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兰, 你看那边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啊?就是那块礁石中间。”顺着萩原手指的方向,毛利兰努力在那块礁石上寻找起来。有了明确的方向,她很快就从礁石中间寻找到那小块金属薄片,兴奋喊道:“在那!我看到了!”白山三人游过去, 松田拾起那块薄片端详起来, 白山和降谷冲外面两人竖起拇指, 拽着已经就地开始研究的松田浮出水面。萩原和毛利兰也打算到上面去, 但在此之前,萩原的手机突然响了。毛利小五郎气急败坏的声音几乎穿透耳膜,“臭小子!不是说奶茶店吗?你们到底在哪!”萩原:......糟糕, 把毛利叔叔给忘了。——“跟我那天拆的一模一样。”松田端详着手里的电击片,上面烧断的电线丝表示这块杀人凶器已经没了任何危险。“你们还没找到凶手啊。”白山觉得自己潜水时间够长了, 按照常理来说,这个案子也该结束了。诸伏被他话里明显的谴责给气笑了,把外套递给降谷的功夫, 好脾气给他解释。“还没确定杀人凶器是不是电击片呢, 怎么能这么快下结论。”“没错, 你以后也是要当警察的人,怎么能这么武断呢。”降谷附和着,将外套扣到白山脑袋上‘凶狠’擦了几下, 又在白山的抗议声中见好就收, 擦擦自己的头发后,把外套扔到松田头上。松田不喜欢别人碰他的头发。降谷能想到自己要是擦了, 松田不仅不会领情,反而会一拳砸过来。松田胡乱擦着头发, 笃定对目暮说, “这绝对是健身房收缩肌肉的那种电击片, 我拆过,不会有错的。”目暮将电击片收进证物袋里,若有所思,“所以凶手可能经常出入健身房?”“这个自己买也能买得到,最重要的是控制电击片开关的遥控器。”松田走向那三人,“这种东西的遥控器可以不用太精良,只要能发信号就行了。”他桀骜凶狠的黑脸带给那三人极强的压迫感。于是出现了他靠近一步,三人后退一步的奇怪景象。松田:……松田:“给我站在那别动!”三人老老实实站在原地。松田表情这才缓和,视线扫过三人身上穿戴的东西,最后落到表演负责人身上。“手表给我。”他伸出戴手套的手。表演负责人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将手表递给松田。“松田哥哥,这个手表有什么问题吗?”工藤新一抛弃伊达航来到松田旁边。他们之前就看过那块手表,时间正常,感觉毫无问题。松田没有立刻回答他,将手表放到耳边,凝神听了片刻后,才说道:“手表声音有问题。”他翻转过表盘,很快找到改造过的地方。只要拆开看看,就知道里面是不是有信号发射器了。这对警察来说,只是时间问题。工藤眼巴巴看着那块表被警察收起来,知道自己肯定看不了后,沮丧着回到伊达航身边。“松田哥哥好厉害啊。”伊达骄傲脸:“他可是只听声音就知道机械问题出在哪的人。”“我要学的东西果然还很多。”“哈哈哈,慢慢来,你已经很出色了。”伊达拍拍工藤的脑袋,视线却突然看到一位气冲冲走过来的人。毛利小五郎一把提起工藤新一的后衣领,像是拎小猫崽一样拎着他。“臭小子!居然还带小兰来水族馆,赶快跟我回去!”工藤新一在半空扑腾着,更像只小猫崽,“放开我!伊达哥哥,救命啊!”伊达无奈,“毛利叔叔,您都是个大人了。”“就因为我是大人,所以才要听我的!”毛利小五郎扔下工藤新一,“我大好的工作都被你们给耽误了。”“就是找猫吗?”诸伏拾起一张从公文包里掉出来的猫的照片。“你懂什么啊小鬼!”毛利一把夺过,嚷嚷几句后带着两个小孩没好气离开。“小清辉,先去卫生间换身衣服吧。”萩原把一直拎着的购物袋递到白山面前,“只有你的一份。”他买衣服的时候,松田和降谷都还没下水呢,所以只能委屈他们了。白山接过萩原递来的衣服,惊讶又惊喜,“太细心了吧研二。”居然还怕他感冒给他买了新衣服。但……白山托住半边脸颊,故作苦恼,“我要是穿的话,阵平和零肯定会嫉妒我的~”降谷:?松田:“哈?”“谁会嫉妒你啊!”×2降谷:“你快点穿上,小心感冒。”松田:“萩是照顾你身体虚体质差,还嫉妒,嫉妒笨蛋干嘛。”萩原双手插进口袋,无奈看着两人把白山强制性推进卫生间里。很快里面响起‘少儿不宜’的声音。“我自己会脱!”“别扒我裤子,这样很痒!”“我错了,我刚才开玩笑的嘛!”伊达靠在门旁墙壁上,无奈摇摇头,“换个衣服都这么闹腾。”“谁让小清辉总喜欢招惹他们呢~”萩原笑得十分暧昧,“既然招惹了,就要做好接受惩罚的准备啊~”诸伏离他远了点,“这都是你看书学会的东西?”