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骞骞!我想死你了!快让我……!”“滚!”齐征二话不说推门冲进屋,抱着萧骞就想一顿乱肯,最终成功喜获熊猫眼。他蹲下身捂着眼睛嘶嘶抽气,回头一脸委屈的望着那狠心人,嘴里一哼一哼的唱着。“小白菜~地里凉~媳妇不爱~没人疼~小白菜....”“闭嘴!”萧骞被他唱的额角发痛,冷脸瞥了他一眼,看着他在天牢中被打的满脸淤青和挂着绷带的胳膊。终于摆烂的叹了口气。“亲亲亲!”齐征卖惨成功,立刻跳起身,在他侧脸“啵啵”了好几下。之后还赖着不走,把头抵他的肩上,盯着他发红的耳锤,眯着眼,脸上笑的能开花。他媳妇别别扭扭的样子就是可爱!反正他自从吃到人后,就表明过心意,开启漫长追妻路,别看萧骞好似整天对他爱搭不理的,时不时想着谋杀亲夫。但打是亲,骂是爱,他就是会享受!齐征盯着盯着另一只完好的手就开始不老实的往他身上。游………..走。感受着坚实有力的胸膛。喉咙不由滚了滚,表情活像个小流氓,可嘴上还不忘可怜兮兮的抓着机会卖惨。“骞骞啊,我在天牢被欺负的可惨了,幼小的心灵受到了莫大的伤害,所以....今晚让我跟你一屋吧。”“半夜翻窗户怪累的.....”萧骞原本回味着脸侧短暂的柔软,听着他的话刚升起的嘴角瞬间降了,本想拒绝但转而又想起那被吃干抹净的一日。他顿时笑了,一把抓住搭在自己胸膛的手,转身。“行啊,哪能不行,只要你答应我换上一换....”闻言,齐征双眼睁大,只见眼前人继续开口。“别说一晚,我能连着三晚,绝对保你腿软三天,如何?”齐征:“......”不如何...骞骞你变了.....他望着那满眼认真和十成不怀好意的笑,咽了咽口水,脚步往后退了退,“那个,那个,那个.....我还是翻窗户吧。”齐征嘴上快速吐露一句,头也不回的出了房门。看着一溜烟就没影的人,一直处于被气,站下风的萧骞终于出了口气。他好似找到齐征不要脸的快乐了。因为看人吃瘪真的很快乐.....此时隔壁屋。初时离坐在路凌烨的怀中,一边听他讲话,手上一边不知摆弄着什么。半晌后。“终于好了!”他突然惊喜,拿起东西在他眼前晃了晃。“阿烨快看,好不好看。”路凌烨闻言看去,只见被他拿在手上的赫然是一只活灵活现的纸兔子。他无奈的笑着。“阿离折的当然好看,所以,你呆在房间一下午全是在研究折纸?”初时离靠在他怀中,仰头望着纸兔子,越看越喜欢。“对啊,这是街边的几个小孩教我的,听他们讲这折纸最开始是因着妇女思念远在征战的丈夫以缓解相思之苦才做出的东西。”他说着回头,眉眼笑的弯弯。“我那时一下就想起了阿烨,索性折起来也好玩便学了下来。”路凌烨闻言,每每见着他明亮的眼眸,心下总会为之动容。他低头直接在那唇上印下一吻。“难道阿离才半天不见就想我想到需以折纸缓解思念。”初时离听他打趣,双手搭上他的脖颈,把玩着那垂下来的几缕发丝。“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见时是爱意,不见便是思念,总而言之,阿烨就是无时无刻不在我的心中。”路凌烨听他讲着,对这份从不加任何掩饰的爱意,每每都会越发心动。他眸光沉了沉,指腹摸上那下唇。“阿离今日的嘴像是掺了蜜般的甜。”初时离笑着....虽不是有意为之,但却透着一股子魅惑。“即使如此,阿烨何不浅尝...”路凌烨闻言并未动作,眼中却是夹杂着几分打趣,“在长卿府,阿离的床间暗格我发现了好些书....”初时离一愣,哪能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书,浑申上下顿时羞的。像着了火般。路凌烨见着他这副姿态。凑到他耳边轻声道。“既然都看过,那便一起研究研究也好。”长夜漫漫....(拉灯)而有人龙凤鸳.鸯倒,有人却是床都上不了...“嘭!”突然一声巨响自隔壁房传来。齐征躺在地上,握着被踹的发疼的胸口,声声控诉。“萧骞你无情无义无理取闹,你从来都不心疼我!”萧骞闻声坐在**,面色一如往常般冷到极致。“我可以心疼你,只要上午我说的你答应,那就好说。”“不可能!”齐征毫不犹豫拒绝。“那没得谈。”“.....”齐征见状软的不行来硬的,站起身。“那就跟以前一样,和我打一架,输赢论上下!”这个他们二人间当年在出征时顶下的不成文规矩。倘若某事实在不可调和时,就打上一架。只不过他们功夫都相当,性格还都执拗,有次真较上劲,打上至少两天一夜,最后还是被一群人硬拦着才罢休。自从当上皇宫侍卫后,他们二人职位身份不同,便再也没用过。萧骞闻言冷笑一声。“乐意奉陪。”最后.....翌日,晌午。初时离浑身清爽的起身,见着屋内没人,便穿好衣服想着出去逛逛。一开门就见着站在门口,眼皮打架的齐征。齐征一整夜没睡,更别提昨晚萧骞好像打了鸡血,真是下狠手,果不其然的打输了。他现下浑身酸疼,大清早的还被拉起来守门,真真是郁闷到死!他见门开了,连忙打起精神,抱拳。“参见公子。”初时离见着他满脸疲惫,又想起昨晚的霹雳乓啷声,心下突然有了想法。他依在门边,眼中带着打趣。“我还以为齐统领本事不小,没想到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感觉如何?”齐征一直以为眼前之人端的是清冷淡漠,只有面对陛下才会露出别种表情,却没想到还有如此平易近人的一面。他闻言真想挖个坑给自己埋了。但主子发问,也不能不应。他尴尬的挠了挠头,言简意赅。“痛并快乐着。”初时离:“.......”嘶,怎么这么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