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公子,以后你就是飞鹰门的门主,还请以后多照顾呀!”风霖上前來跟柏龙打招呼,他并不想要跟柏龙为敌,单是看他身后的这个男人气质就不凡,且來历不明,如果他跟他们做对,或者在背后使什么绊子,恐怕到时候自己怎么死的他都不知道,所以识时务者为俊杰,他不但为自己的前路着想,更重要的是还有自己的命。“哦,不敢当不恨当,以后还望风兄多多提点才是呀!”风霖是这里的二大弟子,比一大弟子风在的武功偏弱一些,此刻风在死了,那么风霖便是这些飞鹰门内武功最高的一位了,此人若收服了还好,如若不然,那么下场只有一个,不过看來,此人还算识时务。“龙门主客气了,您以后可是飞鹰门的门主,门内的所有事物自当是您來处理,我哪敢有提点之说,还望门主看同门的份上以后莫要为难了在下呀!”风霖说的什么?柏龙自是知道,也客气的道:“那当然,这帮助仙逝的门主报仇,风霖兄也是出了很大的力的,所以风鹰门内的一切事物,风霖兄也是有一份责任的!”柏龙跟风霖聊了两句便称兄道弟起來了, 但在明楠瑜的眼里,却是龙儿想爬墙。不,绝对不允许,直接拉起他便往外走去。“喂,你干什么?老子在跟人说话呢?那个风霖兄呀,我还有事改天再聊呀!”柏龙被明楠瑜拉着倒退着走,走之前还不忘跟风霖告别,这话听在明楠瑜耳朵里更不是滋味了。……反观刑煜鸿,他此刻是忙得不可开交,也不知是谁透了他出现在江湖中的事情,所有的事情都找向了自己。各个地方都有关于府衙里抓了一些江湖中的帮派之事,要他去处理。他本可以推托掉的,但是人家都把路赌死了,他想走也走不掉,而且官府的人还指明了要让他去,才敢放人。本是江湖中的人,武功也都不可小觑,可就怪在,这抓了府衙的牢房里,外面加了许多的人手,如果他们想要劫牢是不可能的。刑煜鸿就不得不去亲自将事情处理一下,但仔细一回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定是那明楠瑜搞的鬼,官府的事情当然听他的,他一个命令一句话,这些人能不听他的吗?现在却是在这里将自己给绊住了,他究竟想干什么?以前他对柏龙的事情不了解,但是这几天内他也早就派人打听过了,沒有想到柏龙跟明楠瑜之间还有那样的过往。可是?他纵然喜欢龙弟,也不敢表现出來,就是怕龙弟知道了真相后讨厌他,烦他而不再理他,所以他一直隐藏着内心的感情,不泄露丝毫。只是沒有想到明楠瑜居然想办法将自己调离开龙弟的身边,而他却跟龙弟在一起,哼,真当他是软柿子好捏吗?他今天就要告诉他,柿子可不是软的好捏的,捏爆了,还有最坚硬的柿子核呢?当心咯了牙齿。终于在结束了这边的事情后,他回到了客栈里,可是并沒有见到龙弟的身影,招來手下一问,才知道,自己走后一刻钟之内,明楠瑜就将柏龙给带了他的别院里了。刑煜鸿眼里冒着火气,下手这么快,好吧!那他倒要跟他争上一争。抬步往明楠瑜在平城的别院里走去,待到时,让手下施了个方法将明楠瑜调走,而他则是凌空掠去柏龙的房间。柏龙所住的房间里很安静,但是还是能够感觉到四周的暗卫的,他能够轻松的不惊动暗卫便到了这里,说明他的武功不在这些暗卫之下。看着柏龙一脸安静的睡着,不由心里有丝动容,那埋在心里的感情,又在这一刻给引发了出來。柏龙美丽的脸蛋,一半埋在被子里,一半露在外面,那调皮的发丝盖在脸上,骚痒着让他总是不满的噘起嘴。刑煜鸿轻手将那发丝轻柔的撩起,挂在柏龙的耳后处,手轻轻的抚摸柏龙的脸,那素净的脸上,有着丝倦容,本來美得很好的皮肤,在柏龙的脸上有丝苍桑,是阅历过江湖事物,经历过大事千锤的苍桑。刑煜鸿自从知道了柏龙以前的事情,对着柏龙更有着疼惜,但是那一晚上柏龙**失守之事,他是不知,只是那天晚上,柏龙被明楠瑜设计上了花轿嫁给了明楠瑜,想想他心里就不舒服,他连龙弟的手都沒有牵过,更不用说跟他有亲密的接触了,而那个男人,居然还敢跟龙弟洞房,好在龙弟逃了出來。