨导：“……”他在画面之外小声说：“今天主要是想要让嘉宾们感受一下艺术熏陶，没有打工挣钱的项目，这个是可以放心的。”鉴于他有太多的前车之鉴，大家都不怎么相信。但车子跟着导航一路开到了美术馆门口，杨导都没有再发出什么新的指令，直到见到美术馆经理时，众人还有些回不过神。“不会吧？”尤茵茵惊讶道：“杨导真的没有给我们提其他要求？”“今天只需要看展画画就可以了？”涂笙端着寸步不离的保温杯，乐呵呵地道：“看来杨导也没有传闻中的那么严苛。”【笑死，涂笙究竟听过多少传闻？】【当着摄像头不敢说邵导的坏话，但是当着杨导的面却敢讲吗？哈哈哈哈】【我觉得以杨导的尿性，应该不会这么简单放过他们。】【但是他们也不缺钱，有乔砚礼在，感觉他随时随地都能找到挣钱的机会，杨导还敢让他们打工吗？】只见画面里，美术馆的经理将七人带到一间空会议室，节目组提前与美术馆联系过今日的行程，所以那里已经准备好各种画具材料，无论是水墨还是油画，彩铅、水粉，应有尽有。向他们介绍过后，经理很快离开，将空间留给众人。摄像大哥们找好位置，杨导也一直没发出新的指示，看起来的确是准备让他们平和的度过今天。【不是吧？真的没有？】【我不信？杨导是不是被魂穿了？他竟然不出什么主意折腾嘉宾？】【哈哈哈哈月月乱画的样子好像初学者的我！】【宋宋画画好厉害！指导月月画画的样子也好温柔，呜呜呜祺月好甜szd！！】大家各自找好位置，三三两两凑在一起。画画陶冶身心，大家愉悦散漫，没有任务指标，当真是来放松身心，因此画起来也十分随意。楚歆月与宋书祺坐在一起，在镜头底下尽心尽力地营业。宋书祺以前学过画画，有功底在，此刻他温柔耐心地在楚歆月的画作上修改。“这样子画的话，后面就比较容易了。”宋书祺修改完，把手中画笔递还回去，温声说：“你来试试。”楚歆月看着自己画了一半，但为了炒cp，而被宋书祺改了大半的作品，眼皮使劲跳了跳：“……”虽然的确是比之前好看不少，但她本来也没想画的多好看，只是一时消遣。宋书祺直接在上面大刀阔斧修改，看自己原本的话被改的面具全非，她继续画的兴致也没了。不过她也知道，宋书祺这样做不只是为了炒cp，还是为了表现自己的高光。他的女友粉爱看这些。这个时候本该由她来夸奖，再表达出崇拜，但楚歆月没接茬，道谢后就看向其他人。她对着沈霏惊叹出声：“霏姐，你画的真好！”她一出声，其他人也纷纷看过去。沈霏画的就是一幅静物，参照物是不远处摆设的花瓶，画纸上已经打出轮廓，正在用画笔大块大块的填色。“哇。”万瑜惊叹：“沈霏，你还会这呢！”沈霏被大家夸的有些不好意思：“我也就随便画画。”她今天穿着一身白色纱裙，长发编成发辫垂在一侧，虽然儿子都已经成年，但她保养得当，仍是年轻时倾倒众生的美貌。阳光洒在她的身上，弹幕里沈霏的粉丝纷纷喊起女神。万瑜此刻就像是她的粉丝附身一般，对着她狂夸了一通，将沈霏夸的笑意久久不散。夸完了，她一回身，看到身后的画板，顿时大笑：“哎哟，小乔，你这画的也太有艺术了！”众人这才注意到乔砚礼，摄像大哥也连忙将镜头从他身上移到他面前的画板上。他也没有打轮廓，提笔十分自信，大块大块鲜艳的色彩直接涂抹在画布上，看起来没有规律，十分杂乱。比起画，更像是小孩的随手涂鸦。【乔砚礼画的这是什么东西？】【看到乔砚礼，我：帅哥画画！人间绝色！神仙下凡！好绝！镜头切到他的画……算了这不重要，看脸就好！】【哈哈哈哈，帅哥也不是什么都擅长的！】【看看宋书祺，不愧是985大学设计专业的学生，一看就画画功底很好，画的真好呀！】乔砚礼倒很镇定，就算被大家看到自己的涂鸦也没觉得不好意思，态度自然地道：“随便画一点。”“也是，反正没有任务，大家都是来放松身心，随便画画。”尤茵茵忍不住开口：“乔哥的画，我好像能感觉到一股旺盛的生命力……”万瑜直乐，摸了一把她的脑袋：“知道你是小粉丝了。”