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是柏龙在众人的推拥下上了花轿。可该死的他动不了呀,想拒绝也无能为力呀,天啊!地呀,好歹给应一声。一路身体僵硬的坐在花轿中到了瑜王府,人家新娘子成亲都是激动的,高兴的,他沒感觉,只感觉煎熬,内心想要跳出來,狠狠地将那个罪魁祸手给撕烂,什么半路妹子,果真不靠谱。她是不是跟王爷串通好了的呀,故意引自己入局穿上喜服成为新娘子代她嫁的呀,目前分析,三位暗卫并未出现,如果这一切都是明楠瑜安排的,那么三个暗卫不出现也是正常,如果这一切只是妹子安排的,那么三个暗卫至今沒有出现就不正常了,所以得出结论,这一切都是明楠瑜一手安排的,原因就是想要让自己李代桃僵嫁过去,卧糟,老子是男人,他忘了吗?居然敢这样侮辱他,他不会放过他的,他要反击,他要爆他的菊,他要拆他的骨。等好不容易挨到了瑜王府里,柏龙还是手不能动,身不能动,更可恶的是嘴不能说呀,他要是能说,定能吼上一噪子,相信这个时候,大家一定会将他给送回去的,一定会的,一定会的,会的……明楠瑜进了王府里直接走人,也不管新娘子了,剩下的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他在柏府里是做样子,來到了自己的王府就不用做样子了,所以转身回了书房。而一院子的宾客们都有些不适应,以前参谁的婚事不是成亲拜堂入洞房的,沒有想到王爷怎么连堂都沒拜呢?怎么直接走了,看到王爷并不喜欢这位王妃了,那自己家的儿子妹子姑子姨子的是不是就有机会了,一定是了。來参加王爷婚礼的一般都是大臣富甲贵胄权势之类的,他们家里都大大少少都有一些待字闺中的女儿或者妹妹,如果能同王爷攀上关系,那自己的女儿妹子嫁进來,那可就是侧妃,看那王妃不受宠,再让女儿稍微施点手段,那王妃之位还不尽在囊中。明楠瑜成亲,身为皇帝的皇兄明楠墨自然也來了,看到明楠瑜这样,他也沒有办法,能够去迎娶已经是给了她莫大的荣幸了,本來他就不喜欢还想让他拜堂,切,怎么可能。明楠星一脸的坏笑,今日來的可都是大臣们呀,还有一些漂亮的女人,如果他将这些个女人给下了药,那么场面是不是会很精彩呀,不是他想要破坏二哥的婚礼,是二哥根本就沒打算成这个亲吗?看,堂都不拜,那么他做点乱,來玩玩也不过分吧!果然,众人喝了酒吃了菜不一会,就都脸面潮红,心神荡漾,想要脱衣服。还有一些人已经开始了脱衣服,群起脱呀,那场面壮观呀,不过这些他才不会管呢?他们活该,让这些个大臣们平日里沒事的时候就给皇兄送女人,还跟皇奶奶说自己年龄不小了该娶妃了,哼,今日他就是要让这些大臣们的女儿出丑,看以后谁还敢嫁他,想來二哥也不会怪他的,他这也是为了他们兄弟好吗?大哥痴情只爱皇后嫂子,二哥又对女人不感兴趣,他现在是不想成亲,所以早做准备吗?忽然,眼尖的发现人群中有一抹青色的身影正在扯着自己的衣服,仔细一看,哎吗?这不是那青火龙吗?她的身世他早就令人查了所以对于她的态度也有了好转,只不过青云朵,也就是碧云阁里的碧云花魁,她见到自己还是板凳花瓶一股脑的全往脑袋上砸,真怀疑,她在青楼里的那清纯形象是怎么装出來的。现在她居然也吃了那菜喝了那酒,哦天啊!知道那药他下在哪了吗?是水里。所以现在大家吃的菜里都会有药,这些药只是一些让人发热的药,热了会脱离衣服,脱了衣服会跳舞,哈哈哈……这些药可是他专门找二哥手下的能人做的,绝不会留下任何的证据的,只要经过一个时辰这药就可以挥发干净,事后完全查不出一丝痕迹,所以他完全不用担心,会有人发现任何问題。只是那个该死的女人,居然也胆敢在大厅广众之下开始脱衣服,该死的,今天就不该带她出來,真是的。明楠星快步上前拉着她将他的衣服给穿好,扛起她就走向了明楠瑜王府的客院里。明楠墨是看沒自己啥事,明楠瑜也不拜堂,也不用他主持,所以他还是回宫陪皇后好了。一众大臣们今日在瑜王府里出了这么大的丑也沒人敢坑声,原因,有证据吗?众人默,摇头,无。后來大家只能不了了之,沒办法,谁让人家是王爷呢?你敢跟王爷对上吗?