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怎么还在叫哥哥?”宗像礼司低笑一声, “小悠,还在叫哥哥吗?我不是说了吗?叫哥哥的话, 我会想对小悠做很过分的事情。”星野悠紧张得不行, 他抓紧宗像礼司的手抬眼看到了宗像礼司的眼睛,“哥哥,我……”宗像礼司的瞳孔取下眼镜后细看会显得有些淡, 给人不易亲近的感觉, 他修长的身体覆盖着一层薄薄肌肉,看起来却极有力量,十分有美感。水滴从宗像礼司的身体上滑下去,格外色情。星野悠只瞥了一眼就赶紧收回了视线,他喃喃,“哥哥。”“小悠为什么不敢看哥哥?”宗像礼司凑近了问, “哥哥对小悠来说不是最特殊的人吗?”星野悠的眼睛确实不敢看宗像礼司,“哥哥, 哥哥是特殊的人, 但是……但是那种事情,那种事情,我从来没想过, 所以……所以我……”“真是可爱。”宗像礼司低低地笑了一声,显得沙哑性感, “小悠, 从来没有想过,但是对于小悠来说,即便是和哥哥做这种事情也并不是害怕对吗?”星野悠微微呆滞了一瞬, 他看着宗像礼司的眼睛, “哥哥……”“从来没有害怕过哥哥会对小悠做什么吗?”宗像礼司又说, “哥哥是真的不想辜负小悠的信任。”星野悠慌乱地垂下眼眸,“哥哥,所以我……”宗像礼司的亲吻灼热带着某种锋利的欲望,星野悠的脊背依旧绷得笔直,仰着头被迫承受着宗像礼司的亲吻。“我一直以为小悠拉我进来,是在邀请我。”宗像礼司松开被他吮得红肿的唇瓣,手指轻轻地揉了揉那唇,目光晦涩不明。星野悠微微瑟缩了一下,“哥哥……”“没关系。”宗像礼司说,“我不会让悠难受的。”星野悠微微张了张嘴,他的话没有说出来,宗像礼司便不容拒绝地亲了下来。“哥……唔……”星野悠的声音被牢牢地堵在了喉咙里。男人的舌头强势地挤了进来,从敏感的软腭肉扫过去,锁着星野悠的唇舌纠缠,刺激的星野悠头皮发麻。优越的鼻尖蹭在星野悠的脸上,怼得星野悠呼吸不畅。星野悠略显苍白的脸色渐渐地红起来。他的手指紧紧地扣着宗像礼司的手臂,不是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来。最终他似乎臣服于宗像礼司的亲吻之下,恍恍惚惚地任由宗像礼司抚摸。带着浓厚的亲密气息。宗像礼司声音沙哑,“小悠,你说的要一直跟哥哥在一起的。”星野悠茫茫然地看着宗像礼司,似乎没有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但是很快,宗像礼司的手落入了水中。他轻易地握住了。“哥哥。”“嘘。”宗像礼司的声音也很低,“小悠,哥哥先帮你怎么样?”“哥哥……”星野悠的声音细弱的,带着哭音,“哥哥。”宗像礼司轻轻地咬着少年的锁骨,鼻尖抵在少年雪白的颈项间,他说,“很难受吗?”星野悠咬着唇不知道是点头还是摇头。他只是盯着头顶的灯,刺眼的灯光把他的眼泪都刺激出来。“舒服吗?”宗像礼司又问。星野悠呜咽着叫道,“哥哥,哥哥。”“乖狗狗。”宗像礼司低笑着,“哥哥在,哥哥会一直陪着小悠的。”星野悠抓着缸沿的手移过来,抱紧了宗像礼司的脖子。他一口咬上去,没法压抑的哭声响起。宗像礼司停下来。他捻了捻手指,那点淡薄的东西很快融化在水中。星野悠有些失神,手也松了松,他还叫着哥哥。“是舒服的,还是难受的?”宗像礼司问。星野悠脑子恍惚着,他喃喃,“我……我说不出来。”宗像礼司没有逼问这只可怜的小狗,他声音温柔,“小悠,现在归哥哥了。”现在……星野悠脑子清明了瞬间,他睁大眼看着宗像礼司。宗像礼司笑容温和,“礼尚往来,小悠懂吗?”星野悠愣愣地低头,在看清的那一瞬间倏地闭上眼。明明宗像礼司看起来那么斯文。可是那个……那个……不行不行,会死人的。星野悠有些恐慌和害怕,他可怜巴巴地看着宗像礼司,企图改变宗像礼司的主意,“哥哥,哥哥。”“小悠不要拒绝哥哥呢。”宗像礼司轻笑一声,“毕竟是从小悠开始的啊。”“更何况我都帮过小悠了,现在轮到小悠之后,怎么又害怕了呢?这样可不行啊。”“哥哥,不要。”星野悠的眼泪没憋住,很快就掉落下来。“真是好可怜的小狗狗。”