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题:你对当下弱A强O的感情如何看待?第二题:作为顶级alpha,你是否觉得,顶A群体的承受能力比其他群体更差?比如因本身性格孤傲,不愿低头,又或是存在是死要面子活受罪而导致面对客户时,产生极大的负面效果?第三题:请问你是否曾经处于某种稳定的感情关系,比如暗恋或被暗恋,又或是确定关系的恋爱?这段关系维持多久,对方是怎样的人,打动你的点是什么?第四题:你想象中的完美恋爱该是怎样的?第五题:你对未来伴侣的要求是怎样的?第六题:你现在心底是否有难以忘怀的人,那是怎样的人?有可能发生感情上的质变吗?比如过渡到爱情,又或是老死不相往来?第七题:你对成家立业如何看待?第八题:你喜欢小孩儿么?第九题:你对开放的sex关系如何看待?第十题:你的人生中,是否发生过预料以外的sex经历,如果再来一次,你还会选择发生这次关系吗?……洋洋洒洒二十题,与其说是求职,更像是征婚平台。陆知夏很诚恳,比如说第十题,她说最近发生过关系,如果再来一次,不会选择发生关系,她会从最开始切断源头。面试结束,陆知夏口干舌燥。她坐地铁回家,站在车门口回想整体的面试。海京森华的面试,整体都很正规,就最后这位面试官,提出的问题很奇怪。碍于礼貌,陆知夏没提出疑问,但她无法理解。别说陆知夏,同行的三位面试官,也不能理解。尤其温婉,她是莱茵集团负责开拓亚太区的第一人,也是总负责人:“恕我难以理解,你这些问题,和本次面试有什么关系?”“难以理解就别理解了。”“……”“关于本次面试的总结报告,我会按时提交,我先下线了。”沈晚清摘掉耳机,靠着椅背休息。手机振动,温婉单独打来的电话。沈晚清拧眉接通,没等对方开口,她先说:“没人规定一个面试该是怎么样的,如果对我的能力有疑问,可以不启用我。”那边深吸口气,似乎要开口,沈晚清闭着眼睛道:“以后除了工作上必须业务往来,希望您减少打电话的次数,这会影响我的正常生活。”温婉还没来得及开口,沈晚清冷淡地说了句抱歉,“我有电话进来,挂了。”温婉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无语两个字不足以形容。是父亲的电话,沈晚清接通开免提放旁边,沈廷筠主动问:“打扰到你了吗?”“没事,你说吧。”婚后,沈廷筠计划去非洲,何时归来不一定。此去目的是寻找濒临灭绝的野生动物,环境艰苦,病菌横行。总之来说,非常危险。沈晚清听着那头慢声细语,她抬手揉揉后颈的限体周围。从陆知夏离开,她一直在靠自我控制闭合限体,很难很费心神,也容易让人生出恼意。“你想去就去。”沈晚清语气很淡,听起来绝情冷漠,“以往每次都没告诉我,这次也不必说。”沈廷筠那边沉默半晌,低声说:“你还在怪我是么?”“呵。”沈晚清笑得无奈,“沈先生,你听起来似乎并不开心。”“你也不开心。”沈晚清揉完后颈,揉耳垂的限体的周围,淡声道:“我们之间,总得有一个开心的吧?”沈廷筠道歉,沈晚清蹙眉道:“道歉没有任何意义,也改变不了什么,我已经牺牲我自己,所以拜托你,过你想要的日子,做你想做的事,别拿出那副愧疚的样子折磨我,你们沈家希望我做的事我都做了,但是我也不小了,我需要为我自己考虑,我做不到你这样,活成沈家的傀儡,我不会放弃抗争。”沈晚清很少会一口气说这么多,更鲜少会说心里话。“晚清。”“和言芳华的婚姻,也是爷爷的意思吧?”沈廷筠的沉默,像是在默认。沈晚清自嘲的笑:“还真是……”她无奈地摇头,“你还是沉浸在你自己的世界里吧,后续我会处理的。”“我……”“别担心,我知道怎么做,言芳华那边我会保持联系的。”沈晚清揉完耳朵,手落在兄前,下不了手。她的身体,有她的敏感点,她知道碰到哪里会让她有感觉。房间里的龙涎香弥久不散,苏醒的限体全靠残余的香支撑,她才不至于陷入疯狂的发热期。“还有事么?”沈晚清问。“有什么是我能给你做的,请一定告诉我。”“你觉得会有吗?”“抱歉。”沈廷筠低声说:“我会的,对你没有一点帮助,其他方面,你都很优秀。”沈晚清没做声,这些话她听够了。“我跟你爷爷说了,这是最后一次,我以后再也不会联姻了。”沈廷筠低沉道:“我也跟他说了,让他尽量不要干涉你的生活,包括你后妈……”“沈先生,我不想听这些。”“恩,我就是想说,这次我了解过,芳华和知夏人都不错,不会发生什么奇葩的事……”“沈先生,”沈晚清打断他,“你出行小心,”她顿了顿又说:“即便是联姻,你也多少该维持一下,以后照片不要发给我,发给言芳华吧。”沈晚清挂断电话,脑海里浮现出那晚疯狂的画面。限体闭合过程太累了,她一遍遍告诉自己不能操之过急,但还是急了。沈晚清打开微信,和陆知夏的对话停留在上次。20万她没收,退回去了。这一切,都在沈晚清的预料之中。但也有不在她预料之内的,她的发热期这一次似乎要提前了。现在虽不能确定一定会来,但有了发热期的预兆。身体发热,箱体周围像是有小蚂蚁在爬,氧得厉害,压在心底深处的欲念之兽似乎正在撕扯牢笼。时间不紧不慢,有条不紊。陆知夏的面试在等海京森华的最后结果,她在家里待不住,言芳华不用她帮忙。她趁这段时间,又干回以前的“兼职”。催债。乍一听,不像是一般人能干的活儿。确实,陆知夏能上门催债,很大原因是父亲结交的那票人,大多属于黑暗面的。当然,最初和他们接触不是单纯的催债,她有些事想查。父亲的朋友被打的时候,她撞见便出手帮忙。于是便有了合作的机会,和大家一起去催债,她能分一杯羹。陆知夏催债跟其他人不一样,他们混社会以前靠拳头,她从来都是有勇有谋的那个,更靠一股子狠劲。今天的催债对象是是一家公司的大老板,据说长得不错的oga,手里有钱,但就是不给。陆知夏打扮得光鲜亮丽,等在楼下。一辆豪车由远及近,手下人忙出声:“老大,来了来了。”“你们先去后面。”陆知夏低声命令,站起身,摩拳擦掌准备时,却见车子里下来一个再熟悉不过的人。欠钱不还的人是沈晚清吗?沈晚清也是一愣,没等她回过神,陆知夏便从兜里掏出什么在她面前一顿狂抖,凶道:“沈晚清,想不到你是这种人,你赶紧……诶诶!”沈晚清稳准狠拧上小耳朵,陆知夏吃疼:“你轻点啊!”后面围观的人一堆,后边新来的,只听说过老大的风姿,没有亲眼见到,捅捅咕咕地问:“咋样了?啊?老大干嘛呢?让我看看老大的雄风啊!”好不容易挤到前面,小弟们都安静了,其中一个不敢相信地说:“老大是在被拧耳朵吗?”“恩……”“这女的谁啊?敢拧老大的耳朵?”“不是媳妇就是妈。”“这妈也太年轻……啊,你砸我干啥?”“你傻逼,肯定是媳妇啊。”……一群小弟围观看热闹,沈晚清揪着耳朵抖了抖,淡声道:“你再给我凶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