尤茵茵吐了吐舌头，有点不好意思，就不说了。但她是真心那么觉得的。除了他们之外，今天的美术馆还有不少游客。会议室的百叶窗并未拉下，明媚的阳光照射进来，玻璃之外的场地偶尔会有游客误入，或朝这边投来好奇的目光。来来往往几回，想不让人注意都难。平常美术馆不会有这么多人，更何况他们在这里录节目，一般情况下也会清场。再看一眼杨导镇定自若的模样……乔砚礼放下手中的画笔，直觉有什么地方不对。他找来经理一问，经理这才姗姗来迟的介绍：“我们美术馆正在举办慈善义卖活动，义卖所募集的资金我们将会捐给偏远地区的贫困儿童。各位的画作成品也会参加今天的义卖活动，希望大家都能尽全力，踊跃参加。”乔砚礼：“……”明白了，杨导埋的坑在这里。他们的确不用再打工挣钱。因为钱根本不会到他们手里。【哈哈哈哈哈我就知道！】【杨导的套路会迟到，但绝不会消失！】【不过和杨导之前的手段比，这个也太温柔了，看来杨导也无计可施了！】其他六人本来还在悠闲放松，一听这话，也立马呆住。不过他们早就有节目组会搞事的心理准备，相比起沉重无聊的打工活动，慈善义卖更有意义许多。而且画画也不是什么体力活，只要发挥想象与创意就好。大家松了一口气，杨导才慢悠悠地补充：“根据最后义卖的价格，我们会提供相应的交通工具。今天晚上，大家就要乘坐新的交通工具回到住所。”众人一怔。乔砚礼立刻问：“我们租的车呢？”杨导冷酷无情：“租约到期了。”乔砚礼：“我记得，之前我们租车的时候，说的是一整天的价格？”杨导：“一切解释权归属节目组。”乔砚礼：“……”简而言之，节目组不做人啦！众人沉寂片刻，哄然闹开。“杨导，这就过分了。”万瑜最先道：“这里距离我们住的地方有几十里地，没有车怎么回去？再说，我们几个都不会画画，怎么卖画？”杨导：“你们也可以不参与义卖，我们也不会提供交通工具，需要靠你们自己走回住所。”万瑜一噎。杨导又补充：“当然了，如果此次义卖一幅也没有卖出去，我们也不会提供交通工具。”万瑜：“……”话是这么说，参加义卖的都是专业画家，与那些画家相比，他们之中除了宋书祺和沈霏画的像样，其他人的也都拿不出手，怎么保证卖的出去？众人面面相觑，互相对视几眼，最后求助的目光看向了乔砚礼。根据这几天的经历，他们对乔砚礼抱有百分之百的信心。乔砚礼思索片刻，刚要开口，杨导就率先警惕排除几个可能：“不能互相买，不能自己露面，也不能卖给美术馆。一切解释权都归节目组。”乔砚礼眨了眨眼，诚挚地道：“我只是想问，这个价格是指单价，还是指总价？”杨导：“……总价。”这可有太多操作空间了！一幅两幅也许他们卖不出去，但多画几幅，说不定就有一幅卖出去了呢？！眼看时间所剩无几，众人也顾不得玩，连忙支起画架，去准备自己的义卖作品。有画画功底的宋书祺与沈霏还好说，万瑜也灵机一动，另辟巧径，从外面摘了几片树叶做印花。最让人意想不到的是涂笙，平时端着保温杯像个邻居老大叔的模样，毛笔在宣纸上随便划拉两笔，就有了竹子的雏形。再划拉几笔，一幅水墨竹子图就出来了。又铺开一张纸，一张大气的书法体写好了。涂笙噌噌出货，一张接着一张，乐呵呵地说：“今天我不会是第一吧？”老干部也是有胜负心的！其他人顿感压力重大。尤茵茵对着画纸有些不知道该如何下手，她对画画一窍不通，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到可以画什么，悄悄探头看向其他人，想找些参考。不看不要紧，她一抬头就见乔砚礼还在往自己那副画上继续涂鸦，饶是作为粉丝对偶像带着自信，她也有些坐不住了。“乔哥？”她小声问：“你不画点别的吗？”乔砚礼没回头，继续慢悠悠的上色，“我想先把它画完。”“哦……”她的脑袋还巴在旁边，乔砚礼余光瞥见，看起来可怜兮兮的。