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的,彭青便醒來了,让柏龙给他换药,柏龙是因为昨夜折腾了半夜才睡,哪有精神给他换药呀,所以又睡了。只不过还未躺下,榻上的枕头一下子便被彭青的勾戟给勾走了。“如果不想下一次勾你的美肉,你可以继续睡!”柏龙一下子醒悟,他怎么忘了,病中的狮子仍然是狮子,就像是在沉睡中,也是时刻警惕着周边的动静的,一旦有威胁立刻醒來。彭青阴测测地來了一句,把柏龙吓得嗖地一下子从软榻上起來,然后噌噌两下來到了彭青的床边。一看他的气色,明显比前几天好多了,便道:“哟,今天气色不错,真想不到,那一刀居然沒能要了你的命呀,真是命大呀,恢复得这么快!”“换药!”彭青闭上眼睛掩藏住他内心的世界,天知道,当他知道这个男人有可能是自己以后的另一半时,他看到他心里总是会忍不住的有一种冲动。柏龙是亲眼见证了他的伤口的人,他的伤口愈合得快得吓人,别人或许半个月要好,可是他居然在短短几天内,他的伤口居然已经快完全愈合了,这恢复速度真是不可思议,他记得几天前他给他换药的时候,他的伤口最起码还有三指宽,而今天居然只剩下一指宽了,那么后天岂不是就会完全愈合结痂,这么大的伤口,要是一般人最起码也得半个月才能愈合吧!彭青也是故意要让柏龙來给他换药的,尽而也让柏龙了解到他不是一般的人。“很惊讶我的伤口为何会愈合得这么快吗?”彭青张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柏龙,眼里深深。“是呀,为毛会好得这么快呀,喂,你该不会不是人吧!或者是有什么特异功能!”柏龙手中的动作不停,依旧是熟练的拆纱布,清洗,上药,包扎,其间有碰触到他的肌肤。他的肌肤很柔软,倒跟风英国的男子有些符合,怪不得人家都说风英国的男子如北明国的女子般柔弱漂亮,彭青属于这种外表柔弱,但是骨子里却是强势阴鸷的。“我会告诉你的!”彭青并不想现在告诉他,感情是要慢慢培养的,不过,他们似乎沒有时间培养感情了,他已经感觉危险的來临了。“为毛现在不能说,老子很好奇哎,你身上真的有什么特殊功能,听说你风英国里的女人都是这里的男人一样强壮而且独当一面,而男子却是像这里的女人一样,娇小可爱,是不是真的呀!”柏龙忽然对那临近的风英国有些兴趣,问道。彭青一脸郁闷,娇小可爱是说他吗?才不是。“沒有!”他哪知道呀,他从小在山上长大,后來才遇到了师姐,一生中就见过那一个女人,后來下山后,为了躲她直接來到了北明国,他哪知道风英国呀。“沒有吗?怎么可能呢?对了,我还听说,风英国的男子都有守身砂的,你有沒有,在哪里,我很好奇呀,我看看!”柏龙说话间已经将彭青的药换好了,想起他的几个弟众们提起过,风英国的男儿都有守身砂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所以眼睛直接瞄向了彭青的下腹处。风英国的男子守身砂是从出生就会点上去的,在肚脐下方离离男性特征有两指的距离,只有和女子同房时才会被自己的妻主看到,但是如果被别人看到,那就会被认为不洁,对于男儿以后出嫁是很有影响的。如果在成亲当晚,和妻主洞房时,妻主并沒有看到那里的守身砂,第二天是会被休的,彭青原先也是有守身砂的,只不过,他在山上的时候被他的师姐给强了,所以守身砂也就消失了。彭青的师傅是一位以毒物闻名的隐居者,从小将彭青练成了药物体质,一旦得到他的处子之身便能百毒不侵,而他的师姐也就是风英美玉在下山前一夜得到了彭青的处子之身,所以彭青对于她是很不喜的,但因为师傅他并沒有杀了她,可是?他也并沒有救了她。柏龙不知道这些,但是他是真的很好奇的说。于是便开始扒彭青腰间的腰带,唉!这刚换好药给系上的。“啊!不要,不要,你干什么?住手!”彭青一看到他的动作,马上想要起來阻止他,可是他刚起來,柏龙就将他给按了下去。“别动,大家都是男人,有什么呀,你有的我也有,我沒有的你也不会多!”柏龙头也不扭地扒他的裤子。彭青两只手并用着阻止他,他不能让他看到他的那里,他早已经是不洁的了,所以,在他们之间还沒有同房时,他不能让他看到,绝对不能。“不行,快松手,放开!”彭青的声音带着怒气,他不能。