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有两句俗话。一句是女人心海底针。一句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两句话充分有力的说明了女人的难以捉摸以及无理取闹。小女子,小女子,除了胸脯大点之外,这个“小”字用来形容女人的心眼倒还真贴切。李风本来念在林妙因为牛氏集团的事没日没夜尽心尽力,心里下定决心今天做一次好人,不管林妙怎么发脾气怎么耍性子都容着她。可是刚逛半个小时,在林妙一路碎碎念,一路想尽了法**他的情况下,李风丢掉手里拎的,脖子里挂的大包小包,赌气一屁股坐在台阶上决定不干了。他掏出钱包丢过去一张银行卡,极有王霸之气道:“疯婆娘,拿着去随便花,你今天放我一马让我回去,就算你刷爆这张卡,哥要是皱一下眉头,以后娶不到媳妇,就算娶也只能娶到你这样的。”“癞蛤蟆吃天鹅肉,你想的美。”林妙撇着嘴鄙夷道:“一张破卡里面总共只有三千六百八十三块,还敢拿来忽悠老娘。”李风叼着烟,瞪着眼睛坐在台阶上仰着头不可思议的望着林妙,愣了半天问道:“你……你怎么知道?”林妙没回答他,而是接着鄙视道:“你说你还是不是个爷们?怎么这么小心眼呢?不就是让你帮我试了几套内衣么?”“哎我说,什么叫不就是啊?”李风着急道:“哥怎么说也是个男人。你见过哪个大男人套着个文胸在一帮女人面前晃悠啊?哥这脸面还往哪放啊?”步行街人来人往,两人就在路口,看热闹是人的天性。刚吵了几句,已经有五六个人远远的驻足观望。李风很显然没意识到女人是不能得罪的,像林妙这种有着华尔街杀手称号,手段诡异,剑走偏锋,并且疯疯癫癫不正常的女人更是不能得罪的。她但凡闹腾起来,常常能出其不意,一刀致命。林妙脸上的鄙夷嚣张一瞬间消失无踪。在众人的注视下缓缓摘掉墨镜,精致美艳的脸上剩下的尽是楚楚可怜。她轻轻抹着泪,委屈的像是狂风暴雨里无依无靠的小猫咪。疯婆娘不去演戏真是亏了。她轻轻抚着肚子,嘤嘤哭泣道:“面子,面子!你就只要你的面子。是我肚子里的孩子重要还是你的面子重要?再说了,我买漂亮内衣不是穿给你看么?让你帮忙挑一下又怎么了?你凶什么凶?”人群指指点点,有几个带着小蜜二奶逛街的富翁早就惊艳与林妙的绝美,此刻一个个摩拳擦掌,颇有想要英雄救美的架势。李风尴尬的小声道:“疯婆娘,别玩了啊,你到底想怎么样。”林妙微微低着头,双目通红,我见犹怜,“我不想怎么样,我就是想让你陪陪我。你在外面玩明星我不说什么,你包养女学生我也不说什么。可是你一个月不在家住一天,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让你陪着我逛逛街就烦我,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旁边一个带着很粗的金链子的大叔捋了捋袖子就要冲上来。四周一群老爷们心里羡慕嫉妒恨。有这么一个倾国倾城、身材相貌都是极品的尤物,李风这么一个普通**丝竟然还一个月不回去一次,简直他妈的该遭天谴啊。李风彻底落败,林妙再哭诉两声估计真能让众人群起殴打他一顿。他吐掉烟,慌慌张张的捡起地上的大包小包,拉起林妙的手灰溜溜的跑开。足足跑了五百米,才敢喘口气。林妙挣开他的手,得意的娇哼一声,扭着屁股**的进了爱马仕。爱马仕有个服务员叫婷子,长的挺美,笑的很甜,身材前凸后翘,虽然远远比不上林妙苏夭这类逆了天的尤物,但是总体来说怎么着也是七分的美妞。大街上走一圈,晚上应该会有不少热血老爷们幻想着她打着飞机。婷子对李风印象深刻。这个长的不帅,穿着不昂贵,手上连块表都没有的年轻男人是个另类。算上今天这次总共来了三次,带的女人却换了三个,每一个都是让她看一眼心里就没了攀比的心,只能甘心做绿叶做丑小鸭衬托她们的出众。婷子不知道这个男人什么来头,也不知道这个男人有过什么丰功伟绩。不过她知道有时候一个男人如何出类拔萃,从他身边的女人就能轻易看出。她心里清楚,李风绝对不是个简单的人。她连忙迎了上去,恭恭敬敬的弯着腰道:“李老板您来了。”李风笑着点了点头,旁边林妙忽然问婷子:“你认识他?”婷子客气道:“李老板曾经来过两次。”林妙一瞬间变成了捉奸在床的正房,她蹙着眉头道:“竟然来过两次?带谁来的?什么样的女人?”李风无力的站在旁边,看着林妙表演,一句话不敢接,唯恐像刚才那样。婷子看了看李风,又看了看林妙,有点尴尬的笑了笑。她不见得是个冰雪聪明的人,但是来这里的非富即贵,带着二奶小蜜的多了去了。林妙这么一问,婷子就猜测这位估计是李风的老婆,前两次来的都是小三小四。她脑子转的挺快,笑着道:“李太太多虑了。李老板是一个人来的,说是要选一条丝巾送给你。没想到今天带您一起来了。”林妙依旧满脸疑惑,转头问李风:“是这样吗?”李风坚定的点了点头,很配合道:“李太太,绝对是这样的。”这一声李太太起了作用,林妙白了他一眼,佯怒娇嗔了一句:“傻样!”婷子察言观色的本事不小,一句话两个李太太,开头一句,结尾一句,恨不得“李太太”不离口。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招是不是起了作用,林妙眉开眼笑一口气买了三条围巾。刷卡买单的时候李风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是陈欣瑶打来的,李风皱了皱眉头,接通电话。陈欣瑶声音里带着可怜,小心翼翼问:“风……风子,我能……我能见见你吗?”李风眉头皱的更紧,沉默半响问道:“什么事?”陈欣瑶小声哭了起来,一边委屈道:“就是想见见你。我一个人在桃花庵,不见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