乔砚礼稍稍一想：“画不出来？”尤茵茵猛点头。“时间很紧，其实你不用一开始就挑战水粉油画。”乔砚礼放下画笔，去工具那边拿了一盒彩铅过来，白纸铺开，寥寥几笔很快勾勒出一只小猫咪的轮廓，他一边画一边说：“如果你想画的好看，可以先临摹。”他换了几根笔，下笔没有丝毫犹豫，如行云流水，一幅简笔画的彩铅猫咪就很快成型，白猫睁着鸳鸯色的眼睛傲娇地看着画外，活灵活现，惟妙惟肖。他又抽出一张纸，画了一只圆圆滚滚、憨态可掬的柯基犬。尤茵茵看傻了：“乔……乔哥，你会画画啊？！”乔砚礼嗯了一声：“只会一点。”【？？？我也傻了，刚才我还笑乔砚礼笑的好大声，结果他忽然来这出？】【只会一点？只会亿点？？？】【我疯狂尖叫！还有什么是小乔你不会的东西！！】【他既然会画画，为什么刚才乱画啊？？】【坐下，大家都坐下，这剧情不是很熟悉？上次他做饭的时候不是表演过了？】【现在我再看那副涂鸦……虽然我看不懂，但可能这就是艺术家的世界！】乔砚礼又给她在网上找到几幅好看且容易临摹的图片，给她讲了几点画画的诀窍，然后就让她放手去画。被他指点过后，尤茵茵信心满满，自信极了。虽然她画画不行，但临摹谁都可以做到呀！时间一晃而过。等到经理再来收画的时候，除了乔砚礼外，其他人都准备好不止一幅的作品。经理让他们为作品定价，大家也不敢定的太高，只定了一个相对低廉的价格。经理将价格标签一件一件贴上去，贴到乔砚礼的时候，他愣了一下：“十、十万？！”众人一听，倒吸一口凉气！“十万？！”涂笙惊讶地说：“小乔，你是不是多写了两个零？”“是啊。”宋书祺也关心地问：“你就画了这一幅，要是卖不出去的话，今天就得走路回去了。”乔砚礼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时间太短，根本不够完成一件完整完美的作品，他也是即兴创作，所以定了一个很低的价格，也没想太多，更没想到大家的反应会这么大，反而让他反省了一下。不过他也没放在心上，只说：“我来垫底。”众人一听，也觉得十分有道理。杨导只说按义卖的价格来决定交通工具，却没说怎么分配，说不定就是由价格高低来分配好坏呢？乔砚礼的画定的那么高价，肯定也卖不出去，他自觉垫底分走了最差的交通工具，其他几人都感动不已。涂笙又想起来一件事，担忧地说：“可是卖不出去的话，你就得走回去。”乔砚礼莞尔，他并没有想过卖不出去这件事，于是开玩笑说：“那我就只能看看能不能打劫杨导的车了。”杨导：“……”众人哈哈大笑。楚歆月又灵机一动：“要不然，我们都在画上签个名？”众人一听，都觉得十分有道理。虽然他们画的一般，看起来就不值钱的样子，但是有了签名，或许就能卖出去了呢？这可是关系到今天回家的交通工具，几十里的路，光靠双脚走回去可不是开玩笑的。大家纷纷找来签字笔，或者直接用手边的画笔，涂笙甚至还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印章！各人手段百出，留下自己的名字。尤茵茵弯腰给自己的每一幅画都签好名字，直起身合上笔盖，就见乔砚礼安静地站在不远处。她连忙招呼：“乔哥，快过来签名！”乔砚礼没动：“我签过了。”“在哪呢？”尤茵茵探头去看。放在旁边的油画色彩热烈，满张画布都被颜料填满，虽然她看不懂什么艺术，却能感受到其中表达的浓烈情感，一看就知道是一幅优秀的画作。但是……尤茵茵找了半天没找着：“乔哥，你签在哪儿了？”“就在……”乔砚礼一顿。然后他想起什么，快步走过来，在油画背面签上自己的名字，掩饰性地道：“我记错了。”尤茵茵并没在意，只是看着他签名的地方有些担忧：“乔哥，你签在这儿是不是不太好？你的画一挂起来，背面就被盖住了，大家根本看不到你的签名。”乔砚礼不在意道：“没事。”