相信你一定会死得很惨的。而那些大臣们的女儿妹子们,都是颜面尽失,有的重视名誉的差点自尽,更有的都疯了,不过,仍是这样,也沒有人敢让瑜王府还个公道。夜色悄悄來临,月上柳枝头,人约夕阳后。在柏龙饿了一天的肚子,一直僵直个身子不能动的时候,才停止了满肚子的腹腓,心里早已将所有的人给凌虐了千百八个酷型。门口吱哑一声,开了,门口站着一个满面黑沉的男人。柏龙此时是盖着盖头的,所以并未看清门口站着的是什么人,不过,想來也知道定是那明楠瑜瑜王爷了,今天的新郎,好像他也是新郎吧!明楠瑜今天本就沒有拜堂,对她又不喜欢,即使同样的脸又如何,身体能一样吗?再加上他一旦爱上了,便不管你是男是女,只爱唯一,所以他很钟一的。可是偏偏,那该死的皇兄居然又给他下圣旨,让他來洞房,怕他一个人力度不够,就连皇奶奶也下了懿旨让他晚上洞房,尽快给她生个小曾孙。一脸阴沉地走进房中,看看坐在床前老老实实等待新娘子上前踱了两步,他这是掀盖头还是不掀呢?这掀盖头与不掀盖头可不是一抬手一放下这一回事呀,可是人家一辈子的事情呀。虽说人是娶回來了,可她毕竟是龙儿的妹妹,如若将來他真的跟龙儿成了亲,那他的妹妹处于何地,可要是不掀,人家姑娘在这等着也不是个事呀。什么时候他战神做事这么犹豫了,这太反常了,今日。向前走了两步的脚又退了回去,现在他离床边只有几步远,如果上前一抬手就可以掀掉新娘子的红盖头,可是他又不想对不起龙儿,纵使这个人新娘子是个女人,他也不能对不起龙儿呀。上前走了两步想想还是不妥,算了,要不还是不掀了吧!他的王府里还沒有人敢说什么?等等~今天一天沒见着柏龙的影子,而柏莹便坐在眼前,那柏龙去了哪里。今日里在柏府大厅的时候,见新娘子走路僵硬,他当时只当是柏府的人使些手段,可是沒往别处想,如今想來,他走路再如何地僵硬,那种属于龙儿的痞气,还有炸毛味道是改变不了的,他的身上有一种独特的兰花香味,很淡很淡的,或许别人不知道,但是他却是可以闻得到的,而今天一天又沒有见到柏龙,也沒有见到三个暗卫,那么坐在眼前的是不是柏龙呢?伸手又要去掀盖头,手又顿住了,如果她不是龙儿而是柏莹那他不是判断失误,龙儿要是知道自己掀了他妹妹的盖头会怎么想,他会不会缠着要自己负责,反正娶都娶了,明天不休总有一天也会休的呀,只是,他还是想要将他的第一个洞房花烛留给龙儿的。再次退后两步。如果眼前坐着的刚好是龙儿呢?那……他是不是可以掀盖头,然后顺理成章的和龙儿洞房花烛呢?正准备上前两步去掀开那该死的盖头,只听前方传來一句爆喝。“卧糟,你到底是掀还是不掀呀!”正往前走的明楠瑜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柏龙本想着他要是真掀开了盖头,他也不会妥协,这本來就是一场闹剧,哥哥替妹妹出嫁,难不成还成真了,他定要将那个死丫头抓住,狠狠地狠狠地扔给面前这个死男人,想要跟许天泽双宿双栖,做梦。明楠瑜本來犹豫的心情一听是柏龙的声音,立马稳住身形,飞一般飘过柏龙身边,其间,一个掌风呼地一下子将盖头给掀开了。他一直都知道柏龙长得很美,明京第一美男子,岂是徒有虚名。映入眼敛的是如玉一样白玉肌肤透着粉色,如刚摘下树的小蜜桃般,更像是雪里绽开的红梅,那脸上的红晕恰到好处,看上去整个人更显得楚楚,只是那散开的红晕似乎是被气的。再细看,一双英气的眉在妆容下一点也不显得女气,反而为他身为男儿添上了一丝的男人味。漂亮的丹凤眼,眼尾上翘看上去无时无刻不是在笑,眸中眼光深邃,如黑暗中最耀眼的晶石,像夜空中最闪烁的明星,只是要忽略那眼中的火气,相信那不**。鼻翼挺俏,似乎是上帝亲手雕琢而成堪称完美,那粉嫩的红唇就像一棵鲜艳欲滴的红樱桃,好想让人品尝一口。满头头发好看地盘在了头顶上,头上戴着珍珠翡翠百鸟朝凤冠,眼前的珠帘垂着挡住了一半的容颜,此时不辨男女的容貌如天仙下凡般让人不忍亵渎,但是此刻他很想紧吻着他的唇,來诉说这一日的思念。嘴色勾起邪笑:“呵,原來你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