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阶特技,这还是萧遥首次见到这个阶别的特技,虽然黄征还并没有出手,不过单看这股气势,就算好几个人阶高级特技捆在一起都赶不上。这还是黄征的等级不高,无法真正的发挥地阶特技全部的攻击力。“这就是地阶特技嘛?果然好强,就算是我现在有着天羽蚕衣护身,中上这么一下也得重伤。”萧遥心中一阵感叹,脸上非但看不出丝毫的慌张,反而流露出了一股胸有成竹的自信。萧遥不担心,却不代表别人也不担心。站在人群当中,亲身修炼过地阶特技,更加深知地阶特技威力的毕云涛,第一个扯着嗓子喊道:“老大,这是地阶特技,真的被打伤,就算不死也要残废,赶紧认输吧!”认输?萧遥自然知道认输之后,什么事情就都解决了,在地阶特技之下认输,甚至也不会有人会多说什么。可是他真的能够认输嘛?现在的代价,已经不是他被打一顿出气就了解的,而是整个新生的何去何从,所以他不可以,也绝对不能认输。何况萧遥如果没有一点把握的话,他也不能傻到在一场明知必输的战斗中下重注。也就是说,萧遥终于要动用他的底牌了。只见脸庞上根本看不出丝毫畏惧的萧遥,将手中的绿玉箫放在嘴边,异能一转,一阵悠扬的笛声以萧遥为中心扩散着。看着没有丝毫退意的萧遥,黄征的眼睛也是慢慢的红了起来:“既然你要找死,就怪不得我了!”“果然还是没有效果嘛!”这一次的萧遥,使用出了更为高级的摄心术。也就是他目前为止,所掌握的最高技能,人阶高级特技心幻术。可是黄征的特技依旧在凝聚着攻击,显然单凭人阶的特技,还不至于撼动聚精会神的黄征。萧遥心中叹息了一声:“哎,看来只有动用最后的底牌了,希望没有人认的才好。”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既然已经决定了,萧遥就从来没有犹豫过,在他嘴中***的时候,目光一直紧紧的盯着黄征。终于在黄征的特技凝聚完成,银枪绽放出一道银白色光芒的刹那,眼神当中闪过一道异样的色彩:“好机会,赌一把!”“时间停滞!”不错,正是五属异能体质所拥有的天赋特技,也是单腾不止一次明令禁止萧遥不许使用的特技。可是到了这个时候,萧遥已经根本没有了选择的余地,为了胜利他只能不顾一切的使用这个特技,祈祷不会有人察觉出来。在萧遥精准的控制之下,黄征周身两米之内空间的时间完全停滞,无论是黄征还是他正在凝聚的地阶特技惊魂枪,都停滞在了完成的那一刹。其实萧遥这么做也是在做一场赌博,一场并没有绝对把握的赌博。因为在从前的时候,萧遥并没有尝试过,在时间停滞的时候,使用摄心术会不会有效果。不过现在这种时刻,赌了就还能够有机会胜利,可若是不赌,那就将必输无疑。摄心术在无形间控制住人心,需要的只不过是一瞬间,萧遥对于黄征周围空间的控制,也才保持了一秒左右的时间。如此短暂的时间,大部分的人根本没有看出来。就算是少数几个人看出了出来,也只当做是黄征对于特技的掌控还不是十分熟练,并没有往心里去。“怎么回事?”身为当事人的黄征,就在特技即将脱手的时候,忽然感觉到内息一窒,整个人仿佛凝固了一般。可是这种感觉来得快,去的也快,无论是黄征体内的异能,或是已经凝聚完成的惊魂枪,都没有半分的影响。一切的一切,都仿佛是在做梦一般,根本不是真实的存在。其实说是迟,所有一切的发生,不过也就只有短短的两秒钟左右。黄征看着眼前依旧站在那里,安然吹着箫的萧遥,对于刚才的事情也就没往心里去:“给本少爷倒下!”随着黄征的一声大喝,头顶上那汇聚了他全身绝大部分异能的地阶特技,随着黄征的一个甩手,化作了一个枪头,朝着萧遥呼啸而去,隐隐的发出了一道凄冷的哀嚎。随着惊魂枪的出手,萧遥依旧是站在那里没有动,依旧是在那头不抬眼不睁的吹着箫,甚至就连眼皮都没有动一下,仿佛就在等着那划空而出的枪头,将他整个刺穿一般。“快躲啊!”刚刚还是一脸嚣张狰狞,一脸得意的黄征,脸色终于变了,变的满是惊恐。他的这一招可是地阶特技,足足余威就足以令一般的异能师重伤。若是毫无防御的迎面挨上这一下,就算是一名紫级异能师,恐怕也要有着性命之威。这里是小学院,这里可以让你随便的切磋,甚至是拉帮结伙动手打架,可却绝对不允许出现伤亡致残的事情发生。黄征一想到萧遥死后,他将迎来的后果,就是感觉到浑身一个寒噤。“闯大祸了!”这是黄征在看到萧遥没有丝毫闪避之后,心中生出的第一个念头,就连双眼也紧紧的闭上。他不敢睁开眼睛,他十分清楚地阶特技的效果,他怕看到那血肉模糊的场景会忍不住晕过去。这里是充满了竞争与流血没错,可是黄征却没有杀过任何一个人。没有杀过人的人,永远不会明白,当你杀死第一个人时是一种什么感觉。所以黄征不敢睁开眼睛,因为他怕,他怕自己会崩溃。“你输了!”正当黄征死死的闭着眼睛不敢睁开,大脑陷入了一片混乱之时,耳边忽然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准确的来说应该是一个男孩,因为那道声音当中,还有着几分稚嫩。听到这个声音,黄征的大脑当中,第一个浮现了一道身影:“你…你是萧遥…你是萧遥的鬼魂?别…别来找我…我不是故意的。”黄征的声音当中充满了惊恐,因为他相信,在如此近的距离情况下,凭借他惊魂枪的速度,根本不是一个异能师所能够躲的过去。而躲不过去的下场,那就只有一个——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