尤茵茵再看他的画，虽然看不懂内涵的深意，但艺术气息浓厚，她一看就直觉是副很厉害的作品，再加上对偶像的崇拜与信心，她打从心里觉得一定会有人识货。所有画作都被送到了展厅义卖，美术馆专门给他们辟了一个角落。因为杨导说不能露面，众人只能躲后面偷看，但只偶尔有人驻足观赏，没有人有透露想要购买的意向。与其他展览的专业画作相比，他们的的确拿不出手。但不管结果如何，也不是他们能操控，在等待义卖的时间里，几人也在美术馆里参观起来。这里收藏了许多名家的画作，讲解员为他们一一介绍。沈霏对艺术作品很熟悉，偶尔提出众人听不懂的问题，被讲解员一一解答。而宋书祺提前做过功课，对比早有准备，他站在最前头，与讲解员有来有往，对答如流，大部分的摄像头都对准了他，俨然成为了他的高光时刻。一件件作品介绍过去，最后他们停在了一幅画作前。它被独立放在一个展馆，地位超然，十分特殊。“这是画家Joe的画。”讲解员介绍道：“我们老板去年从拍卖行拍下这幅画，之前是被国外一名收藏家收藏。这是joe的《幻境》系列之中的一幅。”“Joe？”宋书祺惊喜地看着画：“是那个天才画家Joe吗？我特别喜欢他的画，没想到竟然会看到他的真迹！”乔砚礼：“……”他又忍不住看了宋书祺一眼。要不是他知道自己的这个身份一直藏的很好，除了家里人和老师之外谁也不知道，都要以为自己的马甲是不是早就被人扒光了。怎么无论哪个身份，宋书祺都是他的粉丝？！“没错，就是那个享誉盛名的天才画家Joe。”讲解员继续介绍：“Joe的画笔触浪漫大胆，情感充沛，站在他的画作面前，可以感受到画者寄托在画中的磅礴旺盛的生命力。”【有的人可能不知道Joe是谁，我来科普一下。】【Joe是国外的神秘天才画家，他成名时才十几岁，拿过一堆奖……算了，我只说一句，你们应该就能懂他有多牛逼。年初他的画在菲比斯拍卖行拍出的价格是两千万美金。】【卧槽？！两千万？美金？！这得上亿了啊！】【等一下，这有几个零？我怎么一下子有些不会数数了！】【这就是大佬的世界吗！】【我去某度回来了，百科竟然真的有这位大佬的专页！两千万美金也是真的！而且据说这位大佬现在也才二十几岁！】【别人的二十几岁一幅画上亿，我的二十几岁……我手中的炸鸡为什么忽然不香了？】【我在网上找了一圈，怎么没找到Joe的照片？好想知道二十几岁身家过亿的画家弟弟长什么样！】【别想了，Joe之所以神秘，就是因为他至今没露过脸。有小道消息说Joe是个大帅哥，不过还有小道消息说Joe是个华人……所以听听就好，别当真。】【说不定是个丑男呢？Joe在艺术方面的成就已经领先世上绝大多数人了，上帝总不能给他开了一扇窗后又开一扇窗？！】弹幕里好心人科普过的内容，讲解员也介绍了一遍，只不过并没有说他的画价值多少，而是侧重于介绍Joe在艺术方面的成就。他师承于当代著名画家弗兰克，青出于蓝胜于蓝，短短几年就拥有了可以比肩老师的成就，各种奖项拿了个大满贯，听起来外挂满身。只是为人神秘，从不露脸，也没有接受过公开采访，爱好者只能从他的画作中窥得他本人一二。他的画作既有古典主义的浪漫，又有现实主义的想象力，每次在拍卖行出现，都会引得收藏家争相竞拍。【是我的错觉吗？怎么感觉这个很厉害的画家Joe的画给我的感觉和乔砚礼的画好像？】【哪里像？Joe这幅画画的是是风景，乔砚礼那副就和涂鸦没什么区别好吧！】【楼上乔粉清醒点，夸乔砚礼画画厉害没关系，说像Joe就是登月碰瓷了！】【哈哈哈哈乔粉脸太大了吧？人Joe可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画家，你乔九年义务教育，懂什么叫艺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