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家四合院外,小胡同外的马路上停着四辆面包车。这些车没有套牌,更加没有遮挡牌照。老百姓放个屁都要担心被警察抓着罚款,有权有势的人杀人放火作‘奸’犯科简直光明正大到丧心病狂。车里坐着不下三十个人。中间一辆是牛的草陈演之和六指以及几个小弟。马得草用牙签剔着牙,问道:“陈老弟,江爷说怎么收拾李风和庞家来着?”陈演之寒着脸,吐出一个字:“杀!”马得草恍然大悟哦了一声:“对对!杀光烧光!啧啧,江爷好手段啊,杀了人点一把火,简直神不知鬼不觉。小鬼子当年杀光烧光抢光,估计就是跟江爷学的。”陈演之冷哼一声:“你是在背后诋毁江爷吗?”马得草诚惶诚恐道:“哎呀!你可别‘乱’说。我这是在夸江爷,江爷这是计谋,小鬼子那是蛮干。”他说完,‘舔’了‘舔’舌头,****道:“可惜了肖家那姑娘。啧啧,妈妈的!老子就半年前见过一次,从那以后兰桂坊的头牌看起来都是胭脂俗粉和猪一样。你说咱们杀之前快活快活怎么样?”陈演之冷哼一声:“爱怎样怎样,江爷只要结果。那结果就是,今天这套四合院里的人,全都要死。”马得草嘿嘿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兄弟,难得你支持!等会儿咱们两个不分先后一起。完事后其他兄弟也都尝尝人间极品的味道。”车里其他的兄弟纷纷起哄叫好。唯独六指和陈演之,微微皱起了眉头。有手下来汇报:“陈爷,牛爷,路已经封了,院子也围了起来。一切准备妥当。”马的草哈哈大笑道:“兄弟们,出发!让你们见识见识牛爷玩‘女’人的本事,肯定不比这一身功夫差!”四合院前院东屋里,李风坐在书桌前翻看着日记。整整三大本,记录着肖娴两年多的酸铁苦辣。肖娴坐在‘床’边绣着那副绣了两年还未看出模样的十字绣。李小风坐光着屁股坐在书桌了,咬着手指头流着口水,黑白分明清澈干净的一双眼睛好奇的打量着李风。庞闯坐在老槐树下的凳子上,瞪着一双牛眼碎碎念:“麻痹的,老子外甥都会打酱油了,老子初‘吻’还没送出去呢。苍天啊,大地啊,可怜可怜我,给我一个姑娘吧。有小娴妹子十分之一漂亮就成啊!”砰的一声,四合院的‘门’被人踹开。老天没有给他姑娘,给了他三十多个满脸兴奋****的大老爷们。庞闯一愣,骂道:“老‘**’马,你他妈来是找死吗?”马得草嘿嘿笑道:“不!我是来‘**’你家妹子的。”庞闯怒道:“我干你妈!老子今天不阉了你,就跟你的姓!”他话音未落,已经从凳子上弹起来,小山一般迅速朝着马得草扑去。马得草和庞闯功夫差不多,如果论真实实力,怕是还差一点。不过三招两招不可能被庞闯干趴下。他一边跟庞闯斗在一起,一边喊道:“兄弟们,进屋搜,庞国良去了国外,庞家那几个御用杀手也跟着。现在就剩下一个李风,谁抓到他,谁他妈妈的就是功臣。等会儿快活的时候就让谁多爽一会儿。”不等陈演之等人搜,李风已经出来了。肖娴抱着儿子站在他身边,皱着眉头,冷冰冰的望着众人。李风一脸平静,突兀问道:“你刚才说什么?”马得草一边辗转腾挪,一边笑道:“亚哈,小子,你竟然不逃?”李风又重复一句:“我问你,你刚才说什么?”马得草道:“老子让手下兄弟搜你!怎么着?你都要死的人了,难道要发表什么意见?”李风淡淡道:“不是这句。”马得草进了院子只说两句话,不是这句就只能是第一句。他嚣张笑道:“你听好了,老子今天来是要‘**’肖家那妞的。等会儿我会先留你一命的,让你看看你的妞在老子**呻‘吟’的模样。”李风依旧一脸平淡,对庞闯道:“大个,你停手。”庞闯果然骂骂咧咧的停了手。马得草得意道:“怎么着?要把你的妞献上来?”李风脸上笑意盎然,接着上句道:“让我来!”马得草一愣,陈演之和六指也愣住了。他们都是和李风‘交’过手的人,知道他的底细。今天带过来的这些人,随便哪一个都要比李风厉害。现在这小子竟然要亲自动手,亲自和云榜上的高手动手!这简直是找死啊!马得草仰天狂笑,好像练成了辟邪剑谱的岳不群。他说:“好!小子,今天老子就成全你,先把你第三条‘腿’打断再说。”李风却根本不理他,反而转头望着庞闯,一本正经的问:“有地方处理尸体吗?”庞闯道:“后院挖一大坑,来多少能埋多少。”李风笑着点了点头。把目光重新投向马得草,语气中陡然间杀机四起,带着一股子地府炼狱才有的‘阴’冷。他说:“你已经死了!”马得草撇着嘴,一脸鄙夷,不屑道:“放屁!”他屁没说出来,又憋回了肚子里。因为李风说完那句你已经死了,就已经出手。龙有逆鳞,触之必死!李风暴怒之下,速度力量发挥到极致。他现在身手,原本就比当初商老爷子高,用上霸王剑法甚至可以把摆灵干倒戏‘弄’一翻。马得草这种勉强上了云榜的人,当然不可能是他的对手,更何况现在轻视大意。砰的一脚,李风从下而上直接踢在马得草蛋蛋上。一声凄厉无比的惨叫,马得草直接被原地踢到半空两米。想当年马得草可是敢嬉皮笑脸脱了‘裤’子非礼千年‘女’尸的主,经历这么一脚,恐怕以后‘尿’‘尿’都要蹲着了。这话说错了,因为他没有以后了!他身子还在半空,嘴里还在鬼哭狼嚎。李风一拳头正中他的心脏。噗的一声闷响,‘胸’骨断裂,刺穿心脏从后背‘露’出来。惨叫生戛然而止,马得草瞪着眼睛,死狗一样摔倒在地上。眼神中满是‘迷’茫疑‘惑’和不甘。他到死也想不出,为什么这个两年前还不及自己一根指头的小子,短短时间怎么可能这么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