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的时间转个眼就过去了。星野悠跟着赤司征十郎从帝光升入洛山, 认识了新的朋友勉勉强强的把任务板面动了动。星野悠连着请了好几天假,这两天他老觉得不是舒服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星野悠迷迷糊糊地摸了摸肚子, 震惊地发现肚子好像大了一些……是错觉吧?可是有点难受, 不是肚子难受, 而是肚子上面那个地方, 这些难受的感觉有点怪异,但是星野悠不知道怎么形容。如果非要说的话, 就是有点涨涨的。“摸错了嘛?”星野悠自言自语,“应该是感觉错了吧?”系统:【……】不敢说话。星野悠走进卫生间, 忽然在镜子前停住, 他摸着脑袋垂下来的耳朵陷入迷茫,“也没沾水啊……”“……尾巴怎么也钻出来了?”好怪!甚至收不回去了。星野悠确信自己没有动用过丝毫妖力,难道是这些天睡多了?以前也不是没有多睡过。他经常会有一段时间会深眠,但是绝对没有像现在这样出现过这些状况。所以……究竟是为什么?星野悠陷入了无措状态。“悠。”外面传来赤司征十郎的声音, “起床了吗?”“起了!”星野悠叫了一声, 然后钻出去开门,他看着赤司征十郎,“征十郎。”“没有。”赤司征十郎看着星野悠的耳朵伸出手, “怎么出来了?”“不知道啊。”星野悠揉了揉耳朵,又揉了揉肚子, “总觉得肚子也有些怪怪的。”宽大的衬衣遮住了肚子,但是星野悠一揉, 赤司征十郎就发现了不对劲。他伸出手按着星野悠微微凸起的小腹问,“还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吗?”“有。”星野悠推了推赤司征十郎的手, “那个什么……有点涨。”赤司征十郎的目光落在星野悠隐隐约约的渗透出水渍的衣服上陷入了沉默。“征十郎?”星野悠疑惑的问, “怎么了?”“悠。”赤司征十郎好半晌才说, “你是……假孕了吗?”“怎么可能!”听见这几个字的星野悠瞬间炸毛,“我是雄性雄性啊!”他当然知道自然界中的兔子会呈现出假孕状态,但是那是雌性兔子。而他,是雄性!赤司征十郎往前一步进了房间然后关上门,他看着明显受惊的兔子说,“雄性假孕也不是不可能……你过来,我看看。”“绝不可能!”星野悠十分拒绝,“更何况之前那么多年都没有,怎么可能突然……征十郎你肯定在忽悠我。”“也许是因为小悠现在已经性成熟了啊,所以才会这样吧。”赤司征十郎没理星野悠的拒绝,“别乱动,我看看。”看什么啊?星野悠赶紧后退,再次拒绝,“不要!”“赤司征十郎,你摸哪儿呢?”星野悠懵了,他一把拍开胸前的手,“你有病吧?我是雄性,雄性不可能假孕。”“但是小悠。”赤司征十郎的表情依旧沉稳,声音微沉,“为什么衣服会湿了?”星野悠茫然地低下头,这下他更蒙了,衣服上明显的湿了不说,甚至还有股奇怪的味道。这种味道,如果没错的话……看星野悠的神色,赤司征十郎伸手把星野悠抱进怀里,他低声诱哄道,“小悠别怕,我先帮你解决一下好不好?”解决什么?星野悠咬了咬牙,推开赤司征十郎,“征十郎,你出去,我现在不需要帮助。”开什么玩笑啊?假孕……假孕什么的?绝不可能!星野悠想,绝不可能,他可是雄性。而且x成熟什么的,就算是妖怪,他也不是什么小妖怪了!对,肯定是赤司征十郎忽悠他的。至于……至于衣服为什么湿了,肯定也是因为,因为没睡好。赤司征十郎被推出了房间,门砰地一声关上了。赤司征十郎看着那扇门目光幽暗,他伸出手,手上还残留着一点湿润和味道。“刚才,你如果强硬一点,小悠不会拒绝你。”“为什么要强硬一点?”赤司征十郎平静道,“小悠他……”他的小悠,性成熟了……被拒绝了?也没关系。赤司征十郎想,到时候悠总会因为难受而让他帮忙的,也许会因为接受了自己怀孕的状态,觉得自己有孩子而缩进他的怀里。星野悠扑到**,他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咿咿呜呜地滚了好一会儿才伸出手。他小声自言自语,“因为有点涨涨的难受,就自己碰一碰好了,应该没什么吧,不要听别人胡说八道,雄性不会假孕的。”他碰到了,茫然地发现,好像……大了一些。是错觉吧!?一定是吧?星野悠没忍住又用了点力,他疼得差点眼泪都掉出来了,那股味道更大了,不仅衣服湿了,床单也染湿了。这是什么人间疾苦,为什么会有一种……的感觉啊?星野悠委委屈屈地收回了手。如果是真的假孕的话怎么办?会持续多久啊?而且哪有假孕流程这么快的?从肚子到上面都有反应了,肯定是假的吧?难道是被诅咒了吗?完全想不清楚……为什么会有这种古怪的情况发生。系统噤声,它真的不知道怎么说,这也是惩罚吗?如果是的话,下个世界还会有惩罚吗?…星野悠在房间躺了一整天。他摸了摸微微鼓起的肚子,恍惚有一种自己真的怀孕了的错觉。可是雄性兔子怎么可能怀孕呢?星野悠又陷入了自我怀疑,难道他不是雄性吗?这不可能。星野悠翻身时下意识伸出手护住肚子,意识到自己这个动作的时候,星野悠整个人都蒙住了。他在做什么?他咕噜一下下了床,连鞋也没穿就离开了房间。