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纯良三十二岁,老子在公安部‘门’说话极有分量,叔叔是西京军区的中将,爷爷江保国戎马一生退下来的时候是上将军衔。江保国这一脉,的确算得上是江家实力最强。江纯良很帅,属于那种脱掉军装随便穿件衣服站在大街上都能招来美‘女’搭讪的角。一张诚恳厚道的脸更是为他加分。可是老祖宗有一句话是人不可貌相,应在江纯良身上再合适贴切不过。没有人会想到这位名字叫纯良的年轻人是个‘阴’狠狂妄之辈,尊老爱幼在他身上是不可能出现的。他自小眼高于顶,嚣张到不行,对外人如此,对江家那些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一样如此。不管是那些个堂兄弟表姐妹,谁惹了他都会被玩的很惨,就连那些个叔叔伯伯们,他一样一点都不含糊。这样一个在任何人面前都能跋扈到极点人,要么真有本事,要么就是纯碎是装‘逼’找死。他能活到三十多岁还蹦蹦跳跳很滋润,况且在西疆军区放养的这十一年不仰仗江家半点鼻息,这足以说明他的不简单。其实开始的时候江家的老太爷最欣赏的是他,因为这位对江家长辈没有应有的尊敬的重孙,高调是高调了点,心机手段绝对不简单。可是狂妄的人总要付出代价。江纯良尚且还年轻纯情的时候爱着一个姑娘,这姑娘没显赫的身世,也没逆天的才华,长的倒是真俊。姑娘是一家五星酒店的前台,为了讨好这妞,曾有一段最疯狂的时候,江纯良每天都去这家酒店‘门’口候着,鲜‘花’巧克力自然没少送。他是上了心思下定决心要娶这姑娘的,因为怕表明江家大少的身份玷污了最纯最真的爱情,一直都是**丝身份出现。他却不知道,爱情啊这些东西在某些愿意坐在宝马车里哭的‘女’孩身上还真没可能出现。江纯良每天柔情攻势沉沦在单相思里半年,有一天亲眼看见他大爷爷的儿子,他应该喊伯伯的那为‘肥’头大耳的长辈,坐在奔驰车里招了招手,他的姑娘就风‘骚’媚笑着钻进车玩起了车震。他当时就待在车里,紧挨着他伯伯的车。他没有阻拦,极其有自制力的江纯良目光冰冷的盯着那辆晃晃悠悠的奔驰,一连‘抽’了八根烟。他当时想起了一首歌:我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车里……这句歌词真他么对,他死的心都有了,却没有去死。第二天,江纯良‘花’钱顾了个妞主动勾搭那位伯伯。一次不够,让那妞连着一个月夜夜陪‘肥’头大耳好‘色’的长辈疯狂。然后又经常躲在暗中偷看伯伯跟酒店前台那姑娘疯狂。两个月后,他那位伯伯查出来艾滋病,他喜欢的那位酒店姑娘也没跑掉。江纯良当天哈哈大笑,喊着十几个死党开了价值六百多万的宾利,带着三百万一块的江丹诗顿,从银行取了五百万现金,来到酒店前台旁边,一叠一叠的差点把那姑娘砸死。‘肥’头大耳好‘色’的伯伯自杀了!江家老太爷怒了!他可以容忍江纯良对他不恭敬翻白眼,他也可以容忍江纯良当面指着鼻子骂那些叔叔伯伯,他更加不屑于理会江纯良是不是揍过堂兄弟表姐妹们。在老太爷看来,一个出类拔萃的后生,就应该有自己的骄傲。可是任何事情都要有个度,这个度就是血浓于水,不管怎么样‘阴’沉,刀子都不能捅到自家人身上。江纯良犯了老太爷的大忌。也因此被打入冷宫。江家老太爷亲自把他赶出家‘门’,扔进那个华夏最鱼龙‘混’杂的西京军区中自生自灭。没想到十一年过去了,这小子非但没死,反而从一个小兵蛋子‘混’成了肩膀上两杠四星的上校。邱雨约了江纯良在江文哲学校附近的一家小旅店。她是个紧身的‘女’人,虽然在江家十多年早就不会有人怀疑她,她依旧借着‘逼’迫江文哲回学校读书的借口出来。小旅店真的很小,在二楼,楼下就是不理发的发廊,常常有风‘骚’的发廊妹带着嫖客们来二楼做生意。这小旅店说是发廊的炮房也不为过。江纯良笑‘吟’‘吟’的进了一个房间,四下打量着十几平方小房间中的摆设,除了一张‘床’一对桌椅外,什么都没有。窗帘拉的严严实实,发廊的生意应该不错,这才大早上,隔壁房间中已经嗯嗯啊啊的叫了起来。他关上‘门’,望着‘床’边坐着的邱雨,没着急说话,就那么背靠着‘门’口坏笑着。邱雨躲避着他的眼神,转移话题问道:“来的时候没被别人发现吧。”江纯良吊儿郎当道:“和婶子偷情,这种事当然不能让别人知道。”邱雨斥道:“你胡说什么?今天喊你来是有正事。”江纯良点了点头,很认真的说:“嗯,我知道了。咱们上次见面应该是你嫁到江家的时候,啧啧,惊为天人啊!当时小侄我就感慨,西京城四大美人之一,果然不是‘浪’得虚名。可惜没几天我就被流放了。嘿嘿,没想到婶子你还惦记着我。咱们做正事,先听听隔壁的****,等会儿再好好‘交’流。”邱雨有点生气,如果她不是江正觉的老婆,如果她是寡‘妇’或者普通人的妻子,碰到江纯良这种帅的一塌糊涂又有点很吸引人痞气的男人,肯定当场沉沦。不过现在她可不敢过分,她宁愿生理上寂寞晚上回去夜深人静的时候和黄瓜‘交’流,也不愿意跟江纯良这位名义上的侄子,年龄却比她还要大两岁的男人‘交’流。“你别太过分啊!”“过分吗?”江纯良很无辜的瞪着眼睛,缓缓走到邱雨面前,猛地把她扑倒在‘床’上,一边疯狂的亲着,一边狠狠抓住她高耸的‘胸’脯。邱雨惊慌失措,虽然早就知道江纯良胆大包天,什么出格的事都敢干。可是依旧想不到第一次见面就敢非礼她。她挣扎着狠狠咬了一口江纯良的嘴‘唇’,借机推开他退到墙角,怒道:“江纯良,你作死吗?”江纯良坏笑着轻轻擦掉嘴‘唇’上的血,道:“婶子,我觉得你被我干了比被江正觉干了占便宜。”他话音刚落,房间‘门’被人推开,李风缓缓走进了,微笑着道:“我觉得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