否则萩原怎么会养成这种无论干嘛都能暧昧起来的习惯,小时候还好,长大后越发过分。拆个炸弹都能暧昧起来,更不要提他们这些熟悉的好友了。萩原眨了下眼,“小诸伏想看吗?打开新世界哦~”“......回去给我一本。”伊达:?顶着两人的视线,伊达坚决摇头,“我就算了。”——“阿嚏!”×2从水族馆回来的第二天,松田和降谷就感冒了。从小到大,严重的感冒就只有那么一次,还是他们六个集体感冒的。这次只有松田和降谷,当天下午,两人开始发烧。鬼塚用一脸‘原来大猩猩也会生病’的表情同意他们回宿舍休息。下课后,白山和诸伏去医务室拿体温计和退烧药。——虽说那两个人答应过要喝退烧药,但……从小一起长大,谁不了解谁啊。他们宁愿自己抗过去都不会喝苦不拉几的退烧药。萩原和伊达则去食堂打包了饭回来,总得吃东西才能早点好起来。——白山用手摸摸降谷的脖子,温度滚烫。看着好友躺在**皱眉难受的样子,他几乎要被愧疚给淹没了,“零,对不起……”当时存个档就好了,存档的话,就能返回去补救,但他没有存档。最近的安逸生活又让他放松了警惕。危险随时都会发生,他应该做好每天存档以备不时之需的!降谷浑身无力,眼睛也被烧得滚烫。但听到白山的话,他还是强撑着坐起来,抬起胳膊搂住扑过来的好友,“你有什么好道歉的,我生病又不是你传染的。”“但本来我也应该生病。”“那就怪研二吧,谁让他只卖一套衣服。”“!不行,研二也预测不了你们两个会下水啊……”“那你也预测不了我们两个会感冒啊。”降谷蹭蹭白山的脖颈,滚烫的皮肤贴在白山温度正常的皮肤上,感觉特别舒服。“今晚和我一起睡。”他闭上眼,把额头和脸颊埋进白山的颈窝里,心里默念:我没看见,我没看见,我没看见。诸伏端着冲好的黑褐色退烧药,微微眯起眼,“零,看不见这里有一杯退烧药等着你来喝吗?”降谷:……降谷委屈,“太苦了…”白山:“我带了糖,没事的。”降谷最后还是在幼驯染黑脸白脸的威胁下乖乖喝了退烧药。真难得啊,一贯当白脸的诸伏都能在白山的衬托下变得无比阴暗凶狠。咚咚——门外有人敲了两下。“我来送稀饭,顺便告个状。”萩原和伊达探进脑袋,“小清辉,小阵平不吃药~”诸伏疑惑,“你和伊达两个人还控制不住一个发烧的他吗?”萩原:“……不能对病号动粗啊~小阵平长得那么好看,拳头那么狠,我哪有办法控制他啊。”白山拍拍降谷的后背,“我去看看阵平,你喝了药好好休息。”降谷生病后,整个人也软弱下来,一双烧得通红的眼睛眼巴巴看他,“晚上一起睡。”“嗯嗯,好啊。”白山爽快应下来。——和好友贴贴哎,傻子才不答应。*松田盯着白山手里泡好的退烧药,像是信任主人的猫猫突然被主人带到医院打针一样,又受伤又不敢置信。“太苦了,我不喝。”“不苦,我买了糖。”白山掏出口袋里的水果硬糖,“这个超级好吃的。”“哼,零上当,我可不会上当。”松田一脸宁死不屈,“我就算不喝药,明天一早也会好。”“你真的不喝吗?”“哼!”白山盯着药想了想,“那这样吧,我喝一口你喝一口,怎么样?”萩原一愣,突然想到一个能让松田老实甚至是抢着喝药的办法。“欸~比起这样,不如小清辉嘴对嘴喂呢~小阵平不会是想这样喝药吧~”松田:!!!白山:“这样的话…也可以,那我先去刷牙。”说着他起身要走。松田直接炸毛,“给我站住!我喝,我喝还不行嘛!”他一口闷了杯子里的药,在狰狞着脸嫌弃难喝的时候,白山给他塞了块水果糖。松田逐渐消停下来,愤愤瞪了眼得意洋洋的萩原,“哼,你们两个合伙骗我。”白山很认真,“没有啊,你如果真的不想喝,我真的会喂你哦~”“……哼。”松田哼了一声,“那我会一拳揍在你脸上,打毁容的那种。”他乖乖躺下,老老实实闭眼睡觉。白山和萩原无奈对视一眼。萩原询问道:“小清辉今晚上真的要和小降谷一起睡?我觉得他就是烧糊涂了,万一把你也传染了怎么办。”“他可能觉得我身上凉快。”白山笑了笑,“而且我提前吃粒感冒药就不会有事了。”“哼,笨蛋当然不会感冒。”本来要睡觉的松田怎么听怎么不爽。他和零一起生病,结果清辉先去了零那边,要不是萩去喊,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想起他呢。“今晚跟我一起睡,我发烧了!我也要人陪着!”松田越想越气,生病了任性劲上来,更是耍赖。白山揉他的脑袋,“可是我先答应的零嘛,明天陪你睡怎么样?”“不怎么样,我明天绝对就痊愈了,那就没意义了。”“可……”白山有些为难,看着松田没精打采趴在被子上的模样,还是心软占了上风。“好吧,那…今晚上你们一起睡,我负责照顾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