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夭无论身材还是样貌,都远胜陈欣瑶。不过李风到底还是没有推到她。陈欣瑶对他打击太大,这份七年的爱恋想要放下并不容易。况且他也不想苏夭因为一时的冲动而后悔。来日方长,当感‘激’和报答沉淀发酵成爱情的时候,一切都不会晚。李风坐着‘抽’烟‘抽’了一夜,苏夭枕着他的‘腿’睡的很香。第二天一醒,这丫头指着李风的鼻子撇着嘴鄙视道:“禽兽不如!禽兽不如啊!”李风纳了闷,解释道:“夭夭,你可不能‘乱’说,这一晚上,有个绝世大美‘女’差不多脱光了躺在我身边,哥可是连一点禽兽的心思都没动。”苏夭恰着腰,娇哼一声:“所以本姑娘才骂你禽兽不如。”李风一愣,搓着手‘舔’着嘴‘唇’邪恶道:“小妞,哥现在后悔了,决定好好禽兽一次。”苏夭尖叫着蜷缩在沙发上,装作很慌张的模样,求饶道:“好汉饶命啊!小‘女’子从了你就是。”李风当场怂了,嘲笑道:“什么小‘女’子,我看你压根就是‘女’流氓。”苏夭很配合的扑过来,眯着眼睛邪恶笑着,“嘿嘿嘿,小哥哥,别跑啊,让姐姐好好****你。”两人追逐打闹着,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响了,苏夭皱着眉头接起电话,没好气道:“一个破警察谁稀罕似的,老娘说不干就不干了。”如今苏夭和李风暧昧不清,虽说不是男‘女’朋友,但也差不了多少。李风真心不希望苏夭整天处在危险中,他竖起大拇指夸奖道:“‘女’汉子,够爷们,辞职后咱俩合伙开个公司,怎么着也要‘混’的比你姐苏雅有钱啊。”苏夭瞪着眼睛,想了片刻,认真道:“好!就这么说定了,敢反悔我咬死你。”说罢穿上衣服,脸也不洗就往外冲。李风问:“干嘛去啊?”苏夭出‘门’前风情万种的回眸一笑,“风子哥哥,人家去局里办下辞职手续,中午就不陪你吃饭了。晚上你洗干净了等着我哦!”李风一阵无语,威‘逼’利‘诱’之下,被迫跟苏夭飞‘吻’一个,然后眼睁睁的看着她飞奔离开。他洗漱一番,下去吃了早餐,重新回到房间中,透过望远镜悄悄的观察着齐大海的房间。八点钟,齐大海准时起‘床’,一家三口吃着早餐,期间忽然冷冷的朝着李风所在的房间望了一眼。李风心里一惊,暗道难道被发现了?再看过去的时候齐大海正帮儿子擦着嘴,与老婆有说有笑。李风松了口气,自嘲看了一晚上美‘女’,眼睛都看‘花’了,竟是在这疑神疑鬼。可是他一颗心刚放下,房‘门’嘭的一声被人踹开。七八个防暴警察抱着枪冲了进来,二话不说,直接给他戴上手铐。领头的一个眼睛男拨通电话,说道:“齐队,人已经抓到了。”齐大海站在阳台上,望着这边,冷冷道:“把他关进云城监狱,先折磨半个月,半个月后,我亲自审他。”眼睛男皱着眉头,诧异的小声道:“云城监狱?齐队,那里可都是重犯!”齐大海沉声道:“小王,我给你向上头推荐,保证你能顶替方强做副队长。不过这件事,你要给我办漂亮了!”眼睛男神情一震,欣喜道:“我办事你放心,齐队,我保证这小子老老实实。”李风带着黑头罩被塞进一辆警车。他没有挣扎,挣扎没什么作用,手被烤着,两个警察抓着他的胳膊。就算现在隐身,也不可能逃掉。他并不怕去云城监狱,虽然早就听说云城监狱里关的都是特大案件的案犯,一个比一个残暴凶狠。但是他没犯什么事,充其量只是在房间里藏了望远镜照相机,存在‘偷’拍的嫌疑。这点小事还不足以判刑,最多关几天就会放出来。李风唯一担心的就是苏夭。齐大海有本事出其不意抓到自己,恐怕早就知道苏夭参与在这件事中。不过现在着急也没办法,只有找到机会伺机而动。李风半路上换了一次车,然后直接开到西京城南郊三十里的云城监狱。眼睛男跟里面的人打了声招呼,不用什么手续,就直接给他换上囚服关进了最里面的一件牢房。牢房是四人间,里面却只有两个人。其中一个国字脸,皮肤黝黑,三十来岁,给人的感觉稳重厚实,不动如山。他拿着本书靠在‘床’上,平静的望着李风,目光深邃。另一个光着膀子,看不见脸,背上密密麻麻布满了疤痕,正一拳一脚的狠狠的砸着墙壁。两尺厚的钢筋‘混’泥土竟然在他的拳头下不住颤动,仿佛随时都可能断裂一样。带他来的狱警神‘色’惊恐,慌忙把他推进牢房,锁好铁‘门’才松口气,站在‘门’口三尺以外,不怀好意笑道:“小子,能囫囵活过今晚,老子喊你爷爷。”云城监狱中这两个人可是出了名的凶神恶煞。三个月来,用一双拳头打死六人,打残十七人。狱警也不知道这两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不但是他,就算是他的顶头上司曾经去调这两人的档案,也是无功而返。只是听说他们在越南边境当过兵,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偷偷潜回来一夜之间灭了西京城一个小帮派,三十八人全部被‘抽’筋扒皮,死相凄惨。云城监狱里穷凶恶极心狠手辣的恶人不少,两人从不拉帮结派势单力薄,但是敢招惹他们的却几乎没有。李风当然更不敢招惹他们,他知道齐大海是要公报‘私’仇,如今在监狱里,不得不低调行事。他微微低着头,走到一张空着的‘床’铺坐下。那两人显然没有打算跟他和平共处。靠在‘床’上的那人只看李风一眼就失去了兴趣,目光重新投入到书上,淡淡道:“别‘弄’死他,断他一只胳膊让条子拉他出去就行。”砸向墙壁的拳头猛然一停,背上满是疤痕的青年一脚反踹在李风坐的‘床’上。‘床’是指头厚的三角铁焊成的,在这一脚威力下,三角铁竟然弯成明显的弧形。李风心中大惊,无法想象一个人的爆发力竟然如此强大。这一脚如果踹在身上,怕是当场就要奔赴鬼‘门’关了。青年回过头,左眼上带着眼罩,脸上一条暗红‘色’的刀疤让原本俊朗清秀的脸庞显的十分狰狞。仅剩的一只右眼闪烁着‘阴’冷无情的目光。他嘴角上挑,带着邪异的笑,让人心惊‘肉’跳。李风皱着眉头,怔怔的望着邪异青年,非但没有恐惧,反而满脸惊喜,他小声尝试着问:“小七?你是小七?”青年如遭雷击一般,呆愣着,原本砸到一半的拳头定在半空。他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嘴‘唇’控制不住的颤抖,仅剩下的右眼中的冰冷如冬雪遇到骄阳,瞬间温暖起来。一滴眼泪滚落下来,他紧紧抓着李风的胳膊,‘激’动喊道:“风子!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