“征十郎。”星野悠用力拍了拍门,“征十郎。”门应声而开,星野悠被赤司征十郎抱进怀里,“小悠,怎么了?”“征十郎,我是不是真的怀孕了?”星野悠的声音沙哑中充满了恐惧,“是假的对吧?”赤司征十郎一愣,他的手抚上星野悠的肚子,低声安抚,“小悠,不是真的怀孕,只是假孕而已,是假的。”“可是。”星野悠抓紧了赤司征十郎的衣服,抬头,“我有一种,有一种肚子里真的有东西的错觉。”赤司征十郎:“……你怀孕,你怀的谁的?”星野悠想哭了,“自……自孕吗?”赤司征十郎略感无奈,他轻轻地揉着星野悠的肚子,“没有真的怀孕,小悠不要被影响到了。”星野悠眼睫湿润,可怜巴巴地看着赤司征十郎,“这样明天还能上学吗?”“我给你请假。”赤司征十郎又有些不放心,“到时候你待在房间里不要随便出去。”他怕被赤司征臣撞见了,可是不知道这种状态会持续多久。“那现在怎么办?”星野悠问的模样很可怜,仿佛格外委屈,“我很难受。”“哪里难受?”赤司征十郎低声问,“我帮你可以吗?”星野悠有些心动了,可是他又有些难为情,“怎么帮。”“小悠想让我这么帮?”赤司征十郎轻声说,“小悠不让我做的,我不会多碰。”星野悠咬紧了唇,握着赤司征十郎的手许久才说,“那你……帮我……那个,把灯关了。”要不然,被自己从小看到大的人帮忙做这种事情,真的好羞耻。赤司征十郎露出面对着外人时谦和绅士的笑容,他说,“好。”就这样,一步一步,一点一点地突破星野悠的心理防线,早晚有一天,不只是帮忙缓解这种难受而已。明明只是帮忙缓解不适而已,但是咬着被角的星野悠还是发出了不应该出现的声音。细细碎碎的,带着哭音。赤司征十郎没忍住,低下头轻咬着耳朵,声音很轻,“小悠这是因为难受想哭还是因为舒服想哭?”怎么可以问这种话。星野悠咬紧了唇不想回答赤司征十郎的问题。“小悠不说,我真是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帮助下去,如果越来越难受可怎么办?”赤司征十郎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脸上带着一分捉摸不透的笑意。星野悠的手指甲深深地没入赤司征十郎的肩胛之上的肉中,他听见了赤司征十郎的吸气声。“难受。”星野悠的声音依旧是细细软软的,带着哭音,“你帮我就不难受了。”赤司征十郎闷笑一声,“真是诚实的小悠,既然这样,我帮你好了。”“明天我去上学,放学回家会为你准备好吸柰的和防溢出的东西,你放心,不会让人发现的。”这句话羞耻得星野悠要觉得自己人都没了。这一晚,星野悠是捂着肚子在赤司征十郎的房间里睡觉的。*赤司征十郎脱下衣服,身后同样换衣服的实渕玲央惊讶地睁大眼,“小征背上怎么了?为什么有指甲印?”赤司征十郎转头看了一眼,他本人没有任何发现,不过昨天晚上星野悠力道那么大,留下来一些痕迹也是正常的吧?“难道……小征背叛了小悠吗?”实渕玲央喃喃,“这样怎么可以?小悠会很难过的,难道今天小悠没来上学就是因为发现了这件事而难过吗?”赤司征十郎微微皱眉,很快他又舒展开来,声音淡淡的,“为什么你没有想过,这是小悠留下的呢?”实渕玲央瞬间睁大了眼,赤司征十郎已经穿上衣服出门了,“下个礼拜五还有和诚凛的比赛,走吧。”“啊是。”实渕玲央跟上,他现在还有些茫然,不知道赤司征十郎是开的玩笑还是说真的。星野悠留下的痕迹……这两个人难道已经发展到那种地步了吗?…星野悠蜷缩在被子里,打开了一直振动的手机。是黑子哲也发的消息。—下礼拜五的比赛,你会来吧?—赤司君要来的话,你肯定也会跟来的。—小悠不要躲着我哦,如果周五不来的话,我会去洛山找你的。星野悠扣下手机,深深地感受到了黑子哲也黑化之后的棘手程度。对,系统说黑子哲也这是黑化了。至于黑化的原因……星野悠捂脸,都是他的问题。当然系统也感到不可思议,它不明白,为什么善良的主角也会黑化,难道仅仅因为星野悠说最好的朋友吗?—小悠不回我消息吗?星野悠摸了摸小腹,微微凸出来的肚子把衣衫都顶起来了。他甚至有一种自己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母性光辉的错觉。他小心谨慎地回到:不一定,主要是最近这几天有些不舒服。—生病了吗?如果生病了的话,小悠可要早点看医生呢,只要不是故意躲着我就好了。星野悠幽幽地叹了口气。往下滑了一下,星野悠看见了青峰大辉停留在两年前的消息。分明隔得不远,桐皇和洛山也打过比赛,但是星野悠一次也没有见过青峰大辉,应该说是没有私底下见过,篮球场上,星野悠还是看见过的。和所有人都保持着联系,甚至还认识了新的朋友,唯有青峰大辉好像一直停留在两年前。星野悠说不上自己是什么心情,可能有点遗憾,但是更多的似乎没有了。他有要完成的任务,即便是可能会面临失败,星野悠也不能再让时间倒流然后说句抱歉什么的。这样想着,星野悠把手机放好。门外的脚步声停下,赤司征臣低沉的声音传进来,“悠,听佣人说因为不舒服今天请假了,所以现在你醒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