手底下的肌肤比世上任何一种东西都要光滑细腻,忍不住他想要抚摸得更多,但是他还是忍住了,他不能,不能逾越了,否则他在龙弟心里的就会变得很龌龊,他不要,他要在龙弟的心里是最完美的大哥。只要龙弟心里有了他,他可以不计较他是他的谁。“你在干什么?”冰冷足以冰冻三尺的声音在刑煜鸿的背后出现,刑煜鸿却是身子连动一下都不曾。“如王爷所见,我在看我家贤弟睡觉!”刑煜鸿看着刚才还在背后的人,转瞬就來到了眼前,他的功夫跟自己不相上下呀,只是他的更带杀伐嗜血之气,而自己则是带着江湖正义之风。明楠瑜自是看到了刑煜鸿刚才从柏龙脸上拿开的手,两眼顿时如利剑,恨不得将刑煜鸿的手给剁了,他居然摸龙儿的脸,该死,刚才还骗自己出去,现在却在这里非礼他家的龙儿,更该死,看來这几天來,他给手下布置的任务轻了点,连这么个人都绊不住。唰的一招出手,向着刑煜鸿的手臂而去,刑煜鸿温润的脸微侧,手轻抬,将那股掌风给化去。但在同时也站了起來,两个人无声的在屋子里打斗着,但是还是不可避免的打碎了一些瓷器,紧接着打坏了桌子椅子,瓶子镜子,而这闹声也终于将半夜才睡的柏大门主给吵醒了。柏龙早在刑煜鸿进屋时,就醒了,只不过太困,猜想到來人是谁后,又继续睡去,这会儿两个人在那里打斗,他要再不醒,那就是猪了,两个人再怎么打,那气场还是有的好吧!好不容易睁开刚刚闭上不久的眼睛,看着两个人又打了起來,他便偷偷卷了被子,从窗户里爬了出來。为毛爬窗户,门口堆着一大堆被破坏的物品,他走不出來,窗户被打得跟门沒啥区别,而且离他也近,那不窗户吧!走出來后,不管那里在打架的两人。直接朝着后花园走去,他记得那里有一棵大榕树,只不过现在这天气在外睡有点冷,好在他还有一床被披着不是。來到后花园大榕树下,看到那光秃秃的树干,一片叶子也沒有,那心里拔凉呀,现在是冬天了吧!是不是要下雪了。想着抬头看去,只见那飘飘白色的雪花从空中落了下來,他來到这里多久了,想到自己小时候的那一年里,他冷得缩成一团,可是沒有任何人给他棉衣,他冻得全身礓硬也沒有任何一个人帮助他,后來他有了钱,有了势,看到那些个在冬天里冻得沒有衣服穿的人,只叹一句世态炎凉呀。如果不是有一个人冻死了,他抢了他的衣服吃了他的镘头,终于有了丝力气,夺得更好的更多的他只怕还活不下來,同时也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在这个世界上,你不去争不去抢,什么也得不到。正在感慨,那雪花落在脸上凉凉的,让他瞬间清醒了不少,他何时变得如此悲春伤秋了,这不适合他。却道隔壁,居然传來了女子的嬉笑声。柏龙眼睛一亮,这里怎么会有女人。提气朝着墙那边看去,那里有一处很大的屋子,屋子里冒着微热的温气,倒像是一个温泉。柏龙掠过墙那边,朝着那屋子走去,待來到屋前看到里面的事物,那眼睛都直了。那里是什么……是……是什么?只见白花花的一片,不断的抖动着的,不断嬉戏着的,不断的调笑着的,不断将水往身上洒的,这群人在洗澡。哇,那宝满,那圆润,那黑色,那粉色,那软软的,真想要上前去过把手瘾,过把嘴瘾,过把女人瘾。两条红色的**从柏龙的鼻子下流了出來,柏龙眼睛不转动的看着那些个女人们在水里哗啦啦的玩着洗衣着,他下腹那久而未抬头的兄弟便有些跃跃欲试的趋势。嗯,那个女人好,胸部宝满,摸起來手感好。嗯,这个女人好,那腰摸起來肯定软。还有那个女人,脸蛋漂亮得跟他有得一比。啊!那个女人,下面是粉色的,看得清清楚楚,定然是个处。他从这些人的话语里就听到了,这些人是某个妓院里培养的一些妓女,但还有老妓女也在这里。他正秋着,呆会他要让哪一个女人,还是全都上呢?还是全都上呢?全都上他会不会精尽人亡呀,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只是这鬼不未做,就被人从身后一把给抄了起來。耳边想起一句:“你果真想爬墙!”