宗像礼司的手指在少年光滑的皮肤上落下,“不过怎么办呢?”星野悠轻轻地摇了摇头,看着宗像礼司,他说,“哥哥,没有……没有安全套的。”宗像礼司低低地笑了一声,“小悠想了这么久,总算是找到了拒绝的理由了吗?”星野悠呜呜地哭了两声,“哥哥,我害怕。”宗像礼司微微停顿了一下,他湿润的手摸上星野悠的金发,轻轻地叹了口气,“没有买套啊……今天得放过悠了吗?”星野悠怔怔地抬头看着宗像礼司。“真是可怜的孩子。”宗像礼司亲吻星野悠同样湿透的发,他说,“我的小悠,实在是可怜。”星野悠只是重复着,“哥哥。”“再这样叫着我的话,可不行了啊。”宗像礼司亲吻少年的额头,“所以小悠,别叫了。”星野悠的手微微松了松,心口也一松,然后在宗像礼司的注视之下,他呼吸一顿,昏睡了过去。喝过酒本就醉醺醺的少年因为被吓到,解除危机后,竟然昏睡了。这样的话说出来都有些好笑。宗像礼司:“……”他没有笑,认命地把星野悠抱出来,然后给星野悠擦干净,又给星野悠吹头发,最后给星野悠套上睡衣,这才松了口气。“哥哥……”睡着了的星野悠依旧在小声地嘟囔着。宗像礼司嘴角露出一丝弧度,但是一想到周防尊他神色又微微一沉,会被小悠记住的人……一直记住的人,他希望只有他一个。从留下星野悠开始,在宗像礼司心底,这只可怜的小狗狗就已经是他的了。……宗像礼司留下了星野悠之后的第三天他就发现了,这只可怜的犬妖记忆总是在刷新,每天早上醒来都会忘记自己昨天的事情。永远不记得自己的昨天发生了什么事。面对其他人的目光,他会害怕地躲到宗像礼司的身后,所以很意外的,他能记住宗像礼司。宗像礼司一开始是怀着观察星野悠的心情把星野悠留下的,在发现星野悠总是记不得自己的昨日之后,他的心情是有点微妙的。他甚至思考过自己为什么要留下星野悠,明明一开始的时候就看出来了,这只犬妖没有任何特殊的本领。可是犬妖每次睁开眼都乖乖地喊他哥哥。就像那天做了噩梦的少年惊慌失措地拍打着宗像礼司房间的门,在宗像礼司打开门的时候扑进宗像礼司的怀里叫着哥哥。少年过分柔软的身体,蹭着宗像礼司下巴的耳朵。宗像礼司语气温和,“怎么了?”“哥哥。”星野悠的声音带着哭音,他问,“我可不可以和你一起睡?我害怕。”宗像礼司好半晌没有回答,他的手指插入少年金色的发间,然后温和地开口,“害怕什么?”“我不知道。”可怜的小犬妖抬起湿漉漉的蓝色眼眸,如同遇到了什么最可怕的事情,眼中写满了恐惧。“想跟我一起睡吗?”宗像礼司问。少年轻轻点头。宗像礼司看着少年可怜的模样,又心软了。他总是一次又一次的对这个少年心软。这样不行,宗像礼司很清楚。但是这么可怜的小狗狗,没有人能拒绝。时间长了,宗像礼司就习惯了。习惯身后追着自己喊哥哥的少年,甚至很自然地让少年进了他的房间和他一起住。他甚至有一种自己是不是被妖怪迷惑了的错觉。宗像礼司很清醒,他分析了很多,最终还是想,没关系,既然已经被他带回来了,那就是他的了。他的小狗狗,谁也不能带走。当然,宗像礼司把沉睡中的可怜小狗抱在怀里。他想,主动靠近他的小狗狗如果想要离开他,他是真的会把他关起来。……星野悠在热源中醒过来的。他睁开眼看着面前的胸膛,脑子回忆了一下,只能从过于单薄的记忆里扒拉出几个零零碎碎的片段。最终只能看见被亲吻之后的惊慌。亲吻。亲……星野悠猛地睁大眼,他和宗像礼司接吻了?为什么?之前的记忆被压得干干净净,星野悠记不得前因。他微微抬起头,看着宗像礼司的下巴,然后又看着宗像礼司的唇。薄薄的……但是就是这张薄薄的唇,昨天亲吻了他。还有……星野悠的身体有些发热,他记得宗像礼司帮他的事情。平时握剑的修长手指握住了他……然后在他的哭声中安抚。而另一个……星野悠不自觉的,目光下移。宗像礼司穿着睡衣,很显然是看不见的,但是这个时候星野悠的脑子格外清晰。记得在浴缸里时,直矗矗地对着他的东西。甚至看起来有些狰狞和可怕。“……”那种东西,会死人的吧。一定会的。星野悠的脸色又渐渐地恢复了苍白。“小悠醒了?”宗像礼司的手放在了星野悠的脑袋上,“在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