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地当中,因为能量炮的爆炸,一片尘土飞扬,什么都看不清。当尘埃落定,空地之中只留下一个大坑,其他已经连渣都不剩了。机甲里的人见此情形,全都欢呼起来。“队长,赤阳虎被我们杀死了!”“哈哈哈,赤阳虎死了,队长以后就是这星球的星球主了!”“恭喜队长!”“都是兄弟们配合的好。”陆云舒站在树梢上,看着下面的人陆陆续续从机甲当中出来,相互欢呼庆贺,微微勾了勾嘴角。低头一看,就看见雪豹崽子懒洋洋的在他的怀里打了个呵欠。捏了捏小奶豹子的爪垫儿,陆云舒飞身而起,向后退了十几米,换了一棵更高的树梢站定。陆云舒刚刚站稳,就感觉到空地当中的大坑之中,一股炽热暴烈的能量冲天而起。下一刻,一个巨大火团伴随着凛凛虎啸,从大坑之中冲出。血红的火光包裹着巨大的老虎,像一颗太阳一样,炙烤着大地,空地周围的一圈儿草木立刻省略了燃烧的步骤,直接变成了碳灰。赤阳虎看着自己下面胆敢挑衅自己的人类,虎眸之中燃烧着怒火,尾巴尖儿一甩,数颗火球砸向地面。地上已经收起机甲的人立刻将机甲放出,可是火球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就算那些人能顺利进入机甲,也会被火球击中。眼看火球就要落下,一红一蓝两台机甲跨出几步,先将身后的几台机甲撞飞出去,然后转身挡在火球和其他机甲之间。两台机甲各击出一颗能量炮,然后瞬间打开能量盾挡在众人的面前。轰隆隆!两颗火球和能量炮相撞,爆炸产生了巨大的冲击波,将空地周围十米之内的树木拦腰折断。剩下的几颗火球则重重轰击在能量盾上。“队长!副队!”“队长!副队!”剩下的机甲刚站稳,就看见那两台机甲淹没在火光之中,立刻操纵机甲上前。可惜这几颗火球根本无法平息赤阳虎的怒火,看见其他几台机甲要上前,尾巴尖儿又是一甩,又甩出几颗火球。剩下的机甲还没上前几步,就又被火球打了回来。能量盾被打碎,还有几台已经报废了。这一批火球消失,下一批火球已经又到了眼前。那几台报废机甲里的人已经做好了死亡的准备,眼前忽然又被一红一篮两个高大的身影挡住。“轰轰轰!”两台机甲举着能量盾抵挡着火球的轰击,每接下一个火球,两台机甲就被轰击的退后几米。当最后一个火球消散,最后一层能量盾也破碎了。三次轰击没能就将眼下的这群“蝼蚁”杀死,赤阳虎怒意更胜。赤阳虎虎口大张,一颗血红色的火球出现在他口中。火球出现的瞬间,本来还窝在陆云舒怀里优哉游哉的雪豹崽子浑身的毛瞬间炸开,立起身子,趴在陆云舒的肩头,圆溜溜的眼睛紧紧盯着陆云舒身后的方向。陆云舒瞟了一眼空中的赤阳虎,转过身也同样眯着眼睛看着身后的森林。有意思!赤阳虎口中的火球越来越大,很明显这是他的最强一击。而他下方的那十几台机甲根本不可能接下这致命一击。就在火球将要从虎口飞出的瞬间,陆云舒抱着雪豹崽子,飞快念了一句法诀。下一瞬,陆云舒就带着雪豹崽子消失在原地,出现在了空地另一头的森林中。赤阳虎刚要将口中的火球吐出,一个闪着紫色雷电的物体,朝着赤阳虎的面门砸了过来。危险的气息瞬间笼罩了赤阳虎的全身,赤阳虎下意识改变了口中的火球的方向,直接朝着紫色电光吐了出去。陆云舒面容一凛,摘下一片树叶,灵力聚于指尖,飞速画了一个防护法阵,抬手将树叶射出。火球与闪电球撞在一起,火光夹杂着电光,仿佛一个巨大的烟花在空中炸裂。一声细小的“咪嗷”透过轰隆隆的爆炸声传了出来,除了陆云舒,谁也没有听见。一个闪着绿色光芒的小笼子,被爆炸的冲击波击飞,向着陆云舒的方向飞了过来。陆云舒飞身而起,将那小笼子捞在了自己的手里。重新落回树梢上,陆云舒倚着树干观察手里的笼子。笼子是一种金属制成的,非铜非铁,应该是一种合金。笼子的上方有一个凹槽,这里之前放了一颗能量弹,从可以抵挡赤阳虎火球的程度来看,那能量弹威力不小。笼子之中,一只巴掌大的紫色小猫咪奄奄一息的躺着,似乎马上就要死了。陆云舒分出一丝灵力注入到小猫咪的体内,小猫咪的呼吸平稳了一些。陆云舒看着小猫咪怪可爱的,忍不住弯了弯嘴角。正想凑近了再看看。一个肉墩墩的毛爪子“啪叽”拍在了他的脸上。陆云舒一顿,转身看着坐在自己肩头的雪豹崽子。小奶豹子:“······”小奶豹崽看了陆云舒一眼,转头又把爪子收了回来。陆云舒转头,又要凑近笼子。“啪叽”,小爪子又拍了过来。呵,小家伙儿还吃醋呢!陆云舒忍着笑,故意逗他,将笼子抱在了怀里。雪豹崽子看看陆云舒,看看陆云舒怀里的笼子,想了一会儿,又跳回陆云舒怀里,一爪子把笼子扒拉一边儿去了。这下陆云舒没忍住,噗嗤笑出了声来。雪豹崽子身体一僵,随即像是没听到一样,在陆云舒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趴着。陆云舒逗豹的功夫,空地当中也没闲着。赤阳虎一颗火球产生的大爆炸已经平息,一头比赤阳虎还要大一圈儿的紫色大狮子出现在众人眼前,已经和赤阳虎缠斗在一起。两兽在空中你来我往,电光和火光交相辉映,爆炸声不绝于耳。地上那十几台机甲赶紧趁着炮火的空隙撤出了战场,正好躲在了陆云舒的附近。十几台机甲有几台已经报废,但还是被同伴拖了出来。那一红一篮两台机甲损伤的最严重,舱体都变形了。所幸机甲当中的人没有伤的太严重,十几人收起机甲,围在一起一边疗伤,一边说话。谁也没有发现他们头上十几米高的树梢上,还站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