柏龙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了他一眼:“只是看一眼呀,又不会把你怎么样,你脸红什么呀!”彭青那是气的,但绝半也是羞的,哪有大白天的就……就算要也是晚上呀。柏龙见他愣神这会儿,马上继续扒开他的裤子,只差一点点,只是扒开他的裤男就可以看到那个红色的小点点了,顺道不能看一下他的大鸟呢?嗯,比起自己的大还是小來着。其实身为一个男人,当他有机会看到别人的男性特征时,条件反射性地会去跟自己的做比较,到底是他的大还是自己的大,他是长还是自己的长,是他更持久还是自己更持久,男人,在这上面是不容质疑你说他不行的。彭青手上使劲拽着自己的衣服,不想让柏龙给扒开,柏龙是使劲地想要扒开看一下他的守身砂。柏龙难得看到他的囧样,当然要一饱眼福了,就在两人争执的时候:“撕拉”一声。彭青的裤子被两人给拽撕衩了,刚好露出了彭青平坦的小腹及那光滑的肌理,连带着那周边的一丝黑色小草园。“什么吗?哪有小红点的,守身砂,骗人的吧!你从小有点过吗?”柏龙一看他的肚脐下方那里平坦干净,根本沒有什么守身砂,认为一定是别人骗他的,那些人定是胡说的,因为根本不可能,沒根据吗?彭青则是整张脸涨的通红,扭过头去根本不敢看柏龙,此时真的好尴尬呀。柏龙想了想看着那黑色的小草园又道:“难道在鸟上!”彭青眼睛突然一睁还沒反应过來,柏龙便彻底拉开了他的裤子,这下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到了,呜……掉节操木下限的家伙,彭青欲哭无泪呀。你说你丫的,俩都是男的,你看什么呀看,要看看你的呀。彭青双手立马去捂住他的男性特征,但是柏龙手快地一把拨开他的手,然后道:“干吗呀,看看而已,粉嫩粉嫩的,你还是处男,鸟上也沒有呀!”这下彭大美男的脸爆红了,能不能不要对着别人的……那里给评头论足的呀。彭青是一句话也不说了,这人,脸皮太厚了。柏龙沒听到彭青的回话,便用手去戳了一下他的……鸟儿,立起來会有。彭青的鸟儿一下子便站了起來,这下柏龙來劲了,眼睛大睁,嘿!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呀。等着再戳第二下的时候,彭青一下子就捂住了自己的鸟儿,面无表情地站起身穿好衣服。柏龙眨眨眼道:“喂,只是看一下而已,沒想到你还是个闷骚呀,嘿嘿……”笑得十分猥琐。彭青睨了他一眼,眼里写满意了无趣,便走了出去。“哈哈哈……”彭青走后,柏龙躺在**大笑特笑,打滚笑。忽然笑声戛然而止,犯然从他嘴里爆出一句:“卧糟,这小子伤好了,这么快,赶超人呀!”“喂,你给我站住……”中午时分,两个人坐在餐桌上,彭青面无表情,但是整张脸还是可以看得出他很生气,阴森的要命。柏龙坐在对面,看着他的脸,忽然感觉他的心里很高兴。“喂,你生气了,其实吧!我告诉你啊!那个……其实……我比你大!”噗,哈哈……柏龙憋笑着,但是在对面彭青的眼里更生气了,这人……怎么这么…………无语。“吃饭,明天我们离开!”彭青避开话題不谈,直接道。“啊!去哪呀,去逛街吗?好呀,正巧,好久沒有出去了,嗯,去赌场还是青楼,地下拍卖场,酒吧!夜总会,还是黑市!”柏龙想了几种可能,但是想想彭青是不可能带他走的。“你想去!”彭青眼神闪了一下,看着柏龙的俊美的脸道。“好久都沒去了呀,一直在这里闷着,这都几天了呀!”柏龙在这个院子里是真的沒什么玩的,除了逗逗那些无趣的黑衣杀手们,就是被彭青指使去做事情。“晚上再说!”彭青说后,不再理他,执起快子,开始夹东西吃。柏龙早就开始吃了,只是习惯性地先给彭青夹了菜了,因为前几天都是他喂他吃的,沒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今天是他这几天來第一次上桌一同吃饭,柏龙除了心里郁闷为毛他的伤好得这么快外,还郁闷着,为毛还是沒有找到解药,所有的地方都找了,就是找不到解药。甚至连他的内裤都扒了,还是一无所获,本以为他会不会将解药藏在那个地方,可是今天他看了,并沒有,那么在哪呢?柏龙不动声色地吃着饭,彭青说明天要离开,那么他今晚要是再找不到解药,那就沒有机会了,如果他再像上次一样将自己弄晕了带走,那他